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怀旧变成怀旧……张信哲的《挚爱》情歌。
今日静听:张信哲《挚爱》
1997年的今天,张信哲发行了专辑《挚爱》。这是他出道以来第17张个人专辑,也是他在百代唱片的最后一张专辑。张信哲本人也伴随着这张专辑中的歌曲,迈入了三字头的年龄,完成了情歌王子向成熟男人的蜕变。
我一直认为百代时期,是张信哲把艺术与商业拿捏得最平衡的几年。国语、粤语、英语,三管齐下,阿哲的国际化路线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有人这样评价张信哲在百代的三张国语主线作品:《宽容》是经典,《梦想》是杰作,《挚爱》是奇迹。很难分出哪张更好,但《挚爱》绝对是这其中概念最完整的专辑。专辑的第一主打歌《用情》是薛忠铭的作品,他也是专辑的制作人。薛忠铭早在巨石时代就和张信哲有过交集,后面也机缘巧合地出现在了阿哲的百代时期和新力时期。愚以为,他对张信哲的影响,绝对超过某位华语乐坛教父级人物,只是他太低调了。填词人陈家丽,是一位作品不算多(类比同一时代的其他词人),但绝对“写一首、成一首”的词人。《用情》的故事,把时光倒回了民国时期的上海,配上吴莺音《我想忘了你》采样开场,把听众的思绪拉回了那个有故事的时代。久别重逢的恋人因为意外阴阳两别,时隔多年再度回忆起这段感情,只剩一句“用情付诸流水,爱比不爱可悲”。说它是张信哲最惨的情歌,毫不为过。这首歌还有另外一个彩蛋,MV请到了张信哲的父亲出镜,饰演“老年张信哲”。
值得一提的是,《用情》当中的弦乐部分,是请洛杉矶交响乐团录制的。整张专辑的母带后期,也是送去美国打造的成果。按理说,有薛忠铭这样强大的制作人把关,阿哲只需要把歌唱好就行。但“国际张”还是过了一把制作人的瘾,担任了三首歌的制作工作。放眼华语乐坛的非幕后型歌手,能在音乐上有想法的,真没有太多能像阿哲这样放开去做自己喜欢的音乐。百代这三年的“去苦情化”过程,给张信哲后来的路线铺下了基础。
张信哲自己作曲的作品《背叛》,很难让人想到那个情歌王子张信哲。虽是情歌作品,但编曲间流露出的那种躁动的小情绪,对于张信哲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第一眼看到王中言写的词之后,阿哲就动笔写下了旋律,也是全碟最快完工的歌。百代也把这首歌作为专辑的主打歌之一,足够说明在音乐上给了阿哲自由度。
《挚爱》专辑里的曲目在歌名上做到了整齐划一,都是两个字。即使英文名的《Good Love》,也是两个词。在此之前,张信哲只有专辑名是两个字,这次歌名的统一,也使得专辑更像一个整体。华语乐坛还有另外一个著名案例,王靖雯的《天空》。只是王靖雯在《天空》之后,就爱上了两个字的命名方式,甚至连她自己的名字都改回了两个字;张信哲却截然相反,《挚爱》过后迎来了更国际范儿的Jeff,“两字时代”成为了怀旧向。
既然提到了另一张把“二字精神”发挥到极致的《天空》,那么就来找找《挚爱》里的“天空”面孔吧。首先,担任《天空》专辑文案与企划的黄桂兰老师,这次又给张信哲写了《放手》。这无疑又是一首把两字标题放大到极致的词,薛忠铭又拿了一首好曲与之搭配;在王靖雯那里表现很“矜持”的郭子,这次为张信哲写了一首《等你》。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说明张信哲借鉴了天后的“创意”,但两张专辑在幕后团队上的交集,难免会让人联想。这种情况也侧面说明,那个年代好的词曲作者一定是各家公司抢着要的。
《挚爱》专辑最初的概念,主打的“怀旧”路线。老上海题材被搬到专辑,是当年港台歌曲屡试不爽的剧情设定。曾经怀旧只是一种概念,现在再来听阿哲这十首挚爱情歌,却显得无比现实。当年抱着录音机听这盒磁带的听众,是否都还记得当年挚爱的歌呢?
℗&©愚人音乐坊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