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冬的气息

写在冬季

2020-11-25

在时间的跑道上

起停由己

冬的气息

文/香袭书卷

冬的气息越来越浓，郊外的枯草为田野画上了一笔寂寥的色调。天空总是阴沉的，一场雨，一场雪，冬算是真正地入住人间。

白天短得让人不忍，早早地天就黑了。倘若是无聊，等待天明在冬天是一种煎熬。这时，人们也不愿早起，大多是在与暖和的被窝纠缠。

凌晨六点的冬天，外面漆黑。路上的车辆少了，车灯闪烁，仿若深夜。路上行人稀少，雾是厚重的，寒意是真切的。

小雪时节，天气几乎都是寒冷的。北方的干冷，南方的湿冷，中原地区的阴冷，把冬天的气息传递。给老人买御冬用品的人，多了起来。还有一些爱漂亮的女孩，短裙配上了长靴。

山间的家户人家，早早生起了火盆。种地的阿婆说：“再过几天，萝卜白菜打霜后，就更好吃了。”冬天里的萝卜白菜，有股甜味。田野里，人迹罕至。

餐桌上的菜品，大多换上了火锅。这个季节的母亲，会切上一些厚厚的肉片，在锅里放上佐料烹制成味道深厚，然后把萝卜白菜放入，炖出一锅香喷喷的食物。有时会放入红薯粉，长长的粉条，我们总是用筷子挑起老高。

再也没有比这些寻常的日子，过得有滋味了。一家人围着一口锅，吃得浑身热乎乎的。母亲会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经年后我时常忆起母亲，最多的是她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

要是家里来客人，父亲就会坐着陪客人说话。后来，我们都活成了父母的样子。或者遇见了一个如同父母的人，整日在厨房里忙乎，并且享受着这份快乐。

旷野有了苍茫之感，它把曾经的苍翠藏起。有人在坡地上挖着红薯，被翻起的泥土，不再是清新湿润的，有着苍老干裂之味。家户人家的院子里，会挂上一些食材，在晒制腌腊菜。

立冬后，接着是小雪。随着冬的由浅入深，冬的气息在日子里漫开。炭火烧得通红，烧酒要热了喝。门窗紧闭，山峰隐在浓雾中。做酒的家户人家，把酒缸填得满满当当的。

路边的树木，开始显出老态。平日的威风渐渐收起，偶尔有植物冒出鲜艳的色调，就惊艳了我们的双眸。换了春天是不在意的，物以稀为贵，植物也是如此。

炖牛肉，包饺子。尤其是到了夜晚，一室的灯火下，坐着那个手上沾满白面的人，桌上的饺子排列得整整齐齐。顿时，日子里的温度在上升。家常日子，是人们的归宿。

城市的冬天，并不是特别的冷。被楼房包裹着的街道上，落叶已经不再很厚，该落的树叶，在秋末初冬，已经完成。剩下的零星几片，也是被冬天的寒风摇曳而下。

青少年宫的书店里，正在举行一场读书分享会，室内气氛融洽。冬天读书，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在书中与朗读者相遇，更是惊喜。窗外的雨丝，缓缓飘落。

室内的读书声，时缓时急，抒情而有节奏。学习，是我们终生的修行。读书，是其中最简单的方式之一。拿起一本书，就看见了一个不同的世界，在书中领略着不同的生活。

再有几杯温热的奶茶和甜品，这样的冬天应该是美丽的。一群被书香浸润的人，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早就把冬天烘烤得有了情调。

青少年们朝气蓬勃的脸上，把冬天的寒冷赶走。年少时，我们谁怕过寒冷？大冷的冬天，只要有雪落下，就会呼啸而出，在外面玩耍。年少青春的时光里，没有冬的感觉。

人到中年，愈加觉得时间紧迫，对生命有了深深的敬畏，老去的光阴，还能够有多少时间让人挥霍。于是，择人处，择事做。目标明确，脚步坚定。

冬天的寒冷，早就被抛在生活的充实之中。偶有闲时，就想尽办法来取悦自己。让平日里劳累的神经，得以最大的放松。开始认真对待每一个时日。

渐亮的天空下，有行人在路上。我们亦是那个行路的人，在时间的跑道上，起停由己。得失心不再，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就是所得。那些失去的，原本就不属于自己。

山间种菜的阿婆，冲着我们说：“等到萝卜白菜打霜了，你们再过来。”灶台上的锅巴香，在铁锅里不安分地飘出。城市的广场上，青少年宫里传出朗朗的读书声。室内的餐桌上，摆放着一行行元宝一样的饺子。

冬的气息，在生活中蔓延。枯树上的鸟窝，保存得完好。炊烟在田野上升起，城市是热气腾腾的。火锅店外，排起了长龙。羽绒服是轻薄的，但很保暖。

有人说：“谁说冬天是寒冷的？当你在我身边时，我感到百花齐放，鸟唱蝉鸣。”是啊，谁说冬天是寒冷的？我明明看见春天已经在来的路上。

写在冬季

散文集《生生不息》，由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作者：香袭书卷。喜欢的读者朋友可以通过添加微信的方式直接购买，单本售价：5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