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作者：李文杰[电影文学剧本]放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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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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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排汉
文//李文杰
类别：电影文学剧本
题材：年代戏，故事片
语言：汉语普通话，四川话
地点：鄂西，清江，清河镇
人物：“大把头”牟青、“二把头”杨世忠、“哑巴”、“哑巴”老婆素素、其它放排汉约20人
大纲：旧社会，清江河畔的一群土家汉子为生计上山伐木、下水放排，在牟青、杨世忠的带领下成立“木帮”，年年“放山”。中途救了一个哑巴，发生了一段故事……
01 老虎岭，外，日
△黑屏，字幕：上世纪四十年代
△淡入。
△茂密丛林里，不时传来鸟鸣。一群人，扛着伐木工具，正吃力地往山上攀爬。
牟青：（擦汗）嗨——弟兄们再坚持下，马上就到老虎岭的半山腰了！
众人：嚯——哟——
02 老虎岭，外，日
△众人卸下绳索、斧子、锯子等物，在空地上七躺八卧，脱掉上衣，喝水、抽烟。哑巴从腰间解下竹筒，递给牟青。
牟青：（接过，喝了一口，又递给哑巴）哑巴，给二爷喝点，你也喝点吧。
哑巴：（跑到杨世忠旁，讨好地双手递上竹筒）啊……啊……
杨世忠：（没接，冷冷地）我不渴！
△哑巴一愣，走向一边的树林。
△牟青过来，卷上叶子烟，递给杨世忠。
杨世忠：（点上烟，吸了一口）大哥，我就想不通，咱为啥非来老虎岭呢？听老放排汉说，凶险的很哟！
牟青：（笑）老 二，生啥子气嘛？咱做这行多少年了？那几个林子有好杉树？老虎岭是凶险，但你看这山路十八弯，水路九连环，可这是山神爷送给咱们的一顿好饭啊，别人不敢来，咱偏来！咳，日子越来越苦了，再干一回吧，攒够钱去清河镇置办个房宅，总比去外头当兵打仗强吧？
杨世忠：……大哥，我听你的。
牟青：（站起身）我这几天眼皮总吧嗒吧嗒的直跳，你陪我看看林子、探探路，也好放下心。弟兄们累了，让他们先歇着吧。
△两人来到高处，四处望山。突然，杨世忠又飞奔跑了下去，牟青跟着下来。
△众人正在殴打哑巴，怒不可遏。哑巴满地打滚，惨叫不已。
牟青：住手！狗日的，翻了天了？都给老子住手！
杨世忠：（厉声）啷个回事？
放排汉甲：二爷，他坐了山神爷的饭桌！
杨世忠：（大怒）什么？王八蛋！老子捶死你！
△杨世忠和众人对哑巴拳打脚踢，牟青拦都拦不住。片刻，哑巴鼻子破了，满脸是血。
牟青：（对众人跪下）老 二，弟兄们！别打了，要出人命啦！
杨世忠：（对牟青跪）大哥！你干啥子？
牟青：（哭）弟兄们，哑巴不亲，斧把子亲！斧把子不亲，山神爷亲！都是为了口饭，他又是个哑巴，放了他吧……
杨世忠：……大哥！
牟青：（跪着转身，磕头）山神爷爷！我有罪，没带好哑巴，不小心坐了您老人家的饭桌，求你看在他新来、不懂规矩的份上，饶他一回吧……
△众人朝着老虎岭的顶峰跪下，磕头。
03 老虎岭，外，日
△下山路上，众人走在前面，牟青和杨世忠扶着哑巴在后。
哑巴：（痛苦）……啊……啊……
牟青：哑巴，渴了？老 二，先歇歇吧。
△杨世忠抽烟，牟青给哑巴喂水。
牟青：哑巴，知道为啥子打你吗？咳，也怪我啊，你刚来俩月，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讲规矩。做什么都要有规矩，要有帮派！你看，就连要饭的还叫丐帮呢。咱们上山伐木、下水放排，人家就叫我们木帮。放山的时候，碰到了树桩子，绝不能坐上去，因为那是咱山神爷的饭桌子！记住了吗？
△哑巴含泪点头。
04 草屋，外，夜
△镜头由山顶慢慢下拉，停在山脚下的草屋。草屋三间，西间和正堂两者灯，东间没亮。
05 草屋，内，夜
△牟青一边抽烟，一边在地上画着地形图。杨世忠进来，端来一碗炒饭，一碟腊肉。
杨世忠：大哥，吃饭了。
牟青：晓得了，（指东间）给哑巴也送一碗。
杨世忠：（掀门帘进去，片刻出来，慌张）不见了！
牟青：（惊）啥？
杨世忠：……哑巴跑了！
△牟青手里的碟子掉在地上，碎了。（镜头给了牟青脸部特写）
△淡出。
06 清江，外，日
△淡入。
△众人正在湍急的水上放排，号子震天。
杨世忠：（指江边）大哥，看，那是什么？
牟青：啊，好像是个人呢。快去看看！
△哑巴像一具尸体躺在浅水里，一动不动。众人跑过来，七手八脚抬到岸上。一阵忙碌后，哑巴吐出一滩水。
牟青：你哪儿人？怎么掉到清江里头啦？
哑巴：（指手画足）……啊……啊……
杨世忠：大哥，他该不是个哑巴吧？
哑巴：（点头）……啊……啊……
牟青：你来这干啥？家里还有人吗？
哑巴：（比划一通，又指指船上的木头，作拉纤状）……啊……啊……
牟青：……喔，逃荒来的……想跟我们学放排啊……
△哑巴使劲点头，朝众人拼命磕头。
△杨世忠等众人为难地看着牟青，牟青迟疑片刻，点点头。
△淡出。
07 草屋，内，夜
△淡入。
△众人举着火把，牟青来回踱步。
杨世忠：大哥，你别急，弟兄们这就给你找去。
牟青：找找找，深更半夜的，哪找去！早就给蛇咬了、狼吃了！老 二啊，我看你们就是横竖看不起哑巴，嫌他是个累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杨世忠：不是不是……大哥你想哪去了……
牟青：快去啊，找不回来，都别回来！
△咚（声效）！房门被撞开，哑巴跌跌撞撞跑向牟青。
牟青：（扶住哑巴）你去哪了？啊！
哑巴：（兴奋）……啊……啊……（比划着在地上画）
牟青：你是说这里有好杉……哑巴啊，其实你比谁都精哩……将功补过？真难为你了……（抱哑巴，哭）狗日的，大半夜的，不要命了……
杨世忠：（朝众人）都下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老虎岭西边有宝贝挖啦。
△众人欢呼，下。
08 老虎岭，外，日
△众人挥汗如雨，喊着号子，兴奋地锯树、砍树。
△牟青坐在坎上抽烟，杨世忠在石头上磨着斧子。
牟青：（走向哑巴）伤口不疼了？嘿嘿，悠着点劲儿，别累着喽……狗日的，这杉树真直溜，一棵起码能卖上一块大洋。
杨世忠：嘿嘿，还是大哥有能耐，知道这老林子有货。
牟青：这都亏了哑巴。
哑巴：（突然大叫）……啊……啊……
牟青：（大惊）都别动！千万别动！谁动谁没命！
△（特写）锯子已经锯穿杉树，树却没倒。
△哑巴大喊大叫，但不敢动弹。
△众人吓傻了，全都停住动作。
牟青：都别动啊，（指着锯缝）这叫杉树坐山！木帮里最厉害的凶相，人一动，树就往人身上砸，谁动砸谁。都给我蹲到地上，慢慢后退，谁也不能快！哑巴你别急，我会救你的。
△哑巴哇哇大叫，突然摘掉头巾，朝牟青方向扔了过去。
△大树朝牟青砸了下去。
△杨世忠纵身一跃把牟青推开，但自己被砸中了，血肉模糊。
牟青：（搂着杨世忠的尸体，大哭）老二！
众人：二爷！二把头！
哑巴：（哭）……啊……啊……
牟青：（打了哑巴一拳）滚！都是你，害死了二弟……老二啊，你不该救我啊……
△哑巴磕了一个头，悲号着跑下了山。
09 草屋，内，夜
△屋内灯火通明，杨世忠的尸体被草席盖着，牟青一个人坐在旁边。
△两头狼猛地窜了进来，牟青顺势滚到桌下，摸出一把斧头准备应战。
△狼步步逼近，眼冒绿光。
△牟青左右挥舞，大喊大叫，不让狼靠近。
△众人从西间跑来，齐声吆喝，但狼没逃。
△这时，哑巴也从门外进来，吃力地拉着一棵树。看到狼，使劲扔出手里的斧头。
△一头狼被砸中，随即从窗户逃走，另一头也跟着逃走。
牟青：……好兄弟，你也救了我一命……白天的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弟兄们，再伐几棵，连夜给二爷打副好棺材，明日送葬。
△众人齐声答应，下。
△哑巴从怀里掏出几个野山果，跪着放到尸体上面。
牟青：（抱住哑巴，大哭）……你狗日的咋知道老二最喜欢吃这个？
10 老虎岭，外，日
△哑巴披麻戴孝，走在最前，众人抬着棺材向上爬。
△突然，哑巴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一条蛇从他身边跑开。
△牟青撕开哑巴的裤脚。（两个血口子特写）
牟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撒上，包扎）不碍事，但送葬你别去了。你先下山吧，煮点饭，等我跟弟兄们回来。你昨晚不是打伤了狼吗？我们顺着血迹找到狼窝杀狼去，一条给老 二祭坟，一条拉回来吃肉！
△哑巴点头，吃力地爬起，下。
11 草屋，内，夜
△哑巴正在摆放碗筷。
△牟青进来。
哑巴：（惊讶地跑出门看）……啊……啊……
牟青：别看了，哑巴，他们都走了。说当放排汉太苦了，动不动就没命了……他们都自个找出路去了，都离开我们了……
哑巴：（抱住牟青大哭）……呜呜……啊……
牟青：别难过了，好兄弟，就剩咱俩了，来，倒酒吧！
△哑巴倒酒。
牟青：（端起又放下）哎，你端碗酒，倒到门外去，算给老二喝了，这样咱弟兄仨就像在一起喝了。
△哑巴下。
12 草屋，外，夜
△哑巴走出来，把酒端起，朝着山上敬了一敬，慢慢倒掉。等了一会，仍旧没回屋。
△屋内传来一声碗摔破的声音（特效音），哑巴赶紧跑了进去。
13 草屋，内，夜
△牟青倒在地上，地上有个碎碗。
△哑巴冷冷地站着，没去扶他。
牟青：（痛苦地）……啊……酒里有什么……啊……
哑巴：有毒！牟青，你也有今天？
牟青：（惊）你会说话？
哑巴：哈哈……我不但会说话，还会杀人！
牟青：你……你到底是谁？
哑巴：（愤怒）哼！死到临头了，我也让你知道咋回事。清河镇的素素认识吧？很熟吧？我就是她的男人！
牟青：（大惊）什么？你不是已经……
哑巴：已经死了是不是？你们好一对狗男女，巴不得我死是吧？（哭）老天有眼啊，我又活了……老天爷让我来报仇来了！一年前，你们放排经过清河镇，这是你们放排汉必经之地，也是你们找女人的地方，没想到你这个畜生竟然找上了素素这个贱女人。那时候我有病，素素可能以为我这病没治了，死定了，不顾我剩一口气开始想着下一步。她知道你们放排汉手里有钱，故意勾引你，但你把她玩了后还是走了……素素留在清河镇，她大概没想到我这病居然好了，贱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按咱土家族规，已经被我浸了猪笼、沉底清江了，哈哈……
牟青：素素死了？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素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啊……（哭）为了给你治病……她……
△淡出。
14 清河镇，外，日
△淡入。
△牟青带着放排汉们停泊，上了一家酒肆。
15 酒肆，内，日
△酒保唱喏，迎接放排汉们上楼。
△牟青选了一间包间，抽烟、点菜。
△酒保上酒。
放排汉甲：嗨，你们这儿唱曲的有没有新来的？叫上来，给咱大把头、二把头乐呵乐呵。
酒保：（陪笑）好嘞，今天刚来了位模样极周正的小娘子，叫素素！我给各位大爷叫去。
△酒保下。
△片刻，素素上楼，提着茶壶，羞涩地挨个倒满油茶。
△音效：民歌对唱，《六口茶》配乐
放排汉甲：（唱）喝你一口茶呀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爹妈（噻）在家不在家——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爹妈（噻）已经八十八——
放排汉乙：（唱）喝你二口茶呀问你二句话，你的那个哥嫂（噻）在家不在家——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哥嫂（噻）已经分了家——
放排汉丙：（唱）喝你三口茶呀问你三句话，你的那个姐姐（噻）在家不在家——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姐姐（噻）已经出了嫁——
放排汉丁：（唱）喝你四口茶呀问你四句话，你的那个妹妹（噻）在家不在家——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妹妹（噻）已经上学哒——
杨世忠：（唱）喝你五口茶呀问你五句话，你的那个弟弟（噻）在家不在家——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弟弟（噻）还是个奶娃娃——
杨世忠：（唱）喝你六口茶呀问你六句话，眼前这个妹子（噻）今年有多大——
素素：（唱）你喝茶就喝茶呀那来这多话，眼前这个妹子（噻）今年一十八——
众人：（唱）呦耶呦耶呓呦呦耶，眼前这个妹子（噻）今年一十八（耶）——
△众人大笑，对饮。
△素素痛哭，茶壶掉到地上。
△众人僵住，牟青与杨世忠对望一眼，带素素进了另一个房间。
△淡出。
16 草屋，内，夜
△淡入。
△哑巴步步逼近，牟青挣扎着站起。
牟青：你这土家里的败类！当初我和素素就不该救你！（哭）素素啊，我的好妹子……
哑巴：住口！奸夫淫妇！杀了素素后，我变卖了房产，跟了一个老放排汉学本事，一路打听你们的路线。不成想，过清江的时候被水呛晕了，还是老天保佑我，居然被你们救下了。我一直想办法杀你，可你老跟他们一起，没机会下手。那天我是故意坐了山神爷的饭桌子，惹怒你们。那个杉树坐山的绝活，是我花了几十个大洋学来的，本想砸死你，倒是杨世忠成了替死鬼。
牟青：然后你假借锯木头打棺材、找野山果，其实你是掏了狼窝，抢了狼崽子，丢在草屋后边？然后老狼寻子而来，趁机吃掉我，可弟兄们正好救了我，破坏了你的诡计。
哑巴：（惊讶）你怎么知道？
牟青：我本来没防你，还是老 二临死前一直指着你下山的方向。后来我在草屋外头发现了狼崽子，但还是没确定是你干的，直到……直到你被蛇咬了，我才确定是你在搞鬼了。
哑巴：为什么？
牟青：我们木帮闯山放排，哪个不抽叶子烟？就是防着各种蚊虫叮咬，抽久了浑身都有一股让蛇很讨厌的味道，蛇闻到了老远就跑了。但你却偏偏被咬了，哼，我们多少年了都没被咬过了。
哑巴：（咬牙切齿）没错！蛇是我自己养的，你既然都知道了，那个贱女人也死了，姓牟的，要不要找她去？
牟青：（怒）狗日的！王八蛋！
哑巴：（恶狠狠）姓牟的，拿命来！
△哑巴掏出刀，向牟青逼近。
△淡出。
17 酒肆，内，日
△淡入。
△牟青坐定，素素扑通跪下。
牟青：妹子，你这是……
素素：（哭）大哥，我男人得了病，快死了……我没钱给他治……
牟青：（扶）你先起来。
素素：……我只好来这种地方……大哥，你要了我吧……
牟青：（站起，躲闪）……别，妹子……（掏钱）我这儿有十个大洋。你先用着，不够，下回放排的时候我再送点……
素素：……大哥，素素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伺候你……
△牟青拍桌子，叹气，哭。
△淡出。
18 草屋，内，夜
△淡入。
△哑巴跟牟青扭打在一起，刀子掉在地上，两人都想去抢。
△突然，众人从门外出来，按住哑巴。
哑巴：（挣扎）好你个牟青，原来一直在防着我。
牟青：（打哑巴嘴巴）狗日的，素素怎么会嫁给你这个王八蛋！弟兄们，每个人抽他一个嘴巴子，替素素报仇！
哑巴：（冷笑）牟青，你等着，爷爷我下辈子还是一条好汉。最好给老子痛快点，证明你还是个男人！
△牟青挥手让众人放开哑巴，慢慢脱下裤子，泪流满面。
△哑巴和众人都呆了。
牟青：（哭）我跟素素妹子是清白的……她才我们的土家儿女的骄傲，是天上最亮最亮的星星……几年前，我放排的时候，遇到了大浪，有根杉木刚好打在了这里……这事只有老二知道……
△淡出。
19 清河镇，外，日
△淡入。
△哑巴正对素素的贞洁牌坊上香、磕头。（镜头左移）一间酒馆，上写“素素土家饭馆”，旁边竖起一块木板，有若干字：来往放排汉，吃喝全都免！
△牟青带着几十个放排汉从素素的贞洁牌坊下走过，看到茶馆，停住。
牟青：记住，你们可以吃，可以喝，甚至可以赌钱，但永远不能再找女人！
众人：嚯——哟——
△众人穿过贞洁牌坊，越走越远，逐渐消失。（长镜头）
△淡出。
20 黑屏△字幕：SUSU，音素素，土家发音，意思是“天上的月亮”。
△男声独唱：
哟——
大山的子孙哟
爱太阳喽
太阳那个爱着哟
山里的人哟
……
△剧终。
编审：陈章文
作
者
简
介
作者：李文杰，老家河南，2003年毕业于河南科技大学艺术系，现居利川市，从事文化传媒及金融服务工作。对于文学，水平粗泛，为一爱好者已。偶有灵感，记录成字，陆续在《东莞时报》、《汴梁晚报》等发表若干小文。
温
馨
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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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保护原创者权益，我们只收原创作品，即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上公开发表过的文章。如发生抄袭事件，一切责任由作者自负。如因版权问题引起纠纷，请投稿人与版权方自行处理，本平台不介入其中。
2.文章类型为诗歌、散文、杂文、随笔、小说等均可。文章以2000字以内为宜，小说不超过3000字，诗歌一次2－5首，特别优秀的可安排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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