【当初的小爱情】195.那三个字,我愿意说四个字
手被青依瑟握着,灯心荣心中说不出的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女孩子握着手,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这样心甘情愿的站在他面前,离他这么近。并且,心也离他这么近。
在这种不恰当的时候,灯心荣竟然觉得小腹有点疼痛,那种疼痛,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他的小腹中抓着什么一样,同时也让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像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周围都是震耳欲聋但是又让人慢慢适应了的鞭炮声,自己的感官又全都浸泡在甜得发腻的味道中。
他前所未有的激动,前所未有的恍然。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等于两个人已经确立关系,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牵手。他不知道这时候的青依瑟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从今以后不再是一个人生活。
这种弥漫在空气中的甜蜜的味道,甚至蔓延到了学习中,灯心荣的心思几乎不用来学习了,不停地和青依瑟纸条往来,几乎不怎么看书了。虽然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这时节灯心荣和青依瑟都觉得不应该浪费,但是一旦写起纸条来,谁都停不下来,从吃完饭坐在教室里面开始写,等到想喘口气的时候,又该吃饭了。吃饭时边吃边聊,吃晚饭坐在教室里又是纸条往来。
青依瑟说:“曾经,我真的以为我的心门不会再为任何人打开了。当你真心付出感情,到最后不仅一无所有,还从此种下阴影的时候。你能体会我的感受吗?可是,你真的做到了,是你让我又开朗起来了。又成为了一个与世无争、不懂世事的孩子,我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大人,欺骗了全世界,永远也骗不了自己,请相信高傲的人永远是孤独的。不是因为高傲而孤独,是因为孤独而高傲。谢谢你把我比作你的太阳,我自知有愧,当一个人心中满载阴影,她如何成为他的太阳?她连自己都无法照亮,又如何给他人整个天堂?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也许以后再也无法找到一个比你对我更好的人,这是实话。如果连旁人都能感受出来的话,我又怎会迟钝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呢?想起一首歌——曾经我是那么接近幸福。这是我最想想对你说的话,无言感激,希望你能比我幸福。”
青依瑟说:“无可否认,你对我的好我深深感动。在你面前,我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该生气就生气,我不知道什么叫做伪装,至少在你面前是这样的,不是我不相信今天的事实,只是太真实的东西让我害怕,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理智,也许我不知道什么会有结果,但我清楚的知道什么不会有结果。所以我害怕,我害怕会伤害到一个善良无辜的人。害怕你像我一样在心里面留下阴影,午夜梦回时伤口总会揪心的痛。有些事经过努力是可以改变的,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我们再努力也于事无补。因为太现实了,所以不敢活在梦想里面。若是伤害到他人,更是我不愿意的,你对我的迁就,在让我感到幸福时也会莫名的心痛。不要怪我老是提醒你要自救,我真的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的结果。是不是我刚才说我从不谈感情让你难受了?如果骗你会让你觉得好受一点,当我没有说。对不起。你的用心经营我心领神会,只要你还是清醒的,理智的,用你喜欢的方式去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像我,活得太清醒,常常失去太多本应该珍惜的东西!”
青依瑟说:“好好学习吧,别再为我耽误时间了。我以后都不会影响你,麻烦了你一段时间,浪费了你很多时间,还请你海涵。努力考研吧,什么也别想,想出人头地就抛开一切,祝你成功!”
青依瑟说:“你生气了吗?我也没有生气你说的话,我说的话更理性,我也深知穷人家的孩子的苦和难,我也不是冷血动物,为和不为取决于你,我嘴上说不想考研,可是心中却比谁都希望能考上,你能明白吗?其实我一直在努力,在暗暗努力,我又何尝想让父母失望?在他们眼中心中我永远是最好的。所以我要努力做到最好。我不可以让被人看不起我,我说没什么压力是因为我不想给你自己太多负担,轻装上阵。我每天笑着面对自己,告诉自己要对自己好一点,因为我不想失败,我比谁都想成功,从明天起,我们一起努力吧,在我成功之时也希望你能够骄傲的向我微笑,真的,好好学习吧。”
但是好好学习的话,两个人互相说,两个人互相说着不再写纸条了,不再想感情的事了,但是一旦动笔,总是会写下想向对方说的话,一张白纸,一页笔记,一片便利贴,一张试卷,都成了纸条。大部分时候都是迷醉着,也偶尔会觉得这样对不起时间,甚至是麻木的等待着危险一步步靠近什么也不做,甚至会觉得像是末世到来时前的尽情的狂欢。所以也努力,原本想改变日子的运行方式,到了最后,发现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平静的按照原来的轨道向前走去。
有一天,灯心荣在纸条上写道:“我请你吃饭,你选个时间!”
青依瑟:“为什么啊?给个理由!”
灯心荣:“理由有很多很多,最重要的一条:别人说三个字,我愿意说四个字。”
青依瑟:“什么是喜欢?可以定义一下吗?”
灯心荣:“什么是男朋友,可以定义一下吗?”
青依瑟:“反正我不考虑感情的事情,希望你明白。而且没有结果的事开始会更伤人。就算喜欢我也放在心里面吧,你对我的好我会珍藏的,希望你也一样。”
灯心荣:“知道我这两天想的什么吗?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想到了我要为他们考研,不论结果,我要尽心。喜欢两个字的内涵,我真不知道。那种感觉原本不是像我这样感情激烈的人所能把握的。我能知道其他的,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我的心。真的。我请你吃饭吧,不然我总觉得欠你,心中不好受。”
青依瑟:“那你还说喜欢我?一个不知道自己心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喜欢一个人呢?我们相遇在不合适的地方不适合的时间,这就是缘分,只不过有缘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