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姐姐: 《当爱情来敲门 》(小说连载三十八)
文/鱼儿姐姐 图/来自于网络
当爱情来敲门 (小说连载)
◎ 鱼儿姐姐
当树上的最后一片叶子在风中颤颤悠悠地落入大地时,冬天真的来了,整个天空一片苍茫,太阳发出惨淡的光芒,行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来抵御冬的严寒。老人和孩子们出来活动的少了,除非天气特别好,阳光特别充足,他们才到公园里玩或上街转转。
晚上,除了晚下班的人外,很少能看到行人在大街上溜达。月月从带家教的孩子家上完课正往宿舍赶。风呼呼地刮着,直往人怀里钻,月月下意识地将衣服往紧地裹了裹。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月月从下午就开始祈祷着老天晚点下,晚点下,一定要等她回宿舍后再下雪。
出了学生家那排楼拐上小道儿不远,风刮得比刚才紧些了,透过路灯那微弱的光,月月看到有亮晶晶地东西在空中飞舞,看来雪已经悄悄地来了。
从学生家出来一直到公交站点这条路尽管不长,但是走的人比较少,除了住在附近的职工外,晚上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今天,阿姨感冒了,她要和叔叔出来送月月到站点,月月不让。临走时,阿姨一再叮咛路上小心。
月月急匆匆地往站点赶,突然前面出现一个人影,他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像是木桩一样杵在那儿。月月心里一阵发紧。这条路是去站点的必经之路,别无其它路可选。月月在心里盘算着远处的人影站在那儿究竟想干什么。
月月两眼搜寻着路边看是否能捡到防身之物,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有个行人此时无论从什么方向出来该有多好。她屏住呼吸,静听着自己的身后,希望能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可四周除了呼呼地风吼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月月离这个人越来越近,月月用围巾捂住了头,低着头不去看那个人,并在心里想着如果此人行凶,自己该如何应付,是喊救命还是……。
当月月离此人不到一米的地方时,那人开口说话了:“请问到**路怎么走?”
月月一听是个问路的,紧张的心情随即松懈了下来。月月抬起头,准备回来此人的问题。
谁知,月月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吓得她一声尖叫从那个人身边迅速地逃一般地向站点跑去。
当她到达站点时,她那因跑动和受惊的心久久不能平息下来,以致于公交车来了,她都忘了看一眼是几路车便上了车。
刚才那一幕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
月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宿舍的,路上的事她全记不清了。
回到宿舍,欣怡见月月脸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就问月月怎么了。月月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欣怡被月月这种状态吓着了。她赶忙倒了杯子水给月月,让月月别着急,等平静下来再说。
过了一会儿,欣怡看月月呼吸均匀了,便急切地问月月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生病了。
月月将在路上遇到的那一幕讲给了欣怡。
当时月月心想我将脸包着,对方就看不出我的年龄,走到那人身边时,自己胆大地快点走,只要那人不反应就好。
那人说话时,月月一听声音和蔼,而且是问路,便放松了警惕抬起头准备回答那人问题,谁知月月一抬头,那人的外套“唰”地一下从身上滑了下来,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对着月月傻笑。原来那人根本就没穿衣服,而是将外面的大衣披在身上。
这突入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月月。月月当时就一个想法拼命地跑。
欣怡宽慰月月说这是遇上了精神病了,要是遇到坏人那就更糟糕了,所以月月应该庆幸自己遇上的仅仅是个疯子而已。
可是那这一幕在月月的脑海里很难在短时间内挥之而去。
这一夜,月月一点都没睡好,自进入睡眠那一刻,就一直恶梦不断,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地上、树上、房子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雪光反射到屋子里,早上八九点钟就跟中午似的一样亮堂。
四姐叫醒了月月,月月的母亲来电话了。电话里母亲问月月冷不冷,下雪了也门多穿点衣裳。母亲说这次天气降温太快了,姥姥又生病住院了,两个舅舅和舅妈带着孙子回来了。月月问母亲姥姥病的严重不,母亲说还行吧,人老了到了换季的时候生病也是正常的。
放下电话,月月心里总有些不祥地感觉涌上来。母亲说话有气无力,舅舅和舅妈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是舍不得带着他们的小孙子长途颠簸的。
可是她问了母亲,母亲说没什么事,让她安心学习。月月提出元旦想回去一趟,被母亲拒绝了。母亲让她放寒假了早点回去,姥姥想她了。
月月想知道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一想几个要好的同学现在都在外面上学,其他有联系的在这样的日子也不可能闲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考上的都在上学,没考上的都做生意的做生意,打工的打工。月月想到了弘文,要是弘文不下乡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让他帮忙打听了。
弘文下乡一个多月了吧,还是他下乡前写了封信来,再也没收到他的信。月月给弘文写了两封信,但都没有回信,也不知道信收到了没有。月月也不知道他在乡下好不好?工作顺利不?有没有电话?寄信和收信方便不?
外面的雪依旧在不紧不慢地下着,雪掩盖了操场和旁边路的界限,除了树木,冬青还有乒乓球台等高出地面很多的物体以外,其他的地方你分不清路和操场的准确分界线。雪地里偶尔有人走过的脚印很快又被雪盖上了。雪将这个世界连成了白茫茫地一片。
月月的脑海现在如这雪地一样混沌成一片,理不出个思绪。从内心深处讲,她是深深地喜欢和爱着弘文的,但是她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
有时月月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和弘文说,但是真正见面了,月月却又不敢说,害怕说,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胆小,越来越自卑,以至于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和承受弘文对她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
月月喜欢上了写日记,她将要结弘文说的话都记到了日记里。月月也变得多愁善感了许多,有时看到一句敏感的话或伤感的句子,亦或是悲情的电影她便哭得泣不成声。
刚开始其他人还不太喜欢月月的变化,后来都慢慢适应了,感觉她可能就是那种心底特别脆弱、也特别善良的人。其实月月是借这些事掩盖自己思念弘文的苦楚,以及对两人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
本文图片均来自于网络
鱼儿姐姐简介
作者:鱼儿姐姐,本人喜欢读书、爱好写作,曾在《烟台晚报》、《福山文学》、《商洛文学》等期刊上发表过多篇作品。现为烟台散文学会编辑,三秦文学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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