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哥哥,他只是我心中的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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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喜欢我 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

孤独的沙漠里 一样盛放的赤裸裸

——张国荣《我》

1/

当小马哥头部中枪,鲜血迸射出来那一刻,我看到阿杰的脸变了,震惊、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人在江湖,生死有命,小马哥把生命献给了情义,也终于让阿杰体谅和原谅了他的大哥。小马哥死了,他却活在我心里,活在我们那一代人的心里。

第一次看《英雄本色》是在高中时代,看后热血沸腾,觉得这一生如果有一位小马哥这样的朋友,无论如何就不虚人世这一次行走了。从录像厅出来,几个一起去看的同学倡议去喝酒,然后就个人所见畅谈友情,畅谈未来,畅谈江湖。忘记喝了多少酒,忘记醉了没有。后来,这几个同学都成了好朋友,至今依然如故。

说心里话,那会儿很不喜欢阿杰,觉得他太过意气用事,他不理解他大哥的苦衷,他不理解江湖的暗流涌动,他单纯,他一意孤行。每次回顾《英雄本色》,总为大哥被弟弟误解和伤害后的落寞神情打动,心里觉得这个叫阿杰的弟弟太过分了,无论如何,那毕竟是你的亲生大哥。

后来,互联网让一切经典都拥有了更方便的温习条件,每当心情低沉,每当遇人不淑,每当被熟人误解与中伤的时候,总会翻出《英雄本色》的视频来看。每次看到小马哥中枪那一幕,心里隐隐的绞痛,那一枪仿佛打在自己的心上。

我承认阿杰是个正义的孩子,是个好警察。他的一言一行,他的义无反顾,他的坚守执着,让他的形象丰满而鲜活。一个让人每看都心情复杂的电影人物,必是因为演员入戏太深又太真,否则不会具备感染力。一个演员把角色演活,那是用心的结果,更不排除演艺和天赋。

阿杰,就是这样一个被演活的角色,演员是张国荣

拥着你 当初温馨再涌现

心里边 童年稚气梦未污染

今日我 与你又试肩并肩

当年情 此刻是添上新鲜

主题曲《当年情》也是张国荣演唱,他那抑扬顿挫的声调,将歌词本身具有的内涵,将电影火爆的场景以及惨烈的结局,都用旋律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来,是渲染也是引线,电影与主题曲交相呼应,互为点缀与补充。

我更愿意把《当年情》看成是一首歌唱兄弟情义的歌曲,而不是所谓的情歌。这歌声里有对江湖兄弟生死与共的赞美,也有对亲生兄弟从误解到谅解的倾诉。

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阿杰心中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呢?一个入戏太深的人,如何快速在现实与戏剧中切换?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够提供可堪回味的答案。

后来,阿杰幻身宁采臣、十二少、旭仔、程蝶衣、欧阳锋、Rick……但无论后来的角色演绎得如何出色,都没有也不可能超越我心中的阿杰。

我想到先入为主,我想到人生的第一眼第一印象,张国荣于我,只有那个叫阿杰的警察,那个叫阿杰的弟弟。因此,他之前与他之后的形象,都在阿杰面前黯然失色。是的,我不在意自己对张国荣印象的偏颇,在我心里,他从来都不是哥哥,他只是阿杰。

我不知道阿杰在24楼纵身一跳那一刻,他有没有回想一下小马哥和他的大哥宋子豪。而现实里,在那一刻,周润发和狄龙是怎样一种心情,在他们心里,还记不记得这个弟弟?

14年前的今天,演绎阿杰的人离开了,但阿杰一直没有离开,他一直还是那个被大哥和小马哥视若珍宝的弟弟。

为何你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

——张国荣《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并不是总不堪回首,对你的记忆早已形成了洪流。有多少人喊着哥哥,哀伤、哭泣,一遍一遍听你唱过的歌曲。

而我不会。今天,在谎言横行的日子,我依然清晰记得阿杰的样子,那么真实,仿佛就在眼前。

2/

读书不是为了雄辩和驳斥,也不是为了轻信和盲从,而是为了思考和权衡。

——弗兰西斯·培根

其实,写作更是。为读而读,为写而写,盲目跟随或者为了一点虚荣心而逼迫自己非得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培根所言,刚好可以为写作者提供一个为什么“下笔无言”的原因解释——你读书的目的不对,至少不纯,你不是为了思考和权衡。当然,也不仅仅是为了思考和权衡。

没有思考的阅读和写作,难免枯燥乏味,你又怎么能长久坚持下去呢!

3/

三苏祠,让我深切感受到一个家庭之所以荣耀后世的原因——一位伟大的母亲,一位言传身教的父亲,兄弟姐妹情同手足,浓郁的家庭读书学习氛围,而父母至关重要。如今孩子拒书厌学,根本原因在家庭,在父母,而不是别的。

纱縠行南段与上大南街交叉口处,是眉山购书中心,里面装饰的很有风格,略显古朴的木楼梯,让你踩上去有种厚重的感觉,你自然就会把这种感觉与刚刚在三苏祠里面的感触结合起来。看到那些带着孩子来这里买书看书的父母,心中不免暗生敬意。

看到那些独自来此看书的孩子,就顺便看好他们的前程。一个住在三苏故里的孩子,如果没有喜欢阅读的兴趣,怎么想也有点遗憾或是可惜。

一门父子三词客;

千古文章四大家。

大清相国、清代第一清官、治河专家、理学名臣张鹏翮题写的这副对联悬挂在三苏祠大门两侧。清代楹联家梁章钜《楹联丛话》云:“眉州三苏祠中,楹联林立,殊少佳构。惟大门有张鹏翮一联,最为大雅。”

大俗未必大雅。这一联确实简洁,但却精致、凝练,如同真理一样,不容质疑。

4/

远在蜀地,前日意外与再国兄弟相遇,约好同游李白故里。下午自江油返回再国公干所在地绵阳,晚上一通畅饮,酒很尽兴。然后无力更新2000字,只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太白楼”的照片,并附简短文字:

据说这是李白“手可摘星辰”的那座楼。

夜深了,酒深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

知道,又能如何呢?

然后会洲兄弟评论回复:

深夜客他乡,

酒浓又何妨。

抬手佳肴至,

举杯是故乡。

会洲兄弟就是当年与我一起看完《英雄本色》,然后倡议喝酒的人之一。时光飞逝,当年青春少年,如今早已不惑,却并未明白什么。

唯独,小马哥的义气,阿杰的歌声,都留在了我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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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酒也是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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