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创刊70年·故事】寻歌:三说我的朋友《北京文学》

2020年9月我们迎来了《北京文学》70周年华诞。

《北京文学》创刊于1950年,沉淀了深厚的文学底蕴。
第一任主编为老舍,汪曾祺曾任编辑部主任。著名作家杨沫、王蒙、林斤澜、浩然、刘恒都曾担任过正、副主编。70年来,一大批作家在《北京文学》发表处女作或在《北京文学》发表成名作,还有不少铁杆读者一直关注并阅读《北京文学》。数十年来他们与《北京文学》鱼水相依,有了许多值得怀恋并回味的故事。为纪念《北京文学》创刊70周年,我们陆续邀请部分作家和读者为大家分享他们与《北京文学》发生的故事,敬请关注。

我与《北京文学》

三说我的朋友《北京文学》

——写在《北京文学》创刊七十周年

文/寻  歌

我与《北京文学》的相识是出于一次偶然的机会。2009年3月的一天——距今已十多年了,那天我与好友一起去书店。那时我已经写了几篇文章,正在寻找可以投稿的杂志。没想到迈进书店的那一刻,上天就注定了我要和一位新朋友相识——在不经意的转身间,看到书架上摆着几本《北京文学》,封面装帧得很是精美,于是我急忙走了过去。那是几本2009年3月份的《北京文学》(精彩阅读),当我注意到她的时候,杂志封面上的郭雪波老师正投来朴实、敦厚的微笑,郭老师一脸质朴的笑容仿佛在说:“这是一本非常好看的文学杂志,千万不要错过哦!”信手翻开一本看了看,里面所载文章的体裁、题材还挺广泛,便买了一本,结果回到家读完头条位置的《咳嗽天鹅》就再也放不下了,我被里面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住。从此便拥有了一位密不可分的好朋友,每个月都及时购买《北京文学》。记得那时挺后悔:这么好的一本文学刊物,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她呢?我早干什么去了呢?真是的!
现在我们赶上了一个“朋友满天飞”的时代,而我这个缺朋少友的人,能够找到一份心灵上的依托,不能不说是幸运的。转瞬间,与《北京文学》相识已经十一年了,今天就在这里跟大家聊一聊这个相识多年的挚友。
一说,《北京文学》尊重读者。《北京文学》是一本非常优秀的刊物,还荣获过“中国北方十佳期刊奖”,实属众望所归。究其原因,是因为《北京文学》时刻都是站在读者的角度上经办每一期杂志的。《北京文学》刊登的文章,篇篇令人爱不释手,正如作家李唯所说的:“首先在口感上符合大众读者的口味。”《北京文学》非常尊重读者,就连那些年的“新世纪《北京文学》奖”都设有读者最喜欢的作品投票。《北京文学》把这么神圣的权利交给了广大读者,这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在我看来,《北京文学》对读者不仅是尊重,简直是敬重。举个例子说明一下吧。近年来,《北京文学》开通了博客。这是为了方便读者与刊物之间的交流。读者有什么问题可以在博客上提出来,博客的管理员老师会认真地回答。我在博客上提了不少问题。其实那些问题有些是可以自己解决的,只要细读杂志上的征稿启事就行了,而我却把大大小小的问题都写在了上面。难能可贵的是,管理员老师总是耐心地一一解答。不论那些问题是多么的肤浅。看到以前写的留言,有时自己都觉得难为情:怎么连这种问题也要问?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吗?但是管理员老师却从来不怕麻烦,一如既往地辛勤工作。在这里我要向北京文学博客的管理员老师衷心地说一声谢谢!现在社会上许多刊物都能为读者提供很好的帮助与服务,但是我敢说,他们做不到《北京文学》这一步。
二说,《北京文学》公平公正、光明磊落。《北京文学》对每一位作者一视同仁,不论是名家还是普通作者,《北京文学》一概敬之以礼。以前就听文友们说过,《北京文学》在选稿时真正做到了“不薄名家厚新人”。著名作家、编辑家陈世崇老师曾在访谈录中说过一件往事,讲的是陈老师在20世纪80年代时,担任《北京文学》副主编的经历。一次,主编林斤澜交给陈老师三个短篇小说。陈老师看后,留用一篇《哆嗦》,发表在《北京文学》上。另外两篇,陈老师提了点自己的意见之后又退还给林老。后来那两篇稿子发表在《人民文学》和《上海文学》上。事后,不免听到些发牢骚的声音:“一个副主编怎么敢退主编的稿子?而且那两篇稿子被另外两家大刊物用了!”林老解释说:“陈世崇提的意见有道理,我是按照陈世崇提的意见修改之后,才投给那两家刊物的!”《北京文学》杂志社,不论是普通编辑还是刊社领导,人格是多么的光明磊落!遇到好稿子、好作者则全力扶持;对于那些达不到发表水平的稿子,则不论作者是什么来历、什么背景,一律退还!《北京文学》的公平公正,竟然一至于斯!进入21世纪,《北京文学》又颁布新规定:“绝不允许发表自己刊社编辑的作品!”《北京文学》将发表作品的机会,全部让给其他作者,这种无私的精神已经完全达到“牺牲自我,成人之美”的境界了。这一点,相信大家有目共睹——《北京文学》的老师们一直佳作不断,比如社长杨晓升老师的《身不由己》《介入》《龙头香》,等等;白连春老师的《拯救父亲》《静脉血篇》《二十一世纪的第一天》,等等。篇篇都是精品大作!可是这些大作,一篇都没有占据《北京文学》的版面,《北京文学》的版面,是广大读者、作者共享快乐的园地。《北京文学》的公平、公正与无私,实则已经享誉文坛了!
三说,《北京文学》通联工作极其认真。如果作者的稿子刊登在杂志上,《北京文学》肯定会很快地通知作者并寄出稿酬,给作者带来发表作品的喜悦。同时还会给作者邮寄两本样刊——《北京文学》对作者是非常慷慨的。当然,有些读者朋友可能要指责我了:“你是不是没得写了,在故意奉承啊?搞好通联工作是编辑分内的职责,是天经地义的。你把这种事也写出来,不是有意恭维吗?”您先别着急,听我往下说。众所周知,现在爱好写作的人非常多,投稿的人不计其数,因此各刊物的编辑也都显得“金贵”起来。所以有些编辑在日常通联工作中不免有所疏忽,发生漏寄样刊的现象,甚至一些刊物有意拖欠稿酬亦屡见不鲜。我的一个朋友也爱好写作,曾给某刊物投了一篇千字散文,后来稿子登在刊物上。但是该刊并没有及时通知,就连他应得的100元稿费也不付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呢?平时我们文友在聊天时曾笑言:“《北京文学》的来稿量这么大,稿子肯定是用麻袋装的!”杨晓升老师甚至要占用“十一”休假时间来审稿,可见《北京文学》的工作量有多繁重。可就算是如此忙碌,《北京文学》也不忘给众多见刊作者及时寄出每一份样刊与稿酬。能把通联工作做得如此认真细致,像《北京文学》这样品质高贵的刊物,现在还能有几家?更何况像有些刊物那样,对读者故意摆出“高姿态”者并不鲜见。山高水低,这就是刊品!——人的品质高低称之为人品,刊物的品质高低则应该称之为“刊品”。《北京文学》的刊品无疑是极高的!
第一次在《北京文学》上发表作品之时,我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现今却已经年过“三张”了。轻狂的岁月早已逝去,不愿再堆砌华丽辞藻,只想说几句朴实的心里话。我的拙笔向大家介绍了一个具有书香味、人情味的《北京文学》。她让我时刻沉浸在感动与喜悦中。写到此处,双眼不禁微微湿润。《北京文学》,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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