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光头】/ 陈济身
梦光头
陈济身
今日临晨,我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了孟非和乐嘉他们几个光头,亮亮的聚在一起,在比谁的光头更光。其实,我和他们并不认识。
不过应该这样说,我是认识他们的,只是他们不认识我。可是在梦里,想不到他们见了我,也像熟人似的。毕竟他们是见多识广,交际水平高,都很热情洋溢。这让我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
小孟他,以为是(非诚勿扰),来了个奇葩,来了个坐轮椅的八十老头,想当征婚嘉宾。小乐他,则以为我这个老革命土八路模样,不可貌相,说不定是个将军,是来检查和指导演讲比赛的。我说我都不是。我只是想,既然有缘巧遇,机会难得,踫到了一起,我倒是对光头有兴趣,很想近距离地观察一下,看一看,摸一摸。你们的光头虽然光得好看,光得可爱,我却不知道,你们光的原因,是“原生态天然”的,还是后期“人造加工”的?
后来又來了个光头,小郭子郭冬临。还是小郭子最爽快,马上就伸过头来要我看,要我摸,要我“研究”,是不是货真价实。我也说,论光头,恐怕也是个动态指标。如果是“人造”的,分分秒秒都会有变化。摸完这头摸那头,说不定这头的头发又长了一纳米。
再说,我心里想着真假都无妨,并不重要。你们自己喜欢,观众喜欢就行。只是你们这几个,中国当下最活跃的三大光头,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天天在影视屏幕上,在公众场合里,晃来晃去,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不说,还招惹得一群,幼稚的年轻女孩,神魂颠倒。也害得一帮,任性的土豪嘻皮士,摇头晃脑,盲目效仿。
要知道曾几何时,人们的审美观,都是把光头视为另类,视为丑陋的。谁家的女孩,见了光头来了都会怕,都会躲。妈妈都会喊女儿赶快回家。害得真正早秃的光头怕见人,要戴帽子假头发。
我常在街边走走,见到头发原本黑黑密密的,也剃成了光头,还抹上油。招摇过市。不抹油么,显得头皮干,晒着痛。抹上油么,又沾灰,粘蚊蝇。过去剃个光头是最便宜的,是没钱的穷人剃的。因为无所谓发型,杀猪的都会,刮光就行。剃光头,也就价格最低。如今却也涨了价,世界真疯狂。有的店子还翻了几倍的价。剃个光头,用得着“国际高级”发型师吗?甚至有家发廊,也才十几平方,紧紧巴巴三条椅子,门口还站着二个妖艳的女郎,斜披着红绸欢迎你。店名却大得吓人。华夏第一光头有限公司,顶上功夫科创中心营业厅。专门料理光光头。老板也还别出心裁,招揽顾客,融资发展黄金会员,门槛费就标价高达一万八。理过的光头,都贴有发光小标签。相当于为光头公司做义务移动广告。其实,光头最难保持,必须天天“维护保养”。为此,欲剃现代光头者,今非昔比,真要有笔钱。
巧在街对面,还开了一家亚洲第一辫子行,专抢排光立异的生意做。喜欢梳辮子,不爱剃光头的土豪男士,都慕名而来拥在这里排队扎辫。扎辫子的“菜谱”也特别离谱,有三根三根三根一扎的,叫三三辫。有六根六根六根一扎的,叫六六辫。有九根九根九根一扎的,叫九九瓣。以此类推,叫法不同。收费不同。小辫子底下,也照例挂着五颜六色的小标语。标语上写着ⅠSO,保质期。我睡觉从来不戴眼镜,没有看得清。
梦幻的时间和场景有点交叉浓缩,我看过摸过“研究”过,结束以后,我便信手写了一篇报告文学。叫做<三光考察记>,特请孟非乐嘉郭冬临现场作序,签署专家评审意见。可能是名声较大,名人效应,竟然通过绿色通道,不到一刻钟,便意外的获得了诺贝尔首届光头奖,奖金要比莫言的“丰乳肥臀”还多出八万。只可惜,钱还未捂热,儿子喊我起床散步。说是今天空气特好。
想想也不必遗憾,梦而巳,毕竟是梦。天上不会掉馅饼。梦的时代,梦的世界,梦的疯狂。全是梦。年轻的时候,我也曾有过梦中情人呢,不是倪萍,我不告诉你。
2019-07-29于湖南株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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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济身,80岁。浙江海宁人。设备工程师。中国中车株机公司退休。爱好写作,《泾渭文苑》原创平台签约作家。文字散见多地报端和网络。一家小报有我的专栏,《陈爷爷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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