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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3月15日开通这个号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过去了,我是唏嘘不已的。这个期间内,我总共在这儿发了78篇文章,基本上够结集再出一本书了,只是质量甚不够,而且有《路向远方》在手,了却一愿,我可以不用再把这事看得那么重了。
一年多的时光里,我经历了多少事,以及怎么样的心路历程,自己怕是也不大能说得清了。确定的是有两个人故去了。一位是大舅,本来就有病,生命质量也并不好,而且对于他的故去,我早有心理准备,而在他其实更多的是解脱。只是回想他的一生,感觉活得太憋屈了,竟让我此刻有了想要泪下的冲动。一位是堂叔,去年春夏之交的时候就病了,时时病危,今年元宵节前夕离开了,因为治病,家里花去了许多钱。家人说他和十二年前故去的他的堂兄是同样的寿数,五十四岁,我不清楚是否确实如此。但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初夏,在我是深入骨髓而永难忘记的,一人去,从此天涯浮萍任飘零。我其实一直在回避写这些东西,可是却总被勾起。
今天是忙碌的一天,不时到处催材料,然后匆匆忙忙地写材料。中间夹杂了一堆杂事,包括给邮局结了这几个月寄文件的账,373块4毛,只是我当时手里面只有三毛,收钱的同志说是可以,就少给了一毛。这儿称呼人是同志,觉得很别扭,但是却是极合适的,也许该用工作人员,但是我对这个词挺反感的。
学者熊培云的《西风东土》到中午一点十五分时终于读完了,感觉疲惫地要死了一样,便开始午休,却没有睡着,很快闹钟响起,到了上班的时间。这本书这些天我是在夜以继日地读,因为它为我开了一扇窗户,让我想到了许多未曾想到的东西,开启了许多思索的源头。
这个公号获得了赞赏功能,最直接的结果是我可以因此拿到钱了,也许有一天学陶渊明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故事也有了可能,显然这极遥远。虽然觉得有那么多阿猫阿狗把个好好的世界糟蹋成这个样子,我早就没有了不努力的理由,可是却同时也发现,即便我再努力,那些阿猫阿狗们依然在肆无忌惮地折腾着这个世界。时无英雄,竖子成名吗,还是什么,我也说不来。
不知道该怎么写了,此刻,千千静听里在放京剧大师马连良的名段《洪羊洞》,其中有几句唱词是这样的:
为国家哪何曾半日闲空,
我也曾平服了塞北西东。
官封到节度使皇王恩重,
身不爽不由人瞌睡朦胧。
猛抬头只见故父令公,
曾记得在两狼父把命送,
哪有个人死后又能复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