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与李商隐无任何关联
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也许偶尔的一句说到你心里。
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
深夜，读到北岛这段话，
突然听到人生破碎的声音，
所有严重缺钙的骨头、松弛的肌肉，
哔哔啵啵碎了一地。
失去寄生地的血和水，转眼之间，
化成了空气。
当诡异被无数次惊人的巧合验证，
我开始相信天意。
那些数字，那些无法量化的念头，
那些如出一辙的表达……
冥冥中有一个暗处的自己，
把自己洞察的如此清晰。
无数次梦里醒来，看到那个自己，
站在窗外，眼神无辜、清澈，
有童年若隐若现的影子，
就连早已习惯紧锁的眉头，
都注定是所有破碎无可挽回的一部分。
遥远的额尔古纳河，
火焰与死亡的交战，
迷失方向的覆盖村庄的村庄，
奇怪异常的高山葬礼，
无数组成迷宫的站台，
30年前那场大雪，年轻的母亲，
腿上深刻的伤痕，
无名的河水，被眷顾的生命，
夜晚，比黑夜还黑的夜晚，
无缘由的信任，泰山之巅，
古城，五月灯盏那么壮观，
齐国故地，多少先贤无奈的叹息……
是梦，还是神经错乱，
我早已放弃推断。
那么，就直接进入最后的告别。
做一本书
或者一本书中的一页，
或者一页上任何一句话，
或者一句话中任何一个字，
或者任何一个字中任何一个笔画，
假如是手写，
做那笔画中起笔或落笔，
或者只是转折时那轻轻一顿，
或者就做一点墨色吧，
或者就做你悬腕那个绝美的姿势……
多么美好的想象，
那个书写者只是另一个我，
憔悴，决绝，毅然浪迹他乡。
所谓重生，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所谓死亡，也不过是曲终人散。
叶开，一个喜欢汉字和朋友的人。
读闲书，卷数不过万；走闲路，里程不过万。
名字剽窃古龙武侠小说，与任何其它叶开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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