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前有长江天堑,后有龙虎金山,可为何在此定都的王朝都很短命
前几天笔者在回复粉丝的评论时,看到了这样一则消息,那是一篇关于古都西安的文章,而这位粉丝则在文章下面留言道:“同样是古都,人家西安的就很长寿,而南京那边的就很短命,看来那边风水不太好。”在这则留言下面,有着多达数十条的其他回复,这些回复当中有支持的,有反驳的,但基本上没有一位朋友的留言,能为南京这座古老的城市而正名。
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有很多朋友比较关注,也比较在乎,所以笔者今天就在这里专门写一篇文章。并以此来为大家简单介绍下,为什么拥有长江天堑及龙虎金山的南京,却只能被一些短命王朝选择为定都对象(东吴,东晋,宋,齐,梁,陈等)。备注,以下内容皆为笔者个人看法,如有不对,还请在评论区指出,谢谢。
其一,地理位置有问题
很多朋友都说南京是个好地方,比如有长江天险和富庶江南作为屏障和后援,因而说它龙盘虎踞乃龙脉之地也毫不为过。然而,南京与南方的其他城市相比,确实算得上一个好地方,可如果把它跟全国其他出名的古都相比,那单说在这地理位置上,确实是有些尴尬(以下内容并没有地域黑,请不要误解)。
我们将视线转移到北方,在北方这片土地上,有两座古都同样非常出名,即前文提到的长安(西安)与河南的洛阳。
我们先说长安,关中自古以来都是绝对的王霸之地,原因是长安有函谷关和潼关两座天险。在这两座天险的加持下,一旦哪个王朝选择在此定都,便可以进退自如,攻守兼备。比如进可以向中原进军,退可以向巴蜀拓展,而且手握险关,也不怕敌人来犯(关键是可以自给自足)。
再说洛阳,洛阳乃北方重镇(中原核心),先不说境内山川纵横不善进攻,单说它西靠秦岭东临嵩岳,北依王屋,南望伏牛这几个点,就足以让洛阳成为立都之地的不二选择。
说远了,我们将话题再回到南京。南京虽然有长江天险,但这道天险却是一只纸老虎,远不能与其他两座古都相提并论。原因在于,长江的江面虽然非常宽泛且不好横渡,但是从北方而来的军队却可以通过华北平原而长驱直下,这样虽然到不了南京城下,但却可以将整座城池团团围住。而且,南京城前的长江虽然不好横渡,但上游却有很多不错的渡口,因而一旦战线拉长,那沦陷也不过是时间问题(把城围了,江南再富庶也没有什么大用)。
其二,物产丰富的副作用
前文提到,南京位于南方,因而可以坐拥富庶的江南地区。而江南因为开发得比较早,所以在宋朝时期便已经成了鱼米之乡。再加上,江南地区气候湿润风景秀丽,物产丰富经济繁荣。因而,如果统治者真的将南京作为一国都城,那么就难免会陷入温柔乡中而无法自拔。
这里大家可能觉得笔者在瞎说或乱说,理由是一个国家的发展,怎么会因为当地的繁荣昌盛而江河日下呢?对于这个问题笔者不再正面做过多的阐述,只是通过下面的这些例子来做一个侧面的讲解。
在南京定都的封建王朝除了前文提到的六个外,还有南唐,明朝(洪武初年至永乐初年),太平天国等其他三个,所以算起来南京也是十朝古都(加上中华民国)。然而问题在于,这十个朝代当中,除了东吴与明朝外,其他朝代基本都是属于“烂透了”和“没救了”的两种类型。
我们以东晋和太平天国举例,西晋灭亡后,晋朝宗室衣冠南渡,可以说是将祖先的基业拱手让给了当时的其他少数民族(西晋的无能简直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按理说东晋建立后应该以“匡扶中原”为己任,就算做不到,那起码也得试一试。然而问题在于,东晋迁都后非但没有组织起任何一场有规模有恒心的收复战,反而是统治阶级内部深陷明争暗斗争权夺利,将相专权家臣弑君的死循环中。
如果说东晋的偏安一隅还说明不了什么,那太平天国的行为就更是让人费解。太平天国仅用三年时间,便从一个乡村级别的农民起义,而发展成了席卷满清半壁江山的政治及军事力量。然而自太平天国定都南京后,他们的核心领导层便彻底忘记了昔日的诺言和目标,以洪秀全为首的太平天国高层,终日里只会争权夺利饮酒作乐,若非还有如翼王石达开等一心为国的其他将领,那太平天国能否坚持十四年都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这里笔者说句题外话,那就是我们说南京风水不好或有其他问题都是不对的,毕竟不是南京主动让那些短命王朝在此定都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些王朝的统治者,没有居安思危身体力行的政治觉悟,也没有身先士卒奋勇向前的勇敢精神,所以他们的短命还是因为自身的问题,而非南京这座城市的问题。
最后,关于“南京前有长江天堑,后有龙虎金山,可为何在此定都的王朝都很短命”这个问题,笔者个人有以上两个看法。第一是南京地理位置有问题,这个说得简单些就是,南京看似有长江天险,但其实这道天险并不坚固,远不能与洛阳或长安的那种天险所比较。第二个是南京物产丰富的副作用,这个说得简单些就是,南京因为物产丰富经济繁荣,所以时常会给统治者一种不用再奋斗的错觉,而一个王朝的统治者如果有了这种错觉,那距离亡国恐怕也就为时不晚了。
参考资料:《明史》《三国志》《续资治通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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