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质是欲望,欲望的本质是痛苦”,要拿得起无聊放得下痛苦
周末太阳很暖和,溜达去祊河边瞅瞅,顺便在银杏林捡拾银杏。
从祊河边走过,河床干涸,河底裸露,一川河水不再,隐去神秘面纱,呈现非常态化的雄壮加绣俊的河底景色。
河底溪流纵横,原始岩石,杂草阡陌,大群野鸭飞鸟掠过,对应两岸高楼林立,大桥雄姿英发,眼界开阔天地宽。
因为没有物质欲望需求,也就尽情欣赏河底美景。
之后,拐上岸边树林,就是银杏林。大树昂首挺胸,小树成排成林,满地都是金黄色银杏树叶,满是无人捡拾的银杏果实。
我快速捡拾果子,只选择落在树叶上新鲜果子。想起小时候去地里捡花生,在无数人翻过无数遍的花生地里,好不容易才会捡拾到一粒饱满花生,喜不自禁。
那种欣喜和满足,是对辛勤付出的回报,更是物以稀为贵的心理反应。
眼前这些银杏果实,密密麻麻,无人问津,熟视无睹,唯一解释就是只有价值,而没有使用价值。
价值就是原本具有的,人事物毫无疑问都有特定价值,好比说垃圾就是放错地方的黄金。但是使用价值不同于价值,要看能否被需要,极端调侃是这样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银杏果子可以食用,但稍有毒性缘故,每天不能超过几个,也就是作为消遣偶尔食用罢了。其他工业、医药等用途不甚了解。
只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婚嫁人家会找一些白色银杏果,染上红色绿色,和花生、栗子、大枣等掺乎一起,放在柜子被子等物品中,寓意早生贵子多生孩子美好祝福等。这些干硬的银杏白果是无法食用的,也就是只有价值。
我们捡拾的银杏果,带着外面软壳外衣,里面白果还需要挤出来,这个工作不好做,因为银杏外衣具有刺鼻臭味。这些白果也就偶尔吃几个罢了,并无甚用处。
不知道这是否是银杏果无人问津的缘故。记得多年前在那片生生园的银杏林,还有人看护不让外人捡拾这些果子,现在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不声叹息,所谓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哈。
我们捡拾了两半个塑料袋,打道回府。路上爱人对孩子说,刚开始我还捡拾的很卖力,比她捡的多,后来偷懒不干了,记得我当时回复说“开始贪婪欲望很足,慢慢欲望释放也就没有了动力”。
现在想起来,这个解释大致还算真实和诚实,不过还需要进一步辨析欲望的意义。
老实说,捡拾银杏果子时候,虽然到处都是,没人竞争,毕竟时间有限,难得捡拾一次,还是过于注重结果,一种获得物质利益的贪欲,也就忽略过程的有趣。
比如不是感觉踩银杏叶子有趣,而是认知为无从下脚怕踩着了银杏果;不是体会树林的景致和自然味道,而是比较出大树果小而小树果子大;不是把捡拾果子视作短暂有趣活动,而是过于在意捡拾多少结束。
这个过程,因为在意结果,因为物欲过度,也就难以轻松心态,不能体会更多美好。对比走过河床时候心态,没有利益欲望纠葛,也就远观欣赏轻松心情。
再看孩子呢,人家就是偶尔帮着捡拾几个,并不卖力,更多是欣赏,这个心态才更好些。
没有比较就没有清醒,没有对照就没有深刻。
拿得起放得下,这是烂大街的心灵鸡汤,却又是生活真谛,更加深刻的说法,还是叔本华这段话语,大意是这样的:
人的本质是欲望,欲望的本质是痛苦。欲望满足只能快乐一会儿,之后就是无聊,而欲望不能满足就是痛苦,为此人生就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来回摇摆。
也许,最好对策就是,接受欲望带来的无聊和痛苦,同时保持松弛有度,一张一弛,拿得起无聊,放得下痛苦,具体说就是工作时拼命满足欲望,休息时全力放松心情。
没有欲望就没有动力,没有进步和发展,总是充斥欲望就会如满弦的弓,高压的心,会劳累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