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满戴珠玉的东方“姐妹花”,曾陪玛丽王后嫁入凡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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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时代芝山镶嵌莳绘花瓶
明治时代芝山镶嵌莳绘花瓶
瓶,通“平” 。
因此自古以来,
瓶器便带着平安祥瑞的寓意
点缀千家万户。
当以瓶插花的风俗艺术传入日本,
花道随即成为
表达东瀛人审美志趣的重要途径。
彼时日本人在屋外赏就一树白梅,
屋内却有另一番风情的春意等待着。
那花、蝶、鸟停留在瓶上,
每一片花瓣的盛放姿态,
都来自匠人千百日的凿琢。
莳绘漆器 · 金银之色
“漆器宛真如流淌在榻榻米的熟道小溪
所湛湛蓄积的池水,
私下捕捉孤灯倒影,
如丝如缕,幽幽渺渺,忽隐忽现,
像是在黑夜上织出如莳绘般的花纹。”
——日本美学大师谷崎润一郎
东瀛似乎独独偏爱金色,
这样想来,漆器上的金光流转
倒像是一种融合了文化底蕴的审美结果。
这样的流光溢彩,
来自日本独特漆器装饰技法
「莳绘」。
将金银粉加入漆液中,
再经过晾干、推光等层层工序,
方才有了如此极尽富丽华贵的色泽。
深黑的漆器上,点点星光遍洒。
当光线落下,
时间就暂停于这玄妙一刻,
在黑夜中,在白昼里,
只留一片金河流淌,静默生辉。
芝山镶嵌 · 花鸟寄春
金色之上,
更有令人心生叹服的奢美雕花。
「芝山镶嵌」
即将天然材料嵌于器物表面,
珊瑚、母贝、金银……
珍贵材料被单独雕刻成各式图案,
最终经由手工镶嵌,
整合为一个立体感十足的景致。
繁复图案来自繁复技艺,
芝山镶嵌工艺对匠人的要求极高:
既要利落,也需轻柔。
材料的珍贵与脆弱,
考验着匠人们对待每一道工序的耐心与细心。
但日复一日的苦心孤诣自然可见非凡成果——
当芝山镶嵌之雅器
于19世纪进入欧洲宫廷时,
人们无不惊叹、青睐。
他们抚摸瓶身上栩栩如生的花纹图样,
每一朵盛放的花,每一只飞舞的蝶,
都融入了工匠对自然的理解,
千万次描摹,
才换得一只金瓶上如诗的繁花盛宴。
东瀛之风 · 远渡西洋
一缕幽香,花满瓶。
代表着东瀛极艳之色的金光,
由东渡西,渐远而行。
若是走入18、19世纪欧洲贵族的宅邸,
见到东方风格装饰自然不足为奇;
若能拥有一件日本漆器,
甚至能体现主人身份的尊崇。
油画中可见欧洲家庭中的日本器物
玛丽王后将母亲的日本漆器收藏
作为思念的羁绊;
欧洲油画中随时可见的东方风格雅器
更是一个时代审美取向的证明。
直至如今,仍有众多藏家
借着触摸一件屏风、一对花瓶
触摸那个遥远神秘的年代,
为精工细作的匠人精神报以礼敬,
也为花鸟中蕴含的禅趣沉醉不已。
屋内一角,
花朵被精心照料,盛放瓶中。
与之映衬的,则是瓶身之花
——锦簇,明艳,蜂蝶环绕。
在花的动与瓶的静之间,
时光流淌得缓慢、甘醇。
或许,器物的永恒之美
就存在于我们可以体会、触碰的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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