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媒体走下坡路,新媒体走歪路!媒体如何“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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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透过表象看真相”

尽管我们掌握了新的信息,但仍然有薄弱环节,它不是出现在信息的创造上,也不是出现在信息的贮存上,甚至也不在信息的获取上,而是出现在利用新的信息去做新的事情上。

导读:信息文明惊涛拍岸,让网民由消费者变生产者,传统路径依赖的媒体活不下去了,将在信息文明、体验文明的接连格式化中面临行业转型。

媒体的日子越来越难了。

这边,传统媒体已是日薄西山。前有4G商用加速了报业大面积崩盘,2018年堪称报业关停年,当年共有47种报纸宣布休停刊;2020年已有至少17家报纸宣布从元旦起休刊。

而眼下多屏时代叠加5G建设加快,电视也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一边是电视频道接连关停整合,从2016年香港亚洲电视停播起,许多三四线城市乃至深圳、上海、天津、湖南等地的电视台无论大小,先后面临生死抉择,以至于“广电民工”们普遍陷入职业瓶颈,薪酬不增反降、甚至腰斩也不算怪事。

另一边则是业内顶尖人才如高管、名嘴、制作人等也抱着“人不能拒绝时代”纷纷出走。

比如自2012年起,主持界的“黄埔军校”央视名嘴下海创业成热潮,既有入局泛文娱、知识付费的马东、罗振宇,也有加盟投资圈的张泉灵、赵普。

那边,搭上互联网快车的新媒体如今也不好过。

曾经微博、微信掀起了“人人皆可自媒体”热潮。但是,随着互联网流量进入存量时代,盲目入局新媒体的人大多被拍死在沙滩上,涨粉难、获客难、变现难,收入“曾经月入5万元,如今只够每天买杯咖啡”。

据新榜发布的《中国微信500强年报》显示,截至2019年1月1日,加入新榜的微信公众号已有37%不再活跃。

平台功能复杂、平台属性同质化、内容取向商业化、受众主体性流失使得新媒体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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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媒体与新媒体各有各的困境

自古以来,虽然媒体的表现形式不同,但皆在信息流通的中枢地位屹立不倒,尤其是在信息匮乏的年代,传统媒体更是把持着社会话语权,进而形成了垄断与权威。

以至于商业利益也纷至沓来,比如“标王”央视在1994年便能将黄金时段广告拍出3079万元。

然而,大众对传统媒体的诟病也由来已久。理论上作为“第四权力”的媒体往往在现实操作中沦为政府的喉舌、权力的附庸,“不能监督,只能宣传;不能揭露,只能吹捧”的舆论引导氛围触发了群众普遍的逆反心理。

再加上逆向反馈沟通机制极度缺乏,传统媒体的受众被动“保持沉默”,而媒体则高高在上单向投喂信息,“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式的内容生产难免脱离群众、不接地气。

更何况,在重重利益的牵扯下,比如“有偿沉默”、片面报道等事件还时刻拷问着媒体的公信力。

以致如今,信息技术的迭代一撕开传统媒体的口子,消费者便纷纷用脚投票。截至2020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9.40亿。

大众信息获取习惯的变化翻天覆地,《5G时代中国网民新闻阅读习惯的量化研究》显示,如今每天有75.25%和39.02%的人使用微信群和抖音获取日常新闻,而只有0.68%和6.56%的人还坚持使用纸媒和电视。

然而,披上互联网新技术、新社交“小马甲”的新媒体,也难免在流量争夺中走上歪路。

一方面,内容质量良莠不齐。

不仅有博眼球的谣言、阴谋论、带节奏、病毒营销,还有耸人听闻的“标题党”+内容空洞无物的“小编体”。

就连AI代笔也早已是司空见惯,比如腾讯Dreamwriter已经是年均发稿50万篇、8000万字的“老记者”。

另一方面,创新能力更是堪忧。

且不提抄袭、洗稿比比皆是,在模式上大多新媒体还套着传统媒体的老思维,由团队把控内容生产与集中发布,俨然是传统媒体机构的迷你化翻版。

此外,新媒体往往还面临着企业的跨界打击,挤压“中间商赚差价”的空间。

比如董明珠在半个月内就从频频翻车的“菜鸟”化身直播达人,三小时内成交额3.1亿元,不仅几乎追平格力网店2019年销售额,更远超“口红一哥”李佳琦曾创下的5.5小时353万元卖货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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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体生产方式被颠覆

传统媒体被釜底抽薪,而新媒体的运作模式也大多是“新瓶装旧酒”,用信息技术工具的“形”套上传统媒体的“魂”卷土重来。

实际上,在惊涛拍岸的信息文明中,网民已然由消费者变为生产者,工业时代的媒体生产方式被颠覆。

从内容生产看,网民的关注覆盖面全息全维。

小到生活琐事、吃喝玩乐,大到国家政策、国际形势,都有可能引发全民关注。

比如吃播借助直播、视频等新媒体方式,从韩国火到日本、中国,所引发大众共鸣的不仅是美食文化,还有对不同生活方式的向往,比如吃播背景中精巧的布置、或是美食制作过程中所展现出的对生活的热爱等,甚至还能引发单身人士的情感共鸣,产生带货的经济效应。

从分发方式看,从“一对多”变为“多对多”,传播效能前所未有。

传统媒体占据着信息流向和流量的主导地位,“一对多”式运营不仅成本高昂,比如南方周末每个字12元、新京报不算油印费每个字成本5元,还要受传播媒介天花板的限制,比如报纸发行量、电视收视率等。

相较而言,去中心化的传播效能一骑绝尘,“粉丝超过100个,相当于内刊;粉丝超过100万个,就是全国性报纸;粉丝超过1000万个,就是知名电视台”。

从组织形式看,社群化的自组织造血能力源源不断。

社群媒体通过内容吸引和筛选用户,而社群一旦形成,群成员又持续共同产出优质内容进一步吸引用户。

PGC(专业生成内容)+UGC(用户生成内容)的路线不仅使得内容生产可持续,还解决了审美疲劳,用户黏性、归属感也是无人可比。

更别提其商业变现能力,比如超级社群罗辑思维2013年推出付费会员制仅半天就有160万元入账。

简言之,面对网民生产者,无论是从生产、传播还是商业变现能力来看,媒体似乎都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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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对媒体的需求变了

但是换个角度看,媒体如今遇到的瓶颈看似是一条“绝路”,实际上恰恰意味着时代对媒体的需求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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