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天才苏东坡不但是文曲星酿降临人间,原来还是一个“酒疯子”

唐朝诗人李白是谪仙也是“酒鬼”,喝高兴了“天子呼来不上船”。但没有听说这位大诗人能自己酿酒。可是宋朝的苏东坡就不一样了,这位“全能选手”

可是一位旷世奇才,他在宋词创作领域登峰造极,一览众山小;在书法界也达到了光耀千古的境界;在中医、饮食、服饰等各个领域都出了令人赞赏的登峰造极的创举。我们来说说东坡与酒的故事。

苏东坡十分爱酒,他在《洞庭春色》诗中称酒是“钓诗钩”和“扫愁帚”。他一生中写的那些诗词歌赋许多都注入了“酒魂”,放眼望去,比比皆是。

其实,东坡的酒量并不大。他在《酒子赋》中说:“我饮一点酒就醉,但这醉酒之乐与那些能豪饮百杯的人一样。”东坡在《东坡志林》中《题子明诗后》说:“我少年时看见酒杯就醉了,现在也能喝三蕉叶了(蕉叶是一种容量不大的浅底酒杯)。”坡翁虽然喝得不多,但却不满足只喝别人酿的酒,而是兴致颇高地亲躬酿酒,留下一段段佳话,都有诗赋为证,有据可考。

在黄州造蜜酒

西蜀一道士送给东坡一个以蜂蜜造酒的方子,他写《蜜酒歌》一诗记载了这件事:“西蜀道士杨世昌,善作蜜酒,绝醇酽。余既得其方,作此歌遗之。”

在惠州造罗浮春酒

东坡《寓居合江楼》诗:“海山葱笼气佳哉!二江合处朱楼开。蓬莱方丈应不远,肯为苏子浮江来。江风初凉睡正美,楼上啼鸦呼我起。我今身世两相违,西流白日东流水。楼中老目日清新,天上岂有痴仙人!三山咫尺不归去,一杯付与罗浮春。”坡翁自注:“予家酿酒,名罗浮春。”

在定州酿中山松醪酒

东坡在定州还曾用松膏酿酒,取名中山松醪。东坡称松醪酒“味甘余而小苦”。“东坡守定州时,于曲阳得松膏酿酒,因赋《中山松醪赋》。”明代冯时化《酒史》。

在海南酿真一酒

清代人郎廷极于记载《胜饮编》:“东坡在南海作真一酒,以米麦水三者为之。” 古道热肠以助人为乐的东坡,还把真一酒的酿制方法慷慨地赠送给他人。

在海南还酿过桂酒

坡翁在海南还酿造过桂酒,他说喝过桂酒后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肌肤握丹身毛轻,冷然风飞同水行”。东坡作《桂酒颂》序中说:“我谪居海上,应当多饮酒以抵御瘴气,且岭南没有酒禁。有位隐者把桂酒的方子给了我,酿成后酒色如玉,香味超然,非人间物也。”

在海南还酿过天门冬酒

这位“坡仙”居儋期间还发明了天门冬酒。天门冬也叫百部草,其根可作为药用,具滋阴润肺、除火止咳之功效。东坡以天门冬汁液为酒曲,制出融合天门冬药性的米酒,叫天门冬酒。《山居要录》中详细记载了东坡的天门冬酒酿法:“醇酒一斗,曲麦一升,好糯米五升,作饭,取天门冬汁浸,先将酒浸曲如常法,候炊饭适寒温,用煎和饮令相入酿之。春夏七日,秋冬十日熟。酒初熟味酸,久停则美香,余酒皆不及。”

在海南还饮过椰子酒

苏东坡在儋州时作有《椰子冠》一诗。赞美椰子酒是天然之酒,无须仪狄(传说中国古代酿酒始祖之一)教授酿法。酒成后椰壳还可制帽。

东坡还酿过黄酒

东坡还写过一篇《东坡酒经》:“南方之氓以糯与粳,杂以卉药而为饼,嗅之香,嚼之辣,揣之枵然而轻,此饼之良者也。……酿久者,酒醇而丰,速者反是,故吾酒三十日而成也。”这篇文章仅三百余字,把黄酒的酿制过程言简意赅地进行了完整表述,对各大环节描述不但准确到位,而且科学严谨,对后世酿造黄酒起到重要指导作用。

坡翁品酒亦内行

坡翁还是一位品酒师,他在《浊醪有妙理赋》中有一段精彩鉴赏酒的理论,这篇赋里有诸多关于酒的美句,文句华丽多采用对仗,大有唐朝王勃《滕王阁序》的风采,不能遗漏。

尽管东坡酿造了那么多的酒,但他在造酒方面也不能说是专家,毫无疑问,他也只能算做是个“外行中的内行”,造酒只是他业余嗜好而已。但从中我们却可以领略到他对生活、对自然的那种热爱之情,体味他那种“醉翁之意不在酒”弦外之意。本来不胜酒力的坡翁却是酿造了这么多种酒,写了那么多以酒为题的文字,这是为什么呢?细琢磨起来,大概有其“姑为好事,借以为诗”的因素在里面吧。

坡翁的确是一个才华横溢无所不好千古罕见的饱学之士,那老头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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