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2月11日|日常
公号发了篇《前黄中学图书馆,我新世界最初的自由引路者|怀旧党》。
我在前黄中学阅览室图书馆读的书,今天看来大多很浅薄,还因偷读被老师抓过,但正是前黄中学的阅览室,在六年间,给我打开了一个全新世界的大门,也让我的中学学习生活,不觉得那么乏味枯涩。 这是任何课堂教育都不能带给我的世界和人生。
这两天起得都有些晚了,都是过了7点才醒来。看样子是真的感觉到疲惫了。
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首郑体武翻译的勃洛克的诗,《此时我走在一条平稳的路上……》:
“此时我走在一条平稳的路上,
我一边走,一边歌唱和沉思。
我大声嘲笑可怜的群氓,
我不会为他们遗憾,叹息。
此时我的灵魂没有回暖,
命运吩咐我在心中珍藏
舞台上精彩华丽的辞章。”
接着抄了首宋词,韦骧的《减字木兰花·惜春词》:
“人生可意。只说功名贪富贵。遇景开怀。且尽生前有限杯。
韶华几许。鶗鴂声残无觅处。莫自因循。一片花飞减却春。”
本想大改一下冯琪帮我做的PPT,她的PPT背景一看就觉得很女性化,但改时发现自己缺乏这个能力,只好简单在文字上做了些修改,发给了会议主办方,主办方的朋友看了说很好很好,弄得我很惭愧。
处理了一笔小额财务往来,苍蝇虽小也是肉啊。
接着匆匆写了篇世相之《一个出租车司机眼中的常州》,1300余字。这是12月9日离开常州时和出租车司机聊天的实录。这些聊天,慢慢可以构成对常州一个形象,当然,像我这样对常州一些做法同样抱着批评态度的人也不少。这也可以整理一块。
接朋友一个长电话,她有一些想法,希望和我探讨。约明天去她那。
中午把昨天中午剩的米饭做了蛋炒饭。我爱蛋炒饭。一个人孤独的午餐。跟太座报告明天安排,明晚又过不去做饭拿书了。无业还这么忙乱。惭愧。
赵波发了条孟京辉说的,我觉得很好,遂记录下来:
“爱和死亡是相似的,它们都是人世间最隆重也是最卑微的,是最无可奈何也是最猝不及防的大事。你无法预料它何时来临,一旦发生就不能回头。”
中午眯了二十分钟。
日课。控制,控制,控制……
接着草草写了黄仲则的《和仇丽亭》第一首:
“前年为访天都去,今岁因探禹穴来。
来往江潭各如梦,逢君仍在越王台。”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悲哉人道异,一谢永消亡。
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
午后突然在友圈看到孙炜兄发的一张孙炜、亦君和我合影的旧照,悲从中来。亦君兄已经走了四年半了,这张照片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亦君兄文革后以常州文科状元入北大中文系,后一直在媒体业服务。我是在南风窗任上一次在六部口开会才遇见认识他的。此前我和他哥哥亦农兄相熟,此后多有往来,他给我这个乡邑小老弟诸多指点。他走时,我刚从武隆回到重庆,听闻亦农兄报的噩耗,愕然。后来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寄托哀思。前些天在故乡,亦农兄偶然提到亦君兄,已然哽咽。
好好爱自己,也是爱亲人,爱朋友。谢谢孙炜兄。
接着开始写《深浪里乱云边只有逍遥是水仙我的11月》的月度总结,2100余字。早上起来至今,老眼昏花,头脑昏沉。
出去透个气,喝酒。刘春约了个酒局。
刘春现在回归本业,但觉得我逍遥江湖很好。席间提及的业务方面的问题,显示出了自己的所长,意兴飞扬。不过,酒量似乎退了不少。二狗的酒量似乎也退了。
“学东哥,你不带这样在朋友圈骂我。”晚上二狗兄弟很不忿地跟我说。
我愕然。不记得何时骂了他。
“我有一次刚在朋友圈写了句‘明亡于东林’,哥你就立马写了条‘说明亡于东林的都是傻逼’。当时我给噎得呀……我想不明白朱老师你为啥这样骂我,我去一查,你是常州人呀,东林党全是常州人呀。哥你跟东林党很像呀。”二狗兄弟拉着我的手说。
“呃呃。我骂人常有,不过我没觉得针对你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明亡于朱元璋的定制,复旦樊树志研究明史晚明史,坚决反对明亡于东林之说,东林也没这个能力呀。”
“哥你知道当时你发的伤我有多深么?你说明亡于朱元璋对,东林百分之五的责任有吧?”
“有有有。国家兴亡,匹夫都有责,何况东林读书人,他们中还出了不少高官。”
“哥你就是东林党人,嗯,我没喝多……”
喝了三壶白酒。喝完酒,叮嘱郑林送一下二狗,他也多了。我则去地铁口,坐地铁回家,路上看了会书。酒意上来,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正好终点站,换乘,继续读书。
出地铁口时,非常清醒。这个时间,酒后如果没有个火锅,麻辣烫,羊肉串,有碗担担面小馄饨也行。但帝京的街道,寒风叶落,除了匆促归家的人,什么也没有。从前,有的。 到家,看友圈霸屏新闻,据路透社报道,国际危机组织
晚上用“遇景开怀,且尽生前有限杯”道了晚安。很形象。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