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刘明德:游连家沟

在路上

  

  在路上行走,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一首《梦在路上》,激励了特别多朋友背起行囊走四方,也鞭策了一大批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在困难面前毫不退缩、坚持不懈、勇往直前的在路上的朋友们。带上行囊,就是把梦想、新奇、劳累、欢乐一起放到了里面,脚下是崎岖的小径,顶酷暑或冒严寒,夜晚住帐篷、钻睡袋,随遇而安,但却乐在其中。

  “行走”是一种姿态,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因为在未知的路上,我们不知道将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致、发生些什么故事。而恰恰是这未知,充满了魔力,让太多的人不可抗拒。

  “在路上”三个字,已经超越了文字本身的含义,它吸引着无数人上路,它已经成为一种追逐精神自由飞扬的符号!

文|图 刘明德

  高峰镇连家沟村距镇安县城40多公里。双休日驱车前往。

  还是那一堵坚壁石坝似乎把一个连家沟和外界绝开来。还是昔日那个连家沟吗?羊肠小径,茅檐小屋。还是别有洞天?思绪纷纷,脚步徐缓。

  二十年前我在这工作过,一直对连家沟也是情愫萦绕于怀。

  昨夜有雨,乡村公路洁净,让人似乎不好意思下脚。新绿初妆,山是绿的,树是绿的,草是绿的,麦是绿的,洋芋苗是绿的,连空气似乎也是绿的……还好天是蓝格莹莹的,云是白生生的。奇怪是没有鸟鸣雀叫,也没有蝶飞蜂舞,连一朵野花都没有。幽静的有点沉闷,单调的有点过头。

  女儿眼尖,大喊:臭老爸,树林有花。

  一片芍药稀疏有致静默无闻地开着,宛如一小块花地毡。路两旁也有了人家,均两层小洋楼。有荷锄而归吃午饭的老人。到了岔路口,虽有路标,但还是不放心,问到王家寨怎么走。

  一个小男孩跟出来,他家门前的一大片芍药花开的五彩纷呈蔚为壮观。没有树木掩映,如丹霞耀地。粉的,白的,红的,朵大色艳,美不胜收。有趣的是小男孩跑到花丛中,低头观赏。我赶紧俯下身抓拍了一张。我抬头,仰望天,一谷白云在天;低头看,一谷彩云在地。

  这里人家相对集中,花连着房舍,房舍连着树木。

  越向山上行,芍药花越美。它不是零星点缀,而是连片成河。花儿朵朵似乎从上向你涌来,似乎是个梦境,而非真实地存在。

  昨夜我还在恶补芍药花的诗句,今天一句也吟诵不出来。依稀记得唐诗宋词里的芍药花都是开在王公相府的花圃里,有墙院高筑,有蓠笆隔绝,这里没有禁设,它们天然开在田陌地块,农舍旁边。这里没有道貌岸然的王孙大人,也没有多情浓浓的公子小姐,这里只有纯朴敦厚农桑之人。这一谷繁华似锦就这样幸福的开着!没有人打扰,没有喧嚣吵闹。

  铺好的路没了,沿着新挖的路而上。转过山头,月芽己在半空,太阳依然热情高涨。我7岁的女儿坚定不移跟着我走在前方。朋友们都有点饿了饥了渴了,开始吃着妻子准备的芝麻饼和水果。

  麦穗青青,田地荡荡。山寨下一户人家,石梯层层,非常有趣,几间陈旧的瓦房,门户大开却不见人。拐了几个弯道,邂逅一男一女,男的扛着一捆柴。这样的景象己不多见,稀罕地拍下。女的说,给你照像,把头抬起来,男的拉了拉帽子,抬起了头笑。把人逗笑了。

  登山寨,乱石磷磷,杂草小道。拉着女儿的小手,亦步亦趋。

  山寨雄浑,女儿宛如一个小汉子,站在摇摇晃晃的石头上,没有一点怯色。反而把我惊地大呼小叫。山高人为峰,更不要说是山寨墙上。一会儿,老婆赶上来,我们一家迎风而呼,手舞足蹈。儿女向山寨深处窜游,我一把拉住。

  朋友打来电话,问我们下寨子没有?还没有极目远眺,急匆匆下寨。

  其实朋友己离山寨不远了。见到朋友们,极力劝他们上寨,他们已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返下寨时,女儿依依不舍,又钻进芍药花丛,让我拍照,灵机一动,把女儿的的防晒衣捆绑在头上,宛如一个蒙古族小姑娘,狂拍猛拍。女儿仍不过隐,要给我拍,依样画葫芦学女儿。结果发在朋友圈,有人笑我:都说女人妩媚,有时候男人妩媚一下更动人。把人羞的无地自容。

  回头再意味深长地望了望那坚壁的石坝,颇有意趣了,那是阿里巴巴的芝麻开门,那是陶渊明笔下的桃源洞口。

刘明德,供职于商洛市镇安县扶贫开发局。嗜读书,好锻炼,喜欢把平日所思所想记录之。欣赏: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炼达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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