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对联曾经写在秦桧跪像上,众人叫好,却无力给出横批
现在看南宋的地图,真实小得可怜,甚至还不如南北朝时期的刘宋。更为窝囊的是,南宋仅有几次象征性的可怜巴巴地北伐,基本上就是守在江南混吃等死的态势。反观刘宋,却有过雄途大略的恢复之举,甚至在元嘉时期一度收复长安。
南宋这种局面,基本上是一开始建国时就定下来的基调。它不仅延续了北宋重文抑武的策略,更是因为开国的皇帝宋高宗赵构和丞相秦桧就是软弱的求和派。拥有岳飞等中兴四将和天下百姓的复仇热情,南宋本可以不那么弱小,只是机会就在赵构、秦桧眼皮底下白白溜走了。
这一对君臣最大的罪孽,不只是将岳飞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更重要的是他们将这种委屈求和,贪生怕死的气质,融入和南宋的国民性格,造成了后代帝王和将士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一旦有人要抗金,就会不由自主地被“祖宗家法”束缚。
历史是公平的,岳飞成为了永远的大英雄,代表了一个时代中国人不屈的精神,被历代百姓所崇敬。在全国各地,都有数不尽的岳王庙,他已经成为民族的符号,也成为了亿万中国人的精神依靠。
宋高宗治理天下并不算差,但因为害死了岳飞,被诟病千年,而且永远也无法翻身。秦桧就更惨,他侥幸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却逃不过天理人心,人们将他和另外几个陷害岳飞的凶手,用铁铸成跪像,长久在岳王庙前赎罪。最著名的当属杭州岳王庙内岳飞墓前的,哪怕是后来秦桧的后代清朝人秦涧泉,考中状元后来到岳王庙,看到门前的铁像,仍然提笔长叹:
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墓前愧姓秦。
其实,在清朝人所写的《椒生随笔》中,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在岳飞的家乡汤阴有一位才子,在当地秦桧夫妇的跪像落成之日,连夜赶制了一副对联,分别写在二人身上。
其中秦桧身上的是:咳!我纵丧心,有贤妻必不若此。
秦桧妻子王氏身上的是:啐!妾虽长舌,无鄙夫何至于斯。
这副对联的画面感相当强,描述的就是秦桧和妻子王氏东窗密谋的场景。当年岳飞下狱,无论用尽任何手段,都无法让他屈服,秦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很犹豫的关头。
此时王氏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纠结,冲出来告诉秦桧:老头子,你这么小心谨慎干什么,要知道老虎抓到容易,放虎归山就不好办了!这一段话记录在《朝野遗记》上:
秦桧妻王氏素阴险,出其夫上。方岳飞狱具,一日,桧独居画室,食柑,玩皮以瓜划之,若有思者。王氏窥见,笑曰:“老汉何一无决耶?捉虎易,放虎难也。”桧掣然当心,致片纸付入狱。是日,岳王薨于棘寺。
所以,王氏陪同秦桧一同被做成铁像,一点都不冤枉。是她最终促使了奸相秦桧下定决心还是岳飞,被唾弃千年也是罪有应得。
然而,这副对联,却没有给出横批。不仅当时那个才子没有写,向来喜欢凑热闹的文人们也没有谁添上一笔。大概大家都在心中默默认为,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言语,可以形容这个滑稽而生动的对联,要为它再补上一个辛辣而出人意料的横批,可能还要等待后人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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