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雷鸣」|丹青追梦 水墨本色-中国当代书画名家个人云展览

杨雷鸣,军旅画家,师职大校警官。绘画作品,以人物与山水见长,讲究画韵诗风书为骨,其代表作《铁血军魂》与《意象山水》系列国画作品,虽属小作,亦抒心曲,读来倍有朴实无华,清风徐来之感,被誉为“新文人画——散文画儿”。

他的人物画,多取材于军旅营地,结构严谨,形神兼备,要么大气张扬,要么柔和恬畅,是其大气大度,外和内刚天性的外化。

他的山水画,不拘于山河实相的刻划,而着意宇宙精神的塑造。运用水墨的灵性,结构的张力,使作品大气流贯,意象横生,是其朝圣艺术,向往未来胸襟的喧泄。

“借古今大师的创造智慧,走出一条艺术新路!”是杨雷鸣的心智之光。这“光”照亮了他的过去,也必将照亮他的未来。

【作品鉴赏】

美的呼唤 诗的遐想

——杨雷鸣《藏画》的创作印象

杨烨

对于杨雷鸣的画,由于爱看,看过不少,却还不曾有过深究。这里所写的只是对他西藏民族风情画的一点粗浅印象。

杨雷鸣虽以军旅人物画称誉画坛,但他的西藏风情画作品也曾屡屡获奖,多被收藏。他笔下的藏族人物以及牦牛、骆驼、驴、马、狗等动物形象无不闪烁着古今炎黄美学艺术之光。

杨雷鸣作为西藏高原特质美的开拓者,他的创作主要是来源于他对西藏高原生活的总体感受。进藏之初,他常背着一个画夹子,形只影单地出没于藏北高原。那呼啸的风雪,巍巍的雪峰,莽莽的冰川,将人类映衬得多么微不足道。然而豪放、淳朴、善良的藏族同胞,却在如此艰苦恶劣的自然环境中繁衍生息,他们热爱那生于斯、养于斯的土地,总是顽强、乐观,自信地对待生活,时而低唱远古英雄格萨尔王子的壮烈史诗,时而高吟动听的情歌,而那歌谣又总是充满了自强不息,激越昂扬的格调。每当他在空旷的原野上偶尔听到一两声悠扬高昂的牧歌,就会一扫旅途的劳顿,热血沸腾,觉得西藏民族太伟大了,他们懒以生存的大山大河太神奇了。

西藏的天神秘莫测,令杨雷鸣陶醉向往;西藏的地诗意无限,使杨雷鸣的笔充满灵气。于是,他从美丽的大自然中吸取诗意,哲理与激情,一口气创作了《野趣》、《牧归》、《古道驼玲》,《高原吸水》、《大漠落日》、《雨过天晴》、《晨曦雪霁》、《迷漓黄昏》、《高原风雪》、《秋雨无声》、《北国之春》、《清凉世界》、《微波迎春》、《静静的山林》等四十余幅《西藏风光》系列。

其中的《大漠落日》,就是杨雷鸣对生活的感应和领悟,对人类生存环境的关注,对大自然敏锐的观察力和理性思考构成了他丰富而独特的审美视觉。画面近处的晶莹雪峰,远处的莽莽高原,在天边落日余辉的交映之下,大地一片桔红,尤为壮观而神奇。在点辍以象征高原灵气的一匹骏马,尽情的吃着漓漓原上之草,更显得作品贴近生活,贴近大自然,充溢着一股逼人的生命气息和大自然本身的节奏感。光与色的交响,富有生气的视觉效果,留给读者以美的呼唤,以诗的遐想。

星转斗移,转瞬之间,杨雷鸣已经五进西藏了。在西藏的日日夜夜里,他爬冰卧雪,沐寸栉风,住哨卡、宿帐篷、骑骏马,赶牦牛、拉骆驼,与高原人息息相关,心心相印,忧乐与共。他那旺盛的生命与情感,强烈的主观审美意识与追求,使他独具慧眼,更加准确地把握住艺术客体,成为高原上独特美的开采者。

这些年来,他创作的《茶情》、《惜别》、《高原人》、《高原风》、《高原魂》、《牧羊女》、《雪中行》、《冬日牧场》、《雪域风情》、《风雪载途》、《哨卡雪浴》、《守望昆仑》、《流动的云》等数以千计的《西藏风情》系列,塑造了众多有血有肉,有情有性的高原人物形象。可以说,对于杨雷鸣说来,不论是年幼的牧童,年轻的牧女,年长的牧汉,闭目如在眼前,挥毫呼之即出;观赏他画高原舞蹈人物,画前他驻笔凝思,眉目耸动,手足作态,人物便翩然起舞。因此,国务院文化部在举办“西部画苑”作品评选活动中,有这样一段评语:“杨雷鸣的高原风情画所溢露的刚健清新,而又婀娜多姿的动态之美,热情奔放而又音韵铿锵的节奏之美,是对高原风情人性的深入理解、发掘和赞颂。”

在宗教色彩浓郁的西藏,神无处不在,佛无处不存,山是神佛之山,水乃神佛之水。在藏民心目中,神佛会暗中护佑或惩罚,既有着宗教的意义,也有着道德的意义。

杨雷鸣作为中华大地山与水的儿子,在西藏、在高原,他崇拜过大山、大水,也经受过“万物有灵”观念的沾溉,他那种根深蒂固的潜在思维与藏族同胞心契神合,并且灵动鲜活,时时从他的作品中流露出来,又时时用他自己的绘画语言解读着宗教这部巨大的典籍。

他以为神佛是一种精神性的东西,通过神像、佛像等宗教符号,完全可以表现人佛天地同时和谐相处的意念。因此,他十分惊叹先哲的聪明才智,惊叹在浩瀚的宗教海洋里,自然资源得以保护,文化古迹得以保存,天地生态得以平衡。

因此,杨雷鸣为营造那种宗教精神的韵味,总是将画面中场景的现实性降到最低程度,人物被夸张变形的亦非生活中的写实,而往往是近乎于记忆或想象中的产物。

许多人以为西藏就是雪山高原,秃岭荒山,地冻天寒。其实,在杨雷鸣的心目中,西藏也有蓝天白云,阳光璀璨,台季春意,漫山红遍。因此,他用红、赭、黄的基调感觉倾泻在画纸上,使画中既没有清晰的山河,也没有具体的林木,但可以朦胧地让人的觉察到那种亦春亦秋的西藏风光的瑰丽与神奇。他的藏画《昆仑秋雪》、《高原牧归》、《雪域神山》、《神山圣宫》等《西藏宗教》系列,就是他追求神遇迹化作画方式的一种独特流露。

同时,杨雷鸣受古代寺庙中斑驳模糊壁画的启示,作画有时不勾草图,而是故意先用泼墨、洒彩、撒盐、喷矾、涂胶、揉团等技法,制造一幅斑斓淋漓的画底,而后再猎取其中交融、渗化、虚幻的物佛形象,从而达到神遇迹化的独特效果。如他的禅画《雪域神山》、《神山圣宫》,被藏教收展时,不仅使参拜者自然联想起那围绕着巍峨的神山,以及圣洁的布达拉宫,每天在晨钟幕鼓声中,卧经、坐经、转经的壮观,而且也使参拜者产生一种神秘、虚无、知足、常乐,人佛同处一方天地之感。

在西藏各地的古寺中,留存着许多辉煌的壁画,其画面不温不火,古朴沉雄,有水彩的明丽清新,有工笔的精致纤巧,又有写意的奔放热烈。因此,杨雷鸣的画得益于西藏传统壁画的启迪,注重色调,暖色为多,寓热烈于凝重,反映出高原的燥烈和充沛的阳光。他尤爱偏用红色,使人在鲜血与生命之间产生联想。

西藏古寺壁画中那许多跳跃的红色,已经强烈的织进了他生命的经纬,他的艺术青春将永远萦绕在西藏那块古老、新丽而神奇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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