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琳老师的故事*张萍的邀请

在反复的徘徊者,我只能找找和我无话不谈“哥们”——张萍。从专升本前后奔波到国庆节,我一直在忙碌和感情纠结中,确实一直没有和她联系。国庆节放假一周,该给她打个电话。这样我也可以听听如铜铃般爽朗的笑声,在我很不开心的时候,这个最能奏效能让自己稍微舒心一点。

大学里假日里早晨往往从中午开始,而我该属于另类。这一天七八点钟就起床了,为了不影响室友睡眠,洗簌完后跑到楼下南边十字过道公用电话给张萍打了电话。这个电话亭是曾经在寒假即将来临时用过,与张萍打电话达一个多小时,被我们辅导员兼班主任洪雄老师看见了。他很耐人寻味地看着我,我看着他也没有理会继续和她狂聊,聊到最后他也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骑着车子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虽是这么说,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共同的理想,她那种爽朗的性格还是感觉和她是聊得特别的开。但是,两个人很纯洁,纯粹就是对对方关系。关于SYX的事情,她也是略知一二。她和SYX是正宗的闺蜜,她对SYX,在她看来应该我和SYX很般配。即便如此,我应该找张萍从中能不能斡旋一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总的去做了才会知道。就是不成功,我是该考虑让自己重新选择。一早给她打电话,有向好朋友问好的打算,同时也不排除与SYX问题的处理这些情况。

张萍接到电话第一个关心的问题:“你是不是已经专升本了?”“是的!”她听了很高兴:“升了本级别不一样了,将来找工作的档次也会要高一些。”“是的!”高兴之余她跟我说道:“到国庆放假了,不要太用功了,该玩的时候玩玩。”“是呀!”“那恭喜你!”她忽然压低声音温和对我说:“过来玩!”“好!”“我就在常青花园这边,学校名称是武汉工业学院。”我赶紧回宿舍拿出武汉地图寻找武安工业学院的位置。

当我回到寝室时,电话响了。拿起电话是张萍打过来的,她赶忙和我说:“我的学校在长青花苑,你坐车先到街道口,我找同学打听一下,下一站该坐哪班车子,到那边给我打电话。别忘了,让王芳和你一起过来!”“好的!”我在寻找这张萍学校的位置,而后拨通了王芳的电话,让她和我一起汉口那边。王芳接到电话经过迅速的洗漱完以后,很快也到了我们宿舍门口。一起到校门口坐车赶路。

张萍所说的路径和我从地图寻址的路径不一样,我坐车到了广埠屯而没有到她所说的街道口。到广埠屯我打电话给张萍,张萍告诉我要坐524#才得到。事实上,广埠屯没有这一路。我地图上所确定的那一路车我也没有看到,她叫我做另外一路到解放大道。我到解放大道在打电话给她,她再指点一个路到达常青花园的车。这当中费了很多周折,也费去了很多时间。到达她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她再从宿舍赶下来接我们。

她把我们直接领导食堂,是国庆的第一天,人却特别多。她忙着给我们点菜,人多菜上来的速度特别的的慢。“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武昌鱼因毛泽东的一首诗而成名,张萍也特意为我们点了武昌鱼。看来她和我们一样,来武汉还没有吃过武昌鱼。就等这个武昌鱼的时间特别久,等到鱼上来了,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真正吃起武昌鱼来感觉味道平平,这可能是因为我们来自于江苏的鱼米之乡如皋,而且是长江第一镇——长江镇。武昌鱼无非也跟我们内河的罗菲鱼差不多,远不及我们内河鳊鱼的味道。

但是,张萍还是费了功夫为我们挑了这道鱼。由于我们迟到,她准备的时间非常仓促,也根本打不倒什么菜,这一顿我们都没有吃饱。但是,这一顿饭却意义非常深远,令我终身难忘。遗憾的是,这样一个无话不谈的“哥们”,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最终也离我而去,当然这是后话。如果人有灵魂,有天堂,人离开之际能带走记忆,我会带着对她记忆一起进入天堂。

吃过饭以后,张萍带着我和王芳一起去见她的同班同学,这些同班同学都是我们如皋一起过去的。其中好友一些同学是我在石庄中学的老校友,比我要小几届。和他们聊起了在石庄中学的一些老师,石宏斌教过他们数学,我说还是我的班主任,他们说了没有听说他当过班主任的。但是,谈起一个叫秦喜华的老师,他确实是他们的班主任,这样很快就跟他们融合起来。其中有一个叫陈爱兵的男生对我还比较客气,一见到我就说:“今天就睡在这边,晚上不要回去了!有的已经回去了,宿舍空着呢!”我也很爽快答应了,谁知这答应一下,却引来了后面的尴尬。

这个陈爱兵是如皋那边的,不是我们长江镇的,他和张萍在谈恋爱。这个是在他们带我到他们的教室,大家一起玩扑克牌的时候,玩着玩着他们大闹起来。我对大牌没有什么兴趣,只在一边看。当发现张萍和陈爱兵在把牌往对方身在砸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了七八分。我当时显得脸色很不好,我不是介意他们谈恋爱,而是介意他们在这种场合毫无节制地大闹,总觉着看得很别扭。他们玩得视乎有些忘乎所以,已经忽略了我的存在。

等他们玩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间差不多快两点了。张萍这个时候就突然问我道:“徐学兵,你今天晚上回不回去?”从她的问话我就感觉到,她们没有事先做什么安排,从话音里也听得出来,是希望我当天回去。但是,我已经答应陈爱兵晚上就睡在这边,当着面我真的不太好回到。当时,陈爱兵就生气了:“陈萍,你怎么在说话,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让他和我一起,他已经答应了的!”张萍这时候异常尴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是好了,我真的不会说话了!”她也急的要命,当她再次问我时,我感觉就有点反感了,你就是不再问了我也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况且回去也不要花多长时间,仅不过时间比较紧,玩得没有那么尽兴罢了。我反过来问她:“不回去,在这边干嘛!”她也被给僵住了,随后带着我和王芳出了教室,到她宿舍门口,张萍叫我在下面等等,她带着王芳上了楼。

等了一会儿,她们下来了,手里拿着面包等一些吃的东西。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路过一块非常大的空地,张萍说:“看,这是我们足球场!”真的好大,相比较而言,我们中国地质大学就显得地方非常紧,这历史原因造成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边走,她在一个劲地夸我学习厉害。评心而论,她张萍学习能力并不差,我也没有她所形容的那样强。2000年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和黄芳一道搭乘去武汉的轮船,一坐就是两天三夜,反正时间也不紧,可以在上面睡觉,可以在上面娱乐。在南通港我和王芳便遇见张萍,这真是凑巧,大家都是一路过去。张萍和黄芳也是闺蜜,她们聊得比较开,和我话不是特别多。她是她姐夫送她的,反而我和她姐夫走得比较紧,往往有什么事情都是同来同往的。有时候跟她斗气嘴来,她也是毫不相让。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比起名言警句对仗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说一句,她对一句。我真服了,不管是大家熟悉的,还是比较生僻的,她都对的出来。我只得甘拜下风承让,老是跟她无休止的“斗下去”,我也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也并不认同她这样夸奖我。

“你学习这样厉害,将来一定能够考研读研究生,将来一定大有前途!”她边走边说,还在不断提醒我当心路过车辆和行人。这下我也不能再这样保持沉默下去了,便道:“这不好说,天算不如人算!”她说:“不对,人算不如天算!”好像我对她夸奖我产生了免疫,继续反驳道:“不是,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王芳在一旁乐了。这时候我定睛一想不对,我怎么出这种低级的错误。这个时候,我“紧急刹车”不再和她争辩。见我不再啃声,她忙善意跟我讲道:“徐学兵,你要以后不能再这样子呀!人家会说你发傻的!”说得王芳在一边咯咯咯直笑。受她这般的关心,我心里是一股暖流。在当时,感觉我和她不存在男女之间的一层关系,纯粹以一种为了对方好,而不包含任何一种个人的私利。这种关系已经超越男女之间恋爱这层关系,SYX至始至终从未介意我和张萍会发生什么,张萍清楚我和SYX之间的关系,她至始至终所做的是一种成全、是一种撮合。这也是她的可贵之处,这也正是值得我一直记掂的地方。

“咯死人徐学兵,眼睛又不大,拍照片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说着话,她冲我瞪瞪眼。“我翻开家里你那张照片,不知道你盯着在看什么?”那时还是1999年她快毕业了,我找她要照片,她冲我一句话:“你怎么不把照片给我,你不给我,我也不给你!”我被他这样一说,一时语塞显得异常尴尬。她和SYX关系很铁,SYX带她回去,她还俏皮地和我开玩笑:“你过等等SYX一起走呀!”我没有回她的话,但是内心还是愿意等SYX和她一起走。等SYX过来的时候,她又与SYX窃窃私语,引来的是SYX用手直掐她的大腿。当然,我清楚她在说什么。在路上一路走,一路打趣:“徐学兵平常和不和你回去呀!?”“他不,”一会儿SYX显得很生气“他回去也不和我一起走!”“那你家和她离得有多远!”“有一公里,”我回答道。SYX更是生气地冲我说道:“哪来的一公里!?”“那应该差不多吧!?”“我看没有!”SYX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觉已经到了坝头,过了坝头SYX差不多就到家了,我还要再往西骑会儿车才到。“你也不一起过来呀!”张萍道,听到这个SYX询问道:“你过不过来?”我细想了一下还是婉言谢绝了,因为我有一次和SYX一路走,也是走到这地方,我想过了坝头有些事情要当着她父母面交代清楚时,她很快做出反应:“我就不留你到我家吃完饭了!”我感觉到她从内心深处不想我到她家里去,这次我还是一样不去为妙。张萍这时候又在大张旗鼓打趣我们SYX的事情,心想这死丫头还嫌乱舔得不够。既然,她都跟我打趣到这份上,跟她张萍要张照片都这样“小气”,最关紧要的我这个“男子汉”的脸往哪里搁。细想还是自己要拍张照面,多洗点给大家分分。后来就到照相馆里照了一张,当时照相师叫我手里拿着相机眼睛直视前方,像一个打猎的,只不过我当时手里拿的不是猎枪,而是相机。后来就用这张换到了她的照片。不想这又成了她打趣的内容,反正跟她在一起,总是充满着快乐,因为她总是充满着阳光。

“常青花园这边有一个姑嫂树的地方,这是为了纪念洪门两个抗清女子……”我就着地图的标准,跟她们侃大山。“我没有听说什么姑嫂树的地方,你从哪里知道的?”又是一顿“捧场”搞得我很不自在。

不觉穿过操作过道,我们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的亭子里面。我们拿着一些纸坐了下来。我翻开包找了些报纸,所剩报纸外,还有一张我认路用的武汉市政区图,是前一年去森林公园的时候顺路花了5元钱买的。地图没有给她们用来垫,自己拿了报纸自己用上。

当大家都坐下来时,气氛骤然间变了……

写于2019年12月19日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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