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蒹碎碎念

（大明湖即景）

（山东省博物馆前过街天桥即景）

蒹蒹碎碎念

一

蒹蒹说她的新计算机老师像我，也是爱絮絮叨叨的——流行语叫碎碎念。我想起给她出题：一个农夫带三种物品独自划船过河——老虎、白菜、羊——船小，每次只能带其中一种上船。怎么才能过得去呢？

旁边有人为她解脱：脑筋急转弯她又没有学过。——就像蛋蛋妈妈为蛋蛋解脱“智断金链子”的问题一样的：奥数他又没有学过。

我看她真的有些解脱、松懈，立即碎碎念起来：这个可不是什么脑筋急转弯，脑筋急转弯是↑↑←→▲☆★……＆＃§︿︿，而这个是有严格的逻辑线索的，所以↑→＠＆□……※◇＆☆↓↓……我自己都觉得解释得太多了，幸好我给蛋蛋没有解释这么多。

二

蒹蒹说忒羡慕班里的艺术生了——可以留长发。

我给她背诵一句诗：生命中有一段当兵的岁月/一辈子走路都昂着头

然后，我反复说学校严格统一要求剪短发的好处。我问她知道吗？为什么那些年轻的流量明星都容易出事啊？就因为他们从小没受过严格的拘束……愿意长发就长发，愿意逃课就逃课。结果还没有真正长大就“熟透了”的样子，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我不知道蒹蒹能不能听进去，反正唠唠叨叨一大堆。

三

蒹蒹问我看新闻吗，我说我看的。她问老大在干什么？我说老大在参加“金砖国”的一个会议；她又问我哪个地方小区解封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进一步解释：人生那么多事，新闻那么多，要关注最重要的影响全局的。

我说：就像当年我跟蛋蛋散步，偶然讨论“凤凰吃什么？”，我背诵“猜忌鹓鶵竟未休”的诗句，然后讲“和氏璧”的传说，又连带“萧史弄玉”乘凤归去的故事……杂七杂八也够念念叨叨的，然后结论说至于凤凰吃什么这种学术含量不大的东西，就不要多费脑筋了。——要做就做你们北大老师都解决不了的课题。

四

青藤不活月月栽。

家里，我今年第五次移栽的3株常青藤，终于活了!晚上下班回家，仔细看窗前花盆架上白瓷盆里墨绿的3、4片叶子中间，那一簇毛茸茸、白嫩嫩的芽眼一天又一天伸展……两天功夫已经越过最高的大叶子，实际上她来到我家一共就是两天，连缓苗的过程都没有。

这已经是今年第五次移栽的3株常青藤。老百姓说“庄稼不成年年种”，这不是，她终于成了吗。或者My所云“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这不是，她终于实现了吗。

青藤不活月月栽。

（穿过针眼的挂面）

（专门用来沏红茶的小瓷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