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姓陈的老太,60多岁了,她儿子是皮匠...

有个姓陈的老太,60多岁了,她儿子是皮匠,她被日本人强奸,还被用瓶子塞入下身,尸体被扔在水塘边。

丁伯祥,男,1924年10月12日生,汉族,祖籍南京

1937年12月时13岁,家住佛心桥8号,日本人进南京那年我13岁,家住佛心桥8号,我家有7口人: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兄弟四人。日本兵进城之前,父母带着我们兄弟四人逃到江宁县陶吴去了。60多岁的祖母留在家中看门,日本兵来了,向她要“花姑娘”,她说没有,日本兵便用脚踢她,还打她的嘴巴,后来她跑到难民区去了。这些都是我们从江宁回南京后,她告诉我们的。

我们家门口死的人很多,有个姓陈的老太,60多岁了,她儿子是皮匠,她被日本人强奸,还被用瓶子塞入下身,尸体被扔在水塘边。有个外号叫夏三秃子的,四五十岁了,在家看门,日本人要他找“花姑娘”,没找到,也被戳死了。

日本兵还强奸了一个姓黄的妇女,并叫一个名为朱漆的男人和她发生性关系,朱磕头求饶,不肯干,日本人就戳了他一刀,血流得一地,幸好没死。

王秀兰,女,1914年8月11日生

1937年12月时23岁,家住南京草场门

我家原来是在草场门种菜的,我是独生女。南京要打仗了,中央军将我们撵到城里。我的干爹赵永兴,当时50多岁,也是种菜的,他住在鼓楼四条巷6号,我们一家便搬过去与他同住。

我从农历九月份开始就到金陵女子大学做旗帜,那里招募了很多小姑娘,共有二三百人,10人为一班,我们所做的旗帜挂在难民区周围。

日本鬼子是冬月十一日进城的,到处杀人,抓妇女,当时我与母亲躲在金陵女子大学,住在三百号楼,母亲有时到四条巷6号看看。冬月十八日,也就是日本鬼子进城后的第8天,几个鬼子到四条巷6号,他们先是搜东西,我父亲王仕和当时50岁,鬼子在他身上没搜到钱,就将他打倒在地,在他肋下戳了两刀,我父亲捂着伤口忍痛逃到隔壁5号躲了起来。第二天,他被送到鼓楼医院治疗,肺全戳烂了,半年后他就死了。我干爹赵永兴的头上也被砍了几刀,当时没死,用烟叶子敷伤口,过了几个月也死了。

住在我干爹对门的人家姓邵,邵姓老夫妻俩舍不得在水西门开的药铺子,没离开南京,他们20多岁的小儿子又舍不得老两口,就留了下来。邵少爷在冬月十八日那天被日本鬼子戳了12刀,叫喊了一夜,第二天就死了,他妈妈也哭死了。邵小姐,也就是邵少爷的妹妹,在几个鬼子轮奸她时反抗,还打鬼子的耳光,她的乳房和下身被鬼子残忍地割掉了。

鬼子经常拖妇女到四条巷6号家中强奸,邵大妈名叫邵张氏,当时已经50多岁了,多次遭到日本人强奸。

鼓楼附近和上海路的死尸很多,都是老百姓,还有妇女,山西路的塘里也有很多尸体。

我父亲有一次外出买东西,在回来的路上经过鼓楼下坡时,看到日本鬼子在那儿把一个中国人的头皮割开,用药水往上洒,扒人皮,还逼我父亲看,我父亲吓得要死,回家后饭也吃不下去。鬼子太残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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