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明清文人摆摊再就业，体验搬砖新生活
热心群众小甲
嘿，你听说了吗，九乡河文理学院（俗称南京大学）的魔头苗怀明最近搞了一个“死亡三连问”——你有没有读过四大名著？没读过觉不觉得耻辱？打算什么时候洗刷耻辱？可把他新招收的这批3.0版小妖们吓得够呛！
还不止呢！这不，他刚听说九乡河附近有明清文人才子爬出棺材盖，就又双叒叕想出了个折磨人的鬼点子，让小妖们死皮赖脸去求偶遇呢！
热心群众小乙
头
条
近日，九乡河文理学院苗怀明携一众小妖趁疫情好转之际重出江湖，创办“明清文人再就业情况调研指导中心”（下称“调研指导中心”）。3.0版全体小妖们连日来上天入地求偶遇，只为给各位读者带来明清各大才子再就业的独家秘闻爆料！详情请看以下报道！
01
人 间 篇
@李倩
黄昏，窄巷，洪亮的吆喝声由远而近：
“鄙人高启，尤擅诗书，有想给贵府添置春联福字的，或有需要代写情诗情书的，高某都可效劳，走过路过的，都来瞧一瞧嘞……”
“呵，大爷！您这字漂亮啊！”
“谬赞，谬赞……诶不对，这位姑娘，我不过三十有六，你为何唤作大爷？”（神采奕奕的笑容有些僵住）
“啊呀，实在对不住，只是您这满脸沧桑，胡子拉碴的……啊呀您瞧我这嘴……对了，高大叔，您字这么漂亮，又有才气，怎不谋个一官半职，却在这里摆摊？”（话语间，摊主的脸更拧巴了些，配上那久欠打理的胡须，委实难看。）
“呵，争权夺利的，无趣得紧。罢！罢！不谈这些，来姑娘，让你瞧瞧高某写的对联诗书，必都是上乘之作！”
摊主忙乱地拿出一堆装裱好的字帖书画，只瞧顶上一张题着：“女奴扶醉踏苍苔，明月西园侍宴回。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禁有谁来？”
“嗬哟！您这这，这怎么还咒人家被扣绿帽子呢！”
“我没有……”
“怎的没有？您家的狗会朝生人甩尾巴嘛？”
“我家狗没有……那要不你再瞧瞧别的？我作春联也是极好的……不考虑来一张？”
“不不，还是不必，若你记仇，我今日一番言语，再字里藏刀来咒我怎办！说句不中听的，这春联，保不准就是个挽联，要再往大门一挂，岂不糗大？”
“怎么会！姑娘，你瞧我这就给你露上一手！”
“……啊，我想起似乎还有事儿，对不住对不住！”
说罢，李四匆忙走开。
只听从后面传来：“我不是……我没有……”
这声音由近而远，终于淹没在黄昏的暗影中。
小妖：高老师，您……您这生意做的可还真是有一套啊😳
高启：过奖过奖，世界领航，也就有那么一点小心得吧😌
再就业咨询群（10086）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明代路人
高老师真是紧跟时代潮流啊！但我这人还有点抹不开面子，不知道你们这2020年除了摆摊还有些什么工作呀？
小妖
来了来了，我们为大家制作了一份（除摆摊之外）的“热门行业”推荐榜单，这就给各位送到！
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明代路人
小妖
“热门行业”榜单 大！放！送！
01
教育行业
代表人物：唐宋派主力归有光、大明第一文臣宋濂
@余婧若
听闻嘉定区某中学将邀一重量级明星教师进行高考动员讲座，特前往一观。哪知此番路况不佳，方至校门，乃见学生皆散。正怅然失意，忽见一翁，素衣长衫，手执书卷，立于枇杷树下。
我观其形貌，不似今人，遂上前探问：“先生可是今日做讲座之人？”
对曰：“非也。在下不才，止在此校任一教职而已，方才带学生参加动员大会。”
“晚生久仰先生大名。然今日高考语文，与昔科举形式相异，先生如何应时？”
老翁忽然大笑，曰：“汝奚不知！今日作文，所贵者起承转合，或云虎头猪肚豹尾，不过套子而已，何异于当年八股？无非内中之股，转而为事实、理论论据云云，间以新近西洋诸说，稍加变换可得。且观夫速化之学，古今相类也！昔日圣人之道，徒遭浅中之人口耳剽窃，全篇所以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者，过于眼而不入于心。今日概念之靡滥，所言异化、荒诞、图腾、共同体、诗意栖居者，岂不似焉！其不为嗤笑者几希！”
说罢，扬长而去，我正欲留之要其签名，已不见其踪。
小妖：果然，中过进士的震川先生（我就不说归有光）做中学教头就是不一般！明天就要高考了，再和考生、家长们说两句？
@姜晗斐
我妈看着我68分的语文试卷，提着拖鞋就往我身上扔，“你看看人家楼上宋濂，次次都是第一，语文满分，还天天去书店借书看，勤奋好学！你呢，放学回来就守着电视！”
当晚，我妈就拎着八个核桃拽着我去了宋濂家请教学习经验。
宋濂告诉我：“余幼时即嗜学，每假借于新华书店，酷夏寒冬，不曾懈怠。既八岁，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数报班，从黄冈名师，习五三精题。师者高级教师，门下状元难以胜数。每押题，必中。课后，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不就是多看，多上补习班，多向老师请教嘛。但这不就没时间看电视了。
宋濂仿佛看出了我心里想的什么，又说：“当余之从师也，弃电视、手机、电脑之物，专读书。书中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有一乐。同舍生皆打王者，言吃鸡，余捧书自其间，以中有足乐者，不知青铜段位不如人者。”
说完这句话，宋濂就起身取了一摞书，“此书与你看。”
小妖：这宋家哥哥怎么几百年了还这么爱学习啊？？？他该上了多少补习班啊！
文娱出版行业
代表人物：大明第一写手兰陵笑笑生、福建书商余象斗
@铮
我是鸣禽文媒编辑部的责任编辑，带出不少畅销书作家。
高鹗，青春文学当红写手，只因每本书的主角上的不是985就是211，被读者投诉说是学历歧视，今早刚把他的稿子给打回去。
又接到瞿佑送来二稿。小佑这回可总算把“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这句话给删了，亏他之前还把小说版权卖给导演拍成抗日爱情片，怎能这点红线意识都无？
要主旋律，要正能量，作为责编，每天都要和这些祖宗们说上百遍千遍，嘴皮子都要磨烂了。好在今天来了个新的签约作者，说是要给我审稿——唉，只希望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
呦，说着人便来了。
我赶紧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说来也怪，这进来的人长啥样，我居然一点都说不出来，高又不高，矮又不矮，胖也不是，瘦也不是，甚至连是男是女，好不好看，都说不上来，只知道这人自打进门起脸上就挂着一个大大的微笑，也不说话，掏出稿子就往我案上放。
我一看，好家伙！封面标题就仨字：“金·瓶·梅”…… 我咽了一口唾沫，随手翻开一页，谁知入眼就是个“鲛俏帐中”，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往下一瞄，却是一个——“玉臂忙摇”。
我两眼一闭，“哎呦”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乖乖，这哪是碰红线，这是在红线上跳踢踏舞啊！
苗一刀：你确定此处就该用这个表情包？
小妖：嘿嘿（心虚一笑）
@丁宁
没有人比余老板更懂图书营销。
这不，最新版的教辅发行在即。不同于以往，本次双峰堂出版集团的余象斗余老板，竟然亲临新书发布现场。作为记者，我早早在前排占据了一个最佳位置。
展台上“最新版高考押题模拟38套独家首发”几个大字明晃晃地亮眼，立牌醒目地印着【双峰教辅匠心打造 高考阅卷组核心成员倾情推荐】。伴随着镁光灯的不断闪烁，一个像是从样书防伪标识上走下的中年男子缓缓走向展台。
“如今教辅市场同类产品层出不穷，余老板觉得这套产品的优势体现在何处？”机不可失，我抢先提问。
“疫情期间，我们双峰堂与各大名校名师独家合作，在教辅中采取‘课堂直播’的形式，学生可以扫描书中的二维码在线听课。挑教辅，选双峰，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说着，余老板的现场直播带货就开始了，“买就送实物赠品，确保全网最低价！”“3,2,1，抢！”主播的倒数声未落，现场已是一片惊呼——瞬间已是卖出了五千本。
发布会结束后，余老板笑眯眯地突破记者的层层重围匆匆而去，远远还能听到他对着手机语音着什么：“濛初啊，梦龙的《智囊》可是进了去年畅销排行榜的前三名，下一个重磅推出就等着你这个超级IP喽。别嫌我多嘴——我说啊，在我这里，你可别总想着拖稿！……”
03
演艺圈新秀
代表人物：大明后七子编外人员谢榛
@戴依多
最近一档音乐综艺火遍全国，名叫《未来七子》，参赛的音乐人都有些实力，以李攀龙、王世贞为首，六人都是正统音乐学院科班出身，唯有谢榛一人是自学成才。可这节目刚录没多久，谢榛就宣布退出，索性连人也不见，成了爆炸新闻。
我正坐在一火锅店里，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墨镜男——背着个吉他，还颇有股江湖气，正是文艺大叔谢榛。
我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老师，您慢点吃。”
“服务员，再来两瓶啤酒！”谢榛大手一挥道，“谢谢你请我吃饭啊，身上实在没钱了。”
“没关系，可您怎么就退出节目了？”我压低声音问。
“我和那群学院派的毛头小子合不来！那李攀龙说学音乐就要学习正统经典，我说这不见得，每种流派都有各自的出奇之处。”
“我知道您说话直，可是道理没错啊。”
“哈哈，这小子就不喜欢别人反驳他，之后说话就阴阳怪气，其他那些高材生们也和他一路，还不是因为我不是专业出身？”谢榛一拍桌子，“好！我还不干了！”
“可是节目合约怎么办呢？”
“是啊，所以钱都交违约金了。”他讪讪地喝了口酒。
“那您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谢某山人一个，江湖朋友还是有的，我正准备投靠卢楠去。等手头宽裕些，我便浪迹江湖，北上边关，漫游燕赵，再下江南，走到哪唱到哪，没那小圈子拘着，岂不快哉！”
谢榛说着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向门口走去，“有缘再见——”
我还沉浸在那番浪迹江湖的豪言之中，谢榛已哼着小调走远了。
小妖：谢榛哥哥勇敢飞，小妖小妖永相随！！
苗一刀：交作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欢这么嗨呢？
小妖：……我错了，真的错了……
@范科苑
某天中午，我在一家小餐馆吃饭。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人形容枯槁，看着窗外，正一杯杯地喝闷酒。
“这莫非就是淄川那位蒲松龄？”我心中有点惊异，于是上前与他攀谈。
我走近轻轻喊了一声，他回过神来看见我，愣了愣。我连忙道：“先生勿惊。我是这附近文理学院的学生，今日碰巧也在此吃饭。适才见您一直闷闷不乐，似有烦心事。若不算冒昧，可否与我讲讲，或能一吐为快。”
蒲松龄听了我的疑问，不禁一叹。半晌，低声道：“我又落第了。”
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一部已经老旧的华为，给我看微信的群聊消息。原来是“山东科举备考交流群”。“你看啊，我这几位熟人，与我同一批考试的，都已经中了。我考了这么多年，年纪也不小了，一个举人都……”
他抚着胡须，眼神黯然起来。他顿了顿，又继续讲道：“想当年，我只十九岁，接连考取县、府、道三个第一，是街坊邻居眼中前途无量的学霸！我原本以为，这之后再考下去，中进士、做大官，自不再话下。然命运不济，此后我反反复复进考场，却竟……屡试不中啊！”说到这里，他目光又渐渐垂了下去。
我看他脸色似不大自然的样子，只好拍拍他肩膀，试图缓解一下这伤感的气氛：“唉，蒲兄，做人呐，何必执一不化。虽然科场经年应试不第，也不必过于勉强。在此之外何不试试做点其他事情？”
蒲松龄闻言苦笑了一下：“老夫一把年纪，终日碌碌，未有作为。只是喜人谈鬼，闻则命笔，近些年来时常写点奇闻异事，或能整理成集。此外我也当塾师，在农村教教书，以补贴补贴家用。可毕竟，科举及第、光宗耀祖还是我一生心愿啊。”
我听闻，心中不禁感叹他对于科举竟有如此深的执念。我想了片刻，道：“先生才华出众，实有文学之才。如在农村继续教书下去，不过是做一辈子的‘最美乡村教师’，也埋没了如此才华。我想，先生不如来九乡河文理学院教书，这里有一群十二分聪明、十二分好学的‘小妖。这样一来，一面能教书、从事业余写作，一面又能继续攻读经文、备战下一轮科举考试，以圆考取功名的梦想，可好？”
蒲松龄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我一看时间不早了，便客套几句，起身告辞。
约莫过了半个月，九乡河文理学院，汉文系某选修课的讲台上，出现了一位新的蒲姓老师。
02
地府篇
@周湘雨
我在阴曹地府洗浴中心当风情擦背小妹已经整整一年了，每天擦个百八十个，再擦千八百个就能积够阴德升天了。于是今天又是我辛勤劳动的一天。
门一开，水一甩，进来个老爷们，老爷们走路晃晃悠悠，腰里断截儿了。不过我每天擦百八十个，什么样儿的没见过？腰里断截儿的，很普通，没什么厉害的。
我捏着嗓子欢迎道：“老板，看下手牌。”
老爷们递过来，我看了，向外边儿记账的大妈喊道：“9527号高启高老板！”
门外大妈重复道：“9527号高启高老板！”
高老板往搓澡床上躺下，我问他：“老板擦两面还是四面？”
高老板抬起手比划了，高傲地道：“擦六面！”
哦，要把他那腰里截出来的两面儿也擦了。真会算计！
我套了搓澡巾勤勤恳恳擦了起来。那老板躺着没事儿做，我便发挥擦背小妹培训中的经典技能“话疗”，来跟他唠嗑儿。
“老板，啥时候死的啊？”我问。
躺着的高老板哼了一声不回答。
行吧，也不是每个客人都喜欢这个话题的，我只能换个跟他唠嗑：“老板，以前做什么工作的啊？”
高老板磨蹭了好一会儿答道：“搞政治。”
“诶哟！厉害呀！”擦背小妹无论听到老板答什么都会称赞“诶哟！厉害呀！”
“还搞文学。”高老板又闷声自个儿添了句。
我一边给他搓大腿一边道：“老板搞过哪些文学？给小妹我熏陶熏陶？”
高老板顿时躺在擦背床上摇头晃脑道：
“置酒高台，乐极哀来。
人生处世，能几何哉…”
“好！”我立刻捧场。反正无论听不听得懂，擦背小妹都说“好”就是了。
那高老板又哼了一声不说话了。我心想，真是难搞。
我卖力擦了一会儿，那闷声不响的高老板突然主动开口说话了：“你们这洗浴中心环境不错。”
“是吧！政府补贴的五星项目！”我答道。
“有没有人给写上梁文？”
“啥叫上梁文？”
“就是建房子上梁时候送的文，”高老板看我没听懂，“就跟店面儿开张送的花环儿、人死了送的花圈儿差不多。”
“哦哦，花圈儿啊！”我懂了。
高老板似乎津津有味起来，问道：“我考考你，如果你来给你们洗浴中心写个上梁文…或者送个花圈儿。你花圈上写什么？”
“写什么？写生意兴隆？”
“不不，你描述一下你们这个洗浴中心。”
“就…金碧辉煌？”
“不不，有文化一点。你想想，描述一下你们的客人。”
“那…腰缠万贯？”
“不是不是，就...”
我拍了拍他脚底板：“老板，翻面儿。”
“哦。”高老板趴过去，我继续给他擦背面儿。
高老板继续乐此不疲道：“我给你点提示。一个地方要是多诞生才子呢，就说这地方’钟灵毓秀’，那要是一个地方多诞生搞政治之类不得了的人物，那怎么描述呢？”
这客人怎么还穷追猛打。我一文盲只能陪他挤牙膏：“那就…就…深不可测？卧虎藏龙？龙蟠虎踞？…”
“哈哈哈！对了！’龙蟠虎踞’！”
高老板突然从趴着的姿势窜了起来，高兴地指着我大声道：“‘龙蟠虎踞’！你死了！”
我纳闷了：“亲爱的老板诶，我当然是死了，不然怎么在阴曹地府洗浴中心给人擦背？”
高老板那快活的神色骤然之间退却了，一张老脸从绽放成一朵菊花又迅速枯萎。他身子颓了下去，重又躺倒在狭小的擦背床上，喃喃自语道：“是啊，当然是死了，不然怎么在阴曹地府叫人擦背。”
我刚要叫他继续翻过去，背面儿我还没擦完呢，却见他仰躺在床上，竟是自个儿哭了起来。那泪珠子大颗大颗地顺着他脸颊滚下来，将我吓了一跳。
他又坐起来，我便将他抱在怀里，拍他背给他顺气儿。地府里多的是有着伤心事的人，很普通，不稀奇。擦背小妹的培训技能里也有安慰老板这一项。
等那高老板哭了许久，终究是不哭了，我也就终究给他擦完了。
擦完一个，总有下一个，当鬼的日子说不上哀伤也说不上快乐。跟当人时候是差不多的。
小门又开了，走进来个长着芒果脸的老爷们。我这专业擦本小妹便又露出笑容道：
“老板，看下手牌！”
高启：不知道为什么，悲伤它总是围绕着我……
小妖：别这么悲观呀高老师，您在人间摆地摊时不挺开心嘛，不如您再回人间找找快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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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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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学期中国古代文学史课程唯一一次花式作业。
在这个空前绝后的学期里，大家一起经历并见证了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全程网络授课，第一次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旁若无人地讲课，第一次上完课程还不知道同学们长什么样……
这样的环境不大适合布置太多喜感的花式作业，后来随着疫情的控制，各行各业逐渐复工，摆摊成为热门话题，于是，我们一起做了一次花式作业。
学习中国文学史，如何将书本上抽象的人物、作品变得具体可感，从而进入同学们的内心世界，这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所以花式作业有不少是着眼于这一点来设计的，目的是让同学们通过身临其境的虚拟方式，获得一种感同身受的深刻体验。
如果活在当下，那些曾经名震文坛、风流倜傥的明清文人才子会是怎么样的状态呢？走在南京大行宫，前面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这也许就是曹雪芹；夫子庙闲逛，那个搂着女朋友玩自拍正嗨的好像是侯方域；明孝陵前游人如织，那个神情有些落寞的，正是张岱；鸡鸣寺里暮鼓晨钟，那个久久陷入沉思的，就是吴敬梓……
这就是这次花式作业的用意所在。假设一个场景，和明清时期心仪的文人来一次有趣的不期而遇，希望能从这次偶遇中看出这位文人的才情与秉性。
从交上来的作业来看，同学们做得很认真，但可能是大家还不习惯，距离我的要求还有一定的距离，显得有些拘谨，脑洞没有打开，期待中的幽默成分也不够。
好在我们还有下次，下学期我要给这批3.0版小妖开红楼梦研究课，九乡河文理学院红学魔鬼训练营即将开张，花式作业也将开启升级版，不再延续此前的套路，而是采用全新的思路和做法，相信内容更有趣，剧情更劲爆，风格也更具颠覆性。欢迎围观，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