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点击以上“张明儿”关注我,获取更多内容 (部分图片来自网络,有违权者请告知删除)
前段时间,本人写了一篇《新市觉海寺“殿柱雷书”真的是俞樾先生破解的吗?》,文中对于“俞樾破雷书”一事,通过真实史料举证,大胆质疑“俞樾破雷书”,最后得出决论:该“雷书”并非是俞樾所破,而是一千年以前的德清县令孙载所破。“雷书”谁破?此事倒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反映出学术态度问题。一个真正做学问的人,尽可能少出现、或者不出现类似“俞樾破雷书”伪证典故的糗事,发生这样的事会让人弄得很尴尬。至少给人的印象是,学问不够认真。写文章的人“玄虚”,只能是自我添加了让人不信任的元素。
“俞樾破雷书”一事,怪就怪在“雷书”发生地——德清,这样本身具有“雷书”荒唐的幽默,居然能够在县内官媒《今日德清》《吴越风》上发表,这就让一次“伪证典故”敷上了自我讽刺的色彩。最为痛心的是,“俞樾破雷书”这样筒明的学问课题,在一个”诗书传家“式文化渊深的德清县内,居然没人提出质疑,”专家”附和,人云亦云,是为大悲。当事实被揭开,让人笑话之后,更有心寒。德清毕竟是名儒辈出的风雅之地,难道连这一非常简明的典故,都无法查考吗?如果是这样,那更无法想象是否有能力考证吴方言的“jia”字了。从难度看,考证吴方言的“jia”字,比考证“俞樾破雷书”一事,难度系数不可相提并论。关于“俞樾破雷书”是一件非常典型的“伪证典故”事件,它既把雷书破解人作了“移花接目”,又是引用文献上的“不明就里”。事实上,雷书破解人不是俞樾,而是一千多年以前的德清县令孙载;引据的文献也不应该是《右台仙馆笔记》,而是俞樾先生的《茶香室丛钞》,这本书的十五卷上有一则《谢仙》,它引载了一千多年以前王得臣所撰的《麈史》中“孙载破雷书”一事。
本人无意责怪百度上到处是“俞樾破雷书”流言横飞现象,但就是无法谅解县内有“学者”身份的人,口无遮拦地以讹传讹。如果没有弄清楚,尽可能不传。也不要在没有立足证据情况下,滥拆泛证,形成新的伪证。无论是错传、或者“伪证”,都会造成极坏的影响,对不起咱们德清骄傲——一代文豪俞樾先生,对不起咱们德清先贤孙载先生,更对不起自己的“学者”标签,长此以往,又怎么混迹圈内,论古道今呢?所以,个人觉得学问之事还得慎行。我从不信邪,每天俯身于文字中,冥冥之中却对每个汉字十分敬畏,也对每一位抱有虔诚之心从事文字工作的人内心尊仰。这方面,我比较赞赏费为民先生在撰文上的认真作风,他一般不附会“空穴来风”,校对仔细,用字考究,特别是那些年号、朝代纪年与公元纪年的换算,都校对务真。我本人的一些撰文字误,就有好多次被费为民先生“火眼金晴”校对出来,内心还是非常感激,在此深表谢意。至于某些字词句的基础规范,费先生也很“较真”,这是难能可贵的事,改一个字,或改一个词,或者定位一个事件的历史年代,在某些人看来可能属于区区小事,但我感觉,这足以让一位有良知的文化人肃然起敬。
想到最近的一次关于吴方言的“jia”字考证的辩论,凭心而论,个人觉得县境内文字训诂学专业人才,是普遍缺乏的。无论从考证方式上,逻辑思维运用上,还是训诂知识深度上都缺乏“专家”情结,方言考证行文勉为其难。包括自己在内,对这样的事,是缺乏能力涉猎其域的。不过,不懂不要紧,关键在学问上把握尺度,尽可能不要出现类似“俞樾破雷书”伪证典故的糗事,方言的考证非常神圣,要充满对文字的敬畏,特别是“方言上墙”更需慎之又慎,不可贻害子孙,不要把自己还没弄清楚的事,莫名奇妙地传给了后代。
本文提出上述情况,不针对任何人,旨在提高撰文述史的谨慎意识。至于在研究历史文化的撰文过程中,不经意发生一些笔误和“引误”(包括我自己也会经常发生一些)也可能在所难免,应抱以谅解。但对史事,包括发生年代和人物事件的真实性,还是本着谨慎原则,多查证,不滥引。本人在此声明,以后有人为我的文章善意指错,只要证之凿凿,我会非常感激他且欣然接受。这次为吴方言“jia”字的讨论中,个人感觉县内文坛的好风裁至,我们暂且不论谁“jia”谁不“jia”,虽然参与人不是很热烈,旁观者居多,“附会”遗风依然盛行,但却开了“民主”文风,大家为此讨论,毕竟是件好事,当为此击掌而喜。
这几天,我去新市觉海寺走了走,看到了寺内的部分古建筑说明,都与古籍出典有很大出入,如若让了解这方面内容的人一看,就觉得这些说明文字,与这么一座历史文化渊深的古寺很不般配,心里不是滋味。想起学者郁震宏先生所说,做学问来不得半点装,需要沉下心来,低下头来。个人以为,这才是我以后要学的。
请扫描以下二维码,或长按二维码,关注更多精彩
文学让人懂得高贵,心飞辽阔。
诗歌 、美文、民俗、儿歌。 |
博客:新浪(七十二座桥)
http://blog.sina.com.cn/byjn
博客:新浪(浙江儿歌原创)
http://blog.sina.com.cn/u/2298091104
|
我煮时光之茶等你,你携来红尘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