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小类工对、密集借对,是无情对】之谬

当今联坛,怪论频频。以某大师为向导,以扭曲的汉字(小类)为基调,以不成熟的(借对)理论为依据,肤浅粗糙地妄下定论(无情对)。以至于某地域联坛,糟蹋对联成为风气。

先举其歪例:

千首古风吟子美

一身新月种丁香(多处借对)

(某大师引以为傲的无情对)

美酒千杯少

真茶几豆青(语句明显不通顺)

(某大师的超级粉丝某学徒的无情对)

再举古人例句:

树已千寻休纵斧

果然一点不相干

(清代张之洞的无情对)

细羽家禽砖后死

粗毛野兽石先生

(清代纪晓岚的无情对)

无情对只是传说,并无理论。百度搜索,也只有概念模糊的解读与屈指可数的例句。正因如此,便有某大师常以杜甫诗中名句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为例句,以常规借对(寻常对七十)为契机,大谈无情对。更荒谬之处是,将无情对的特征定义为【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并广为传导,误人误己。

(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就是无情对。

其谬有五:一谬(借对笼统)

借对分为(借义)与(借音)两种方式。无情对的创作过程和创作手法只与(借义)大同小异,而与借音无关,汉字的读音与字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所以,以借对为概念定义无情对,有误导他人可以借音之谬。

       (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就是无情对。
        其谬有五:二谬(借义之密集)
众所周知,(借对)是介于(工对)与(宽对)之间的正常对仗手法,其对仗效果不改变常规对联的对称性,即:借义作对时,上下联句的词句对仗性质不变,句法结构基本对应,不论密集程度,都未跳出(宽对)范筹。
如: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宽对)
千首古风吟子美;一身新月种丁香(宽对)

(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就是无情对。

其谬有五:三谬(类与义)

类,即事物类别,多指名词性质的汉字。冠以类而谈借义,正应了借对之本,即名词与名词之间借义转义,也就是说借对之后【词性不变】还是名词,而名词对名词,并未跳出意隔(宽)对。

义,即任何汉字的意义,不仅指事物,还指动作或形态描述,包括形容词和动词、副词、代词等,这些词性的汉字,大多有正反义与同义近义,而不能以类来区别。

问字何类,一般问(这是何事何物)

问字何义,一般问(这是何意何故)

借义,并非借类,强调类,谬也!

(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就是无情对。

其谬有五:四谬(类之小)

事物对称关系反映在文字里和人们的生活习惯中,其对立与对应,并非类小而工。天文类、地理类,天地对应工稳程度之高,绝也,而天与地并非小类。更有甚者,姓氏类、国家、地名、民族简称之类,田对赵,万对杨,多对哈,川对黑,维对土,居然还有某人大谈(草对男)性别类、(分对月)时间类。谬不可言也!

有些事物常用同类多,有的事物同类少。动物类,虫类鱼类鸟类兽类,名目很多且常用,鸡对鸭、鸡对狗、鸡对鹤 ,随便拈来就是一大堆。而酒,类就很少,对啥都不理想。

有的人挖空心思,自以为找了个挺好的小类,却让读者摸不着头绪,毫无单字对仗感,更可悲的是:指责读者见识少。掩耳盗铃,荒谬之极!

(小类工对,密集借对)就是无情对。

其谬有五:五谬(借对与无情对不分)

借对与无情对的本质区别是:借对适用于常规普通对联,而无情对严格来讲不成对不是对联。

大家都知道,对联对联,即对又联。对指对仗,分为单字对仗、词组对仗、句子对仗三个层次;联指联意,是主题、内容、情景、意境等之间的关联。

只对不联,还是对,叫意隔对。

只联不对,就不是对联了,叫失对。

无情对,只关乎对仗,不涉及联意,但又与单纯的意隔不同。例如:

岸上秋蝉鸣翠柳

人间正道是沧桑(意隔对)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失对,不是对联)

而无情对,必须词或句失对,但又必须单字对仗。例如:

细羽家禽砖后死

粗毛野兽石先生(纪晓岚)

上联:主语+状语+谓语,是一个句子

下联:定语+宾语,是一个偏正名词

以词对句,句失对十分严重,但上下七组单字对仗,浅显易懂通俗常用:粗对细、羽对毛、家对野、禽对兽、砖对石、先对后、死对生,字义均正反义对仗,句不对但伪装成对的手法十分高明。

千首古风/吟子美(定语+宾语/谓语+宾语)

一身新月/种丁香(定语+宾语/谓语+宾语)

根本就不是无情对,而是所谓的密借对,上下联词性对应,句法句形对称。

综上:用(小类工对、密集借对)来定义无情对,荒谬绝伦也。

单字对仗、词组或句子失对,才是无情对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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