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织成的人事,解却在我这,该毁。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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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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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差不多二十岁左右,我都活得像个孩子,特别简单。我的生活就是我和莫多这样的感觉,一边拼了命爱着世界,给周遭很多期待和爱,一边留些余地爱着自己,给自己一方净土来滋养最真实的直观感受。一直喜欢帕斯卡尔的一句话,也是在浮躁气息下坚持理想文艺生活的虔诚真谛——“人是一支有思想的芦苇”。
生活在越底层的人,越是看不懂人之间为什么要这么礼貌,规矩为什么要这么多,何况我那时又是在十几岁的年龄,每日的生活都只是看着父母为生计操劳,看着同龄的人打架、沉迷游戏,我没有多少看到过更文明的东西,我也时不时参进去。父母也曾在一段时间,隐约记得是我在上幼儿园的那段光景,吵的特别凶,幼儿时期记事不多,这段印象可整整陪我成长到了如今的年纪,犹记得那时候父母吵的我都不敢相信这世界的一切美好,深夜十二点的雨天,捂在被子里的我,父母一句句愤怒人性下蹦出的言语硬生生挤进我的耳前,我不想听,不想听,母亲拿起刀,挥舞着,像是歇斯底里的小丑,认真了。那时候,我衍生的,尽是灰色眼睛下灰色的苍生。上小学那会,我样貌还没多大变化,丑得很,犹记得我和一个男生因为什么事而闹了些矛盾,班里所有人支持他的那段光景,是我觉得人性最黑暗势利的肮脏场景。犹记得第一次荷尔蒙分泌,喜欢上一个女生的时候,追了三年,看着她身边小男生一个又换作一个直到屡见不鲜的光景,是我觉得最自卑堕落的伤悲场景。犹记得某个朋友合起伙来算计我的光景,是我觉得最难受可笑的无奈场景。看啊,这一路走来,越来越多形形色色,人性丰富的社交下,我还是在这个时代,一直醒着的人。对人坏太容易了,人生下就带来的懒惰、真性情,随便几句言语、动动手就能刺激别人的精神世界,我哪会在人间做这么低级的琐事。
真的是越活得长久,越想对人好。我总是能看清些,再看清些浅露的灵魂。一旦遇到品性值得敬畏的人啊,就想义无反顾的对着这个灵魂歌舞。可人间的人总是说,不要对所有人都那么好,爱你的人会吃醋,我哪能顾得上这么多,给莫多的地位就那么一方毫寸的净土,我更能晓得,我这颗芦苇,飘飘荡荡,经历那么多吹吹打打,我还是走到这刻时间,但让我再出生一次,我也真是不愿意经历那些雨打雷鸣的日子,就算不在自己的这方田地,我至少还主动地要感同身受,如同自己反反复复经历,多难受。渡江渡多了,更想做个摆渡人。
直到近三个月,我才变成了今天这样一个人,一个完全“成熟”的人,可以面对世界的人。我可以伤害人了,就完全或间接得去伤害人,我活的终于像个人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些急症,心会憋得慌,胸会闷个不停,就像戒烟,要脱胎换骨一样,变成多数人来人间刚刚开始睁眼一样,又得重头开始,只是,活的路,多了条充满人性的、凡人的路。
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一个宁静夜晚的小河中,和朋友在船上,能听见船划行碰触到水波的声音,还有蟋蟀叽叽窸窣,然后我醒来,发现自己睡了三分钟。难得给个环境尝尝简单的生活,又醒来了。
前方的路不好走,莫多你得多担待。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