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镇石儿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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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镇石儿马(十二)
吴润起
智远想智丰他己经困急了,我要不是从梦中惊醒,他还不能叫我,他还在坚持,智丰真是一个能吃苦耐劳的小师弟,心中感到赞赏和敬佩!
智远在山上一看,满山滕黑,山上特别的静,心想要是有狼群在二里地之外就能听见,他来回的走动着,观察山里的动景。直到天亮,别说是狼群就连其它动物也没看见,此时天巳大亮智丰躺在地上打着呼噜睡的正香,他坐在智丰身旁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直到阳光晒到智丰的脸上,把他晒醒了,智丰柔了柔眼睛说:“师兄见到狼群了吗?”智远揺了摇头,智丰站起身,来从化缘的口袋中拿出带的干粮,二人吃了起来,吃饱后二人在附近找到泉水,二人用手捧泉水喝了起来。
一连两天就这样度过,就连狼的影子也没看见,二人着急了要这样待下去何时是头,时间长了被师傅察觉了怎么办!二人商量后还需找当地人问明白。
二人顺着山路往山外走,渐渐走出山林,对面走来一少妇打扮的人,此人上身穿浅兰色的上衣,下身穿一红绸子做的罗裙,脚上穿绣花的红鞋,头发涂了一些油,远远望去闪闪发光,二人急步问前走到近前一看,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智丰抢前一步深施一礼说:“老奶奶您好!”还没来的及往下问,老妇人怒道:“呸!我有那么老吗?瞎眼不懂事的东西!”老妇人口中骂着就走了,骂的二人摸不着头脑,智丰说:“师兄我说错了什么?”智远说:“你没说错话,但是她为什骂咱们,我也不知其意,咱们对当地的风土人情不了解,日后见到面善之人,再向讨教也增加我们生活知识,兎的再犯错误。”
二人说着往前走,前面一位老人手持拐杖站在树下,智远说:“我前去问?”智远走到老人面前深施一礼说:“请问老伯,这山里有狼吗?”老人说:“我不是这个村的,我是来这里探亲的,二位师再去问当地人吧!”
这位老者说话非常和气,智远说:“老伯刚才我师弟向一位老妇人问话。还没来的及问就把我们骂了,请教老伯我们错在哪里请予以指教?”持拐杖的老人说:“你把那位老妇人的衣着面目从复一遍,再把你所说的言词叙述一遍,我再告诉你错在那里?”
智丰重复了一遍问话的言词,又把老妇人的衣着面说了一遍,这位老者听后笑了笑说:“二位师傅没有说错什么,你们没有失礼之处。”智丰问:“她为什么吐我们、骂我们?”持拐杖的老人又笑了笑说:“此话本不应当说,即然二位师傅问,我也只得实话实说,也是我当地的一个耻辱,我早听人说过此人是一卖淫女,她不愿有人叫她老奶奶,她认为被嫖客听见以后,她就赚不到钱了,所以骂你,请二位师傅谅解,她的无知与无耻,她是人世间的败类,不要和她计较。”
智远听完向老者深施礼说:“多谢老伯赐教!”二人谢过老人继续前行,智丰问:“师兄卖阴的到底卖的是什么?树阴墙阴一会就转过去怎么能卖呀?”智远说:“这些与咱们出家人无关,以后和任何人不要提起此事。”
二人说着走着,看有些孩子在外面嘻戏玩耍,但看不到大人的身影,二人很是着急,慢慢走着顺着路走,拐了一个弯见几位老人在闲聊,智丰抢前一步走到老人面前,向一位老人深施一礼问道:“请问老伯这山里有狼吗?”老人见小和尚很有礼貌,站起身来回答说“这里没狼,二位就放心的走吧!”智远听了知道智丰问的不对,灵机一动换一种问法说“老伯我师弟没有见过狼,想看看狼到底长的什么样!不知哪里有狼?”
老人心想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们都怕狼而他们想看狼,笑了笑说“这里没有狼,原因是这里有一名人墓,每天到这里祭奠的人、参观的人络绛不绝,所以狼不敢到这里来,要想看狼必须到山里头去,没有人的地方才有狼。”
智丰听了有名人墓,产生了好奇心就问:“老伯是哪位名人的墓?他有何功绩?”老人捋了捋胡须说:“这墓中埋的是战国时赵国承相蔺相如,他的功绩我就不用说了,可谓是人人皆知。”智丰问“:老伯,蔺相如墓在什么地方?我们想去看看。”
“你们原路返回走到山脚下有一个往南去的小毛道,这个小毛道不太明显,要仔细看,走的太快容易错过去,顺着小毛道往南走,大约一里路程就能看见了。”
二人谢过老伯原路返回,二人往前走着智远说:“咱们当务之急是去找狼,你又想去看蔺相如坟真是急死我了。”智丰说:“师兄你急什么?师傅常对我们说“要敬天、要敬地、敬神敬仙、并且要敬拜有功德的人,今天我们遇到了蔺相如这样有勇有谋,胆量过人的大忠臣墓,也得算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们不去祭拜,肯定日后留下后悔。”
智远听了智丰所说的觉得也有道理,转念想自商周到秦汉王候多如牛毛!有几人受人祟拜、几人留下坟墓被后人祭奠!太少了,那些大臣除姜子牙列仙班之外就更少了,想到这里说:“咱们快走争取早点祭拜然后上山,完成找狼的计划。”
三步拼做两步加快速度往前走,时间不长就又来到山脚下,慢慢的找到了一条南北向的小毛道,此时二人走的满身是汗,智丰说:“小道虽然找到了是不是这个路很难确定?”智远说:“路对与否这里无人去问,咱们就往前走吧,只要是往南走方向不错就行。”
智丰走的满头是汗,见附近没人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智远说:“这里冠木丛生,一定加小心别被树枝把身体刮破了。”智丰说:“师兄我记下了!”此时二人把帽子也摘了急忙往前走,说是小毛道,实际就是窜着树空处往前走,走着就听前方有说话的声音,二人心情特别激动,智远说:“快把衣服穿好,把帽子戴上。”智丰说:“我身上全是汗,不穿行吗?”“不行,被别人看见成何体统!况切我们还要问路,我们下身穿的是出家人穿的衣服,光着膀子谁敢接近咱们!我们一靠近人家就把人给吓跑了,快把上衣穿好、帽子戴好。”
二人快速穿戴好,相互看了一遍立即快走,听外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析了,由于冠树太密而且交错生长,只能听到声音但是看不到人。实际离的很近了,二人很快走出冠木丛,见前面是一个宽敞的土道,由于走的人多再加上长时问没下雨,路上都是细细的黄土面儿,行人的鞋、裤腿上都粘满了黄土,往远看也有骑马的,只见马飞驰而来,隐约看见坐骑上的人:有的穿甲胃,也有的身穿官服,但是都落满了尘土,马队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远远望去就象滚滚起伏的黄河大浪,说的确切点就是一堵尘墙,把所有行人都淹没在尘土中,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土腥味,二人停住了脚步,路上的行人都看不见了,待了一会尘土渐渐散去,再看路上的行人衣服都变成土黄色了,衣服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土,脸上都灰涂涂的,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和一口洁白的牙齿。
二人走出树丛、见从山脚下往东走的行人身上的黄土少一些、能看清衣服彦色及面部,见一中年男子慢慢的往东走,智远走上前去说:“请问大哥去蔺相如墓往那个方向走?”那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用手指着西边说:“前边就是、这些人都是去看蔺相如墓的,其实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堆土丘!”
二人谢过中年男子,和路上的行人同往西走,路两边全是杂乱无章的灌木和野草,再往前走就是一片空地,空地的两边停着车马,还有黑色的官骄,在空地的尽头是一个大土丘,土丘前成排落满尘土的人,跪在那里叩头行大礼,智丰看了心想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即无牌坊,也没有文官下轿的警视碑,和武官下马的下马石、上马石等,就土丘前也没有墓碑,知道的是蔺相如墓,对于不知道的人来说:不就是一个长满杂草的黄土岗子吗!
智远说:“师弟,你还怔着干什么?咱们快去行大礼然后上山。”这时智丰如梦方醒,二人快步走向前去,跪倒在地连叩三头二人站起身来作了个揖,智远拉着智丰就往山高的方向走去,智丰问:“师兄,蔺相如这么大的官,为什么没有墓碑和牌坊等?”智远说:“古代主要是为防止盗墓,所以人死后埋到地下为止,叫作入土为安。别说了、咱们的仼务是尽快找到狼群。”
二人快步住山上走,走了一段路后,二人连走带爬的满头是汗,见山上无人摘下帽子继续前行,饿了吃点随身带的干粮,渴了喝点泉水,山上没有平道,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山上树多落日早天渐渐的暗下来了,智丰说:“咱们不能再往前走了,应当找一高岗好观察的地方停下,天全黑了就不好找了。”
智远说“你说的对,咱们就找较高的地方。”二人四周看后没见有高处,但是往山上看硧实有高处,走到那里再往两边横看还是平的,再往山下看有几棵大树被风刮倒在一块,相互支承着比其它地方高出许多,智丰用手指着被风刮倒的树木说:“师兄,我下去看看那几棵倒着的树,我上去试试看看能不能禁得住住咱俩。”智远说:“咱俩去一试便知。”二人走到倒树傍,智丰放下化缘的袋子和禅杖,手抓树杈就爬了上去,智远说“一定加小心!”
智丰上去后见倒的、断的干树枝乱七八糟的厚厚的一层,智丰站在上面用脚使劲踩,树枝踩平了,顺便就坐下了说:“师兄你也上来吧!”智远把化缘的布袋和禅杖递给智丰,然后也爬到树上去,智远上去一看说:“太好了,真是天助我成功啊!”
智远四周眺望一遍,四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走的太累了,不由自主的坐在这散乱的树枝上,长出了一口气,再看智丰已躺在乱树枝上,智远说:“师弟你不能睡,今晩一定打起精神,争取今晚把狼送入清风观。”
智丰立即坐了起来说:“师兄你要不说别睡觉,我一会儿就睡着了,我的上下眼皮在不停的打架,总算被你拉开了。”二人会意的笑了。智远说:“把狼送入清风观后让你睡个够。”
此时天渐渐黑了,往上看天上已是满天的星辰,往下看一片漆黑,智丰说:“这山上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呀?”智远说:“天刚黑我们的眼睛的瞳孔还没变过来,还不适应,闭上眼睛过一会就能看见了。”
智丰立刻把眼睛闭上过了,过一会又把眼睛睁开了,再往树下看虽然黑但是能看到耝大的物体了,智丰说:“师兄,你说的闭一会儿眼睛就什么都看见了,这个办法确实好用,师兄你是怎知道的?”
“我有一次和师傅外出行医,一只猫卧在我们身边,猫的瞳孔开始是圆的到中午变成一个长条的了,我觉的很奇怪,我问师傅,师傅说:‘猫和人不一样,人的瞳孔质变而形状不变,而猫是质变,瞳孔的形也变,有句话叫作子午一条线,平时成圆片。意思是说午时和夜间的子时猫的瞳孔是一长条,上午下午瞳孔是园的’。”
正说着松鼠、兔子、黄鼠狼、蛇在山上寻食,智丰说:“师兄你看,这么多动物都出来了。”智远大声说:“在哪里?”智远问话声音太大,动物全被吓跑了。智丰说:“咱俩别说话了,别把狼也吓跑了。”
二人墨墨的等待,一个时辰后山上特别静,就听很远的地方传来唰唰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二人静静的坐在乱树枝上,往声音来处看着,就见黑呼呼的一片快速由南向北移动,当移动到大约十丈远时,己经看清楚果然是一个大狼群,它们边走边寻食,见到小动物一群齐上一抢而光,然后继续前行,它们走的并不快。
这时智丰凑到智远的耳边小声说:“师兄你快施法!”此时智远无动于衷,一会狼群走远了,智远说:“狼群这么散乱,况且它们走着无法施法,待我想想办法再说。”智丰惋惜的说:“狼群都走了,什么时候再来就不一定了!”智远说:“事以致此,师弟你躺下睡一会吧!我慢馒的想想办法。”
智丰也没多说,躺在乱树枝上时间不长就睡着了。此时智远遇到了难题,这真是想事容易实施难,当时想一施法就把狼弄走了,到真做时就做不到了。
(未完待续)
编者简介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微妙斋主人,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常务理事、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记者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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