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五团往事--我在水泥厂卫生所

郝德洛夫 2012.12.08

我在1971年年底调入卫生队。但是我的性格不喜欢怕马屁，也不会吹捧别人。再一次领导开会时给领导提意见，惹怒了头头。毕竟我是个小卫生员。干活的用我，其他好事轮不到我。1972年初春，水泥厂卫生所来电话，没有大夫了。3个连队只有一个卫生员了。原上海的知青张毅去了抚远。原来的大夫去了12连。还有一个回家探亲。
我那个时候真被发配到10连顶替生病的莽福兰。这就是顶撞领导结果。也正好赶上第一次上大学的风波。领导们各怀心里让自己人去上学。不和我正面谈，叫郭恒位大夫找我，要我去10连。我去就去，怕什么。上大学风波一消停，就把敢于说话的贾伟派来了。应为我能干苦活呀。回到卫生队没几天，郭恒伟 对我说，水泥厂卫生所没人了，你去吧。我说，我只是卫生员，我去干什么？估计卫生队里没人想去。就把我当成一块革命砖，那里缺少那里安。
我就这么去了4营【水泥厂】卫生所。
到了那里，通讯员付振阳 带我到了住处。然后到了卫生所。见到了卫生所只剩下的药房药剂士豆皮【外号】。我和她讲我是卫生员，她说；那能呀，团里说派个大夫来。我很惭愧。拿我当大夫啦。赶着鸭子上架，就这么干吧。
【豆皮】 为人善良，和气。很能知道需要做什么。药品管理的很好。还会护士技术。
我就这么开始了4营的生活。先把窗帘洗干净，然后清理诊所办公用品。我还真当其大夫的架子。来的老职工很愿意和我聊天。我也随缘。中午晚上都在16连罗建桥哪里吃饭。还跑到张大新宿舍看看，和我这位发小拉家常，侃大山。文革时期，他父亲陪着我父亲一起上台挨斗。我们俩家都被赶到旧汽车棚里居住。
这天，来了一位老太太，嘴里念叨，小大夫呀，给我看看，我嗓子疼，还出点血丝。我量了血压，听了心藏，然后有询问了病史，接着看看喉咙。老人牙龈出血，咽喉部红。我开了药，并且告诉怎么吃。老人看着我，有点半信半疑。问豆皮，豆皮回答这是团里派来的。
来人满意走了。下午，王曾春大夫来到水泥厂出诊，那个老人把看病的是讲了，王大夫说我看的很好。老人对我笑着说，这小大夫还真行。我们大家逗乐了。
1个月以后，晚上，厂里放电影，大家都来了，我把椅子带上也去了。可巧，就要开演了，唐伟来了，对我说，大夫，请你给看看病人。我有点不愿放弃看电影，但是职责必须去呀。我就跟着他去了。看完以后，回来在看电影已经演了一半了。
又一次，女生宿舍叫我，一个女生流鼻血。纸巾堵也不行。我让她躺下来，不要慌张，然后用药裹上棉花塞进鼻孔。几分钟以后就好了。鼻粘膜毛细血管破了，不要紧。
这一天，卫生队采药到了水泥厂，我随着他们第一次登去老黑山。沿着石龙，我第一次看到在石龙里坚强的长出的石花。还有细枝的桦树枝。在老黑山四周有好多桦树林，可以长很多药材。
回到卫生所，看到被豆皮整理的干干静静的屋子，大家很羡慕我有这么个好地方工作。
2个月以后，杨少斋老大夫来了。他是原农场卫生院长。我们下乡时他还被劳动管制。人是真好呀。技术也好。能和他在一起工作，你就一点也不用操心了。他来了，叫我不用在卫生所住，他在，值夜班。我就和付真阳在一起住。老杨的到来，给我解脱了重大压力。那时候，3个连队和那么多老职工都要管。
老杨和我一起找到苏教导员，商量盖水塔，用大连池的水改造成自来水。
那时候，全团都没有自来水。我们一起到了二池子边上，查看地形，老杨吧过滤层图样告诉厂领导。厂领导很重视。马上安排人员准备材料。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我又一次被罚走了。干嘛去了，？
加格达奇--布苏里--阿里河，采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