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苗圃‖张言之:山韵(散文)
写在前面
记得《毛白菜》第一次推出这个名叫张言之的小姑娘的文章,是在2月18日,当时本刊首席顾问杨初春老师极力向我推荐了她的一篇古文体游记。说实话,我被惊到了:小小年纪,文字造诣如此之深,让我惊叹!于是,我开始关注她。于是,8月9日晚,我在长沙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让我感觉有点神奇的小姑娘和她的两个小伙伴。
说实话,她们比我想象的优秀!“的确是才女!”我当时在心里说。我没有把自己当伯乐,但真有为她做块铺路石的想法。毕竟,人才难得!我送了三本书给她们,并与她们约定:多写作,《毛白菜》愿为你们成长的基石。同时,我告诉她们:写作的目的,并不是成为作家,把写作当成陶冶情操的手段、谋生立命的技能即可。
新学期开学之际,张言之又如约邮发了她的新作。看得出,文笔有一种信手拈来的老道,而思想却是超出她年龄的成熟。我不由得再次点赞!也因此,我很乐意也很认真地当成新学期的礼物推荐给所有喜欢她的你们!希望你们和我一样愿意为她喝彩!
山之韵,仁者之韵。
我生性喜山水。
在我眼中,山与水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向来都是有山之处有水,有水之处有山。山和水就如孪生姊妹一般,是一个不可分隔的整体。可山,更美。
山韵是极美的。空灵婉转。未雨的时分,山色青葱翠绿,绿得没有一丝杂质,清冽如九寨沟的碧水。透亮的绿色嫩得出奇,如少女的黛色蛾眉,冰洁雅致。那种别样的韵味也就从中缓缓渗出,似一杯清茶,一品无味,二啜回甘。那种美到极致的韵味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在它那沉淀了上千年上万年甚至上亿年的气韵前,任何华丽的词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没有人能完整地描述它独一无二的美。
每逢下雨的时候,山,就注入了一种全新的色彩。微雨迷蒙,轻盈柔软如少女柔夷。撑一把油纸伞,只身一人走近大山,去聆听大山的声音。每到这时,你无法单凭远望就看透山的绰约风姿。远看的山带着几分迷茫灰色,在雨的遮盖下有一种淡淡的哀伤、惆怅,但当你细看,你才会发现一种旷世独立、风雅绝尘的优雅的美。山上草木繁密,在雨中像极了一面屏障,隔绝世廛喧嚣,也隔绝了霏霏小雨。只有在雨中,你才能真正发现,原来,绿,也可以这么纯粹。每一株草尖,都蕴含了无限生机,莫绿的尖上,透着点萤火般的光芒;每一棵树上,都有着多到数不清的叶,交错缠绕,苍翠欲滴,而每棵树的色彩,也是惊人的一致。
此刻,所有树木都在低头看我,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慢慢抚过它们,低声喃语。他们就好像一个个精神矍烁的长者,沉稳地屹立,不声不响,无声无闻。
伫立林间,我思绪万千,闭目,沉思。
古人云:贤者虚怀若谷,仁静如山。仔细一想倒也觉有理。愿慈悲为怀,以悲悯之心待万物、宁静、而不语,惟守本心,简单自持。这不正是山么?独留一地,一滞,便是上千年上万年,甚至上亿年,却依旧不朽。山不会死,仁人同样也不死。仁者众多,大千世界、动辄上万,山亦如此。两者一样的静,一样的年长,一样的永垂不朽,万古垂青。这难道不可以说是合二为一么?
孔子有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可见,古人早已将仁与山视为一物对待。小时不明白为什么,可如今却是懂了。
抬眸,浅笑。
撑着伞向山外走去,眸光氤氲不明。
既然乐山,那么,就这样吧,做一方仁者,守一寸净土。谨守本心,简单自持。
因为我已知晓。
山之韵,仁者之韵。
作者简介
张言之,女,14岁,浙江省绍兴市新昌城关中学七(7)班学生。
图为本文作者张言之(左一)与本刊总编刘志军(右一)及她的两个小伙伴王栩(左二)和高妤童(右二)于2017年8月9日相聚在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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