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山 王月芳//迷了就信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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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就信啦(上)
稷山 王月芳
说起这迷信,我们首先要弄懂什么是迷信,并不能是一听“算卦”两个字,就马上下了结论:那是迷信。迷信,不是算卦,算字也是测的意思,卦字便是某事物的卦象。这与迷信两个字有着根本性的区分,迷信,从字面上讲,一些自称顶神的,先给你云来雾去的喷一翻,当把你弄的迷迷糊糊,晕晕沉沉时,你便就信了他的鬼话。在我小的时候,周围的大人们也把这事说不清楚。
只记得那时候,谁家娃娃哭得咋哄都哄不下时,上了年纪的老人就会说:“快给娃立个柱儿(就是碗里倒上半碗水,手抓用两根筷子往水中立),边立柱嘴里边念叨着去世了的某某人,如筷子立不住,就说,不是这个人。如筷子稳稳的立住了,就会说,你走吧,别打搅娃啦。
你别说,有时,这个方法挺灵验,久而久之,人们不光信了,还流传了下来。
我还见过大人们为别人叫魂哩,说是哪个人的魂丢了,要叫魂回来哩。
可有好多人说这些都是迷信,当时我对这些事并不懂。
只知道他们用的虽都是土办法,心意倒是好的。
二十多岁时,我喜欢上了周易学,读懂了不少理论知识。
起初,邻居们知道了我会测事后,就有人来找我测。
我也乐意为他们预测,一是想为人办些好事,二也是想理论结合实际,了解一下学到的知识准确率有多高。
一天下午,一位大姐来了,刚进门,脚还没站稳就急匆匆的说“芳儿,你快给我看一下,我儿子上午十一点多外出,到这会了还不得回来。”
我经过预测,告诉她:“你别心急,首先娃现在很安全,有人收留。下午五至七点就会有信或者回来的。”
“真的!”她大喜。
接着她说:“你说对了,中午我因他淘气,吵了娃几句,他没穿上衣,赤身跑了,我心火的。”
我再次说:“你放心吧,娃好着哩。”
下午,剩下五分钟就快七点了,那位姐姐又来了,愁眉苦脸的说:“芳儿,你看这剩下几分钟就到了七点,娃还没音信,这咋办哩?”
我说:“很快就会有信!”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喊这大姐:“你快回去,你家里电话响了(那会儿没有手机),门口一个人接上了,对方说是你侄儿,你儿子跑到他那儿了,他正用车往回送,已到了贾峪村口,马上就回来啦。”
大姐一听,撒腿就往回跑。
我也跟了出去。
我们刚到她家门口,他的儿子从车里下来啦。
左邻右舍各声夸赞,说我测的真准。
而我能用学到的知识为人民服务,心里感到自豪和肩上的担子的份量。
还有一天早上,邻居薛叔来了,说:“芳儿,我昨天来了,你不在家,昨天我去村里诊所(当时,薛叔在村里办了个诊所),一串钥匙丢了,到现在都找不到,你看这钥匙还能找到吗?”
几分钟后,我对薛叔说:“叔,你的钥匙丢不了,今天下午五至七点就会有信。”
晚上八点多时,薛叔来了,一进门,满脸笑容,先举起大拇指说:“芳儿,高,高,早上你说到了下午五至七点有信儿,我坐在房间里,眼巴巴的盼着,刚到五点十分时,我的一个老伙计推开门,笑呵呵的说:老薛,你今天要给我孙子买个好吃头哩。我问他,咋回事?他说,我孙子在沙堆上玩时,捡到了你丢的那串钥匙,你说这好吃头你该不该买?我笑着说:该买,该买。”
下面,还是薛叔的一件事,一天早上,我正在枣树地里锄草,薛叔在地头边边喊我边朝我摆摆手说:“芳儿,你回来,我问你个事。”
当我走出地头,薛叔迫不及待有点神秘的小声说:“芳儿,前几天,一个过路的人说他顶神着哩,说我今年过了八月十五就会去世的,我这几天担心死了,你婶子更怕,我也不去地里干活啦,我老俩口整天唉声叹气,饭也吃不下,啥也不想干,一个人搬个小凳子对脸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着看着就哭啦。你好好给我看一下,这是真的吗?”
我一打开薛叔的八字,笑了,说:“叔,没事,好好的,别听那顶神的瞎说。”
薛叔听了我的话,立刻来了精神,说:“听你一说,我放心啦。”
说完,薛叔健步如飞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婶子来了满脸喜悦的说:“芳儿,你叔从你这儿回来后,美美的吃了一大碗饭,到地里锄草去啦”
直到现在,十来年过去了,薛叔的身体还很硬朗。
一天上午,我正在西边地里干活,南窑的一个婶子来了,她是坐在门口一男娃的摩托车来的,一见了我赶紧下了摩托车,神色慌张的说:“芳儿,你赶紧给我看一下,我刚回去给两个孙子取了一下水瓶,出来不见娃了。”
我问她道:“两个娃多大了?”
她急忙说:“都才三岁,憨憨的。敢是陌生人把两娃抱走啦?我可咋对儿子媳妇交待呀。”说到这里,婶子害怕的脸色都变啦。
我看过后,说,没跑远,快去西南方找去。
那男娃立刻把摩托车调过头飞驰而去。
后来,在下柏学校西边坡下的一堆沙中找到啦。
还有一件大事,我用事实再次证明科学与迷信之间的区别。
未完待续
2021年8月25日写
后
稷
文
苑
王月芳,山西省稷山县下柏村人,搞周易预测多年,喜欢写作,爱看各类书。
——发刊制作:葛丽娟
协助制作:焦云竹 薛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