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易经残卷·大过》中古虞夏时代(草稿)
大过:栋桡,利有攸往,亨。 象曰:泽灭木,大过。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
彖曰:大过,大者过也。栋桡,本末弱也。刚过而中,巽而说行。利有攸往,乃亨。大过之时大矣哉!
文言:(原缺)
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后汉书·赵咨传》说:“棺椁之造,自黄帝始。爰自陶唐、逮于虞、夏,犹尚简朴,或瓦或木。及至殷人而有加焉。周室因之,制兼二代。”
大过:大者过也。这些君上错到何种程度呢?《序卦》曰“不养则不可动,故受之以《大过》。” “不养则不可动”也…… 这个…… 这个…… 这也太差劲了吧!? 这根本就是不能用的废废的东西啊!……
栋挠:其一,这些即势单力微而又有治国平天下之能的良才美质,由于在权势上本末太弱,所以不得不屈从于这些即权高势众而又在学识上本末太弱不胜其任的君上。其二,这些栋梁之才以其贤迫在位也,君上因畏其迫,故不用也。如时君虽知孔子贤,却不能用,畏其迫也。
利有攸往,亨:彖辞注解说,利有攸往,乃亨也。这些栋梁之才佗们降低了做人的标准,是以才能够和这些大君巨子们和平共处。亦因此这场君臣之会才会是好的会聚。悲夫!下不能正其上也。自甘堕落,助纣为虐也。非“独立不惧,遁世无闷”者也。“栋桡”也,不能用了,白瞎了。
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独立不惧者,置生死与度外,勇敢也。遁世无闷者,乐天知命,心态好也。 该咋滴就咋滴,当时的这些精英们的确都是好样的,给个赞。
刚过而中,巽而说行:说,改变。按君上的说法,原本打算要严惩这些肇事的家伙,那些说情的人告诉说,作为君上,言行要宽柔,要像那些宽柔的大君巨子那样。明知道不该赦过宥罪,可君上却表态说,他把这些劝告听进了心里,于是改变原有的主意,转而赦过宥罪。实质上,君上这是徇私枉法,他那里有过宽柔?
大过之时大矣哉:大过者,栋桡也,利有攸往,乃亨也。这句话是在赞美《易经》。与本卦无关。
初六:藉用白茅,无咎。 象曰:藉用白茅,柔在下也。
文言:“苟错诸地而可矣,藉之用茅,何咎之有?慎之至也。夫茅之为物薄,而用可重也。慎斯术也以往,其无所失矣。”
身为执政,由于其有过错,因而威仪不足,不足以定臣下。唯有那些不贸然行事,而是小心翼翼的执政,才能防患于未然,故无咎。
九二: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 象曰:老夫女妻,过以相与也。
文言:(原缺)
枯杨:老杨树。这里指公室卑,政在家也。 “枯杨生稊”,稊,杨柳新长出的嫩芽,枯木逢春犹再发也,时也。 就仁义之道而言,这位君上应该还过得去。若是就地道而论,这位君上就是废废的君上了,故曰“枯”,废材也。弃长用短,何可久也?
无不利:没有谁不希望能够这样。
从那些大君巨子的身上所体现出来的宽柔令人敬仰,佗们之所以能够应用得好地道,这是因为佗们拥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与头脑,所以才能够用得好。先哲的这种宽柔之道,在人们的心目中是那样的美好,没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这里的这位君上想的虽美,可惜他没有人家的那种实力与头脑,这东西与他不相匹配,他享受不了这美好的事物。故曰“过以相与也。” 这宽柔之道就好比一位善良美丽的女子,谁都想得到她,可是并不是谁都可以拥有她。由于这位君上的资格不够,所以佗本不该拥有她,可是彼此却走到了一起,这是一种错误,是一场悲剧。
九三:栋桡,凶。 象曰:栋桡之凶,不可以有辅也。
文言:(原缺)
自己做事情不地道,还不听人劝,压制手底下的这些贤者,以免佗们危及到自己的地位。这些小青年也是不懂事,自甘堕落,助纣为虐,贤者一看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对佗们进行收拾。作的紧死得快也,有点儿太过分了。
九四:栋隆,吉。有它,吝。 象曰:栋隆之吉,不桡乎下也。
文言:(原缺)
君上没有能力处理好这些事情,于是启用这些贤者,并得到人们的赞许。如果君上害怕这些贤者危及自己的地位,从而搞小动作,那么就不会得到这么好的评价了。
九五:枯杨生华,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 象曰:枯杨生华,何可久也。老妇士夫,亦可丑也。
文言:(原缺)
君不及臣,是以公室卑,政在家。好不容易做点儿事儿,还用错了方法。这位君上在学识上本末太弱不能胜其任,就像不能生育的老太太,无论给佗怎样好的小伙儿,佗也不可能生出孩子来。先哲的宽柔之道本与佗不相匹配,可佗却强行应用,君上的这种宽柔本是错误的,而人们却误以为只有这样那才叫做中正。中正,故无咎也。放纵了害群之马,未能给这片天地带来康宁,故无誉也。
上六:过涉灭顶,凶。无咎。 象曰:过涉之凶,不可咎也。
文言:(原缺)
承上节。君上行宽柔之道,是为不当,佗即使因此遭受灭顶之灾,人们也不会认为这位君上错了。因为什么?为什么是“不可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