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故乡的女儿》
心然简介:陈艳萍,湖北天门人,现居武汉。从生命的原香出发,与美同行,抒写生活,乡愁,诗情以及远方。
(心然:感谢家乡的黄平大哥,为《故乡的女儿》深情撰写。)
书到单位有些时日,因不在家而未得。
《故乡的女儿》,文集的名取得好。人在他乡,不免心要想她。
《故乡的女儿》,出自故乡的小妹,了不得。今归家得之,实乃见书有感。
一感故乡小妹,自幼凄凄而离,栉风沐雨,成就《故乡的女儿》。二感周年丰老者心系乡情,为《故乡的女儿》序之实诚。
心的深处,好像已经很熟,熟至相识而知。其实不然,心熟人未见,或许人聚不相认。
归得家中,获《故乡的女儿》尚不及细读,或为因故乡小妹之缘,或为见故乡小妹文集之喜,见书颇为激动,激于流露言表。
故乡小妹,年小十岁,之前不识,如今尚未相见。三年前偶见同学群中有其文,连阅三篇,感悟故乡浓情,即闻生命的原香,喜其文而即兴成《读心然文感》,感慨其中淡中见浓的细腻与纯真。之后从《天门文艺》和她的公众号等途径读得多篇,渐读渐知,才有了个心目中立体的心然小妹。
《故乡的女儿》出自于故乡的小妹,无不令人感叹!
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含泪相别不舍的学校,怯生生奔波他乡求生,凄凄之苦,惟有她知。我不知到底的原因为何,可十四五岁过早告别故乡,离开家里迈向复杂而艰辛的社会,确实叫人辛酸。命运何从?想那些年与她们同龄者众多,多得成群结队,而最后的宿命无非辛勤奔波,勤勉劳作,不些年成人嫁妻,相夫教子,仿佛是谁给定的命运早已铺就。
独心然,历尽生活的磨砺,成就与众的不同,得以意志的造就,痴文学不改,独天下而春。我们难以想象,一个十四五岁热爱学习的小女孩,或因一时遇到生活的窘迫不得不告别学校,是多么的凄苦与无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在谋生的艰辛中,仍然坚守着学习,百折不挠地追求植根心底里的梦想,作为故乡的女儿,心里藏得满满的是对故乡不忘的情感。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当目睹名符其实足有砖块那么厚的《故乡的女儿》心里真是百感交加,为之激动不已。
难怪年岁已高的周老不轻看故乡的小女孩,对《故乡的女儿》精心细读,甚至有些篇幅读了一遍又一遍,有的多达四五遍。由此可想德高望重的周老对故乡的小女孩是多么的看重。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故乡的女儿”真的了不起,《故乡的女儿》珍贵、神圣。
周老的序以拉家常的口吻谈了好多家乡的事,亲和力浓浓的,丝毫没有显示点滴年龄与阅历不同的痕迹,十分看重与珍惜故乡小女孩用心血与汗水铸就的《故乡的女儿》。从胡市到三民市、从少宾湾到垌冢勾起了他好多故乡往事的回忆。要知道他离开故乡已长达半个世纪了,是《故乡的女儿》勾起他对故乡、对孩提时代乐于细聊的兴致。
周老平易近人,对人亲和,没有架子,即便年轻人与他接触打交道也不会感到生疏与拘谨,让人觉得和蔼可亲。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因工作到地委办事接触过周老。他当时任荆州地委秘书长,家就住地委院内1楼,我还到他家去过。接触中我知道了他是我真正的老乡,老家是龙骨湖西岸、胡市街南、汉北河北面的胡市村,距我们的老家只有两公里。
心然虽然十四五岁离开了故乡,可她对故乡的热爱与眷恋痴心不改,好生叫人感动。一个小女孩将故乡的所见所闻所经历所感受铭刻心里,胜于终身不离家乡劳作一生的老农将故乡的真、故乡的情、故乡的美用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完美画面展现出来。
《故乡的女儿》将我的童心唤醒,临窗而思,心中浮想起故乡那片神圣的土地,花红柳绿的湖泊河流、庄稼田野,还有在原野上嬉戏奔跑的少年.....那一切的一切仿佛来到近前,并非遥远的过往。
看别的文章,即便浩瀚的大气,亦如印制的素描与彩画,而心然的文字如能工巧匠织绣的彩锦。她的文字似乎没有身临闹市的喧哗与嘈杂,倒满是深感置身小溪涓涓的安闲。她的文字在纯真与细腻中孕育出一种神圣而奇妙的'静”,这“静”有着别样的气息与意韵。
我曾在《读心然文感》中比作其文“如车,竭力不让人感到点滴的颠簸;如水,宁可平静如镜,不愿波澜壮阔,纵使暴风骤雨来临,她的“静”也始终保持了车的平稳,水的平滑。哪怕文中对丑陋的鞭挞,亦始终不背叛那“静”,保持了女孩柔善的口吻,不用“投枪”、“匕首”,只在涓涓溪间用'静'相克。
心然的文字,多以小女孩口吻吟诵乡情,受此感染,在我心里无论何时她多大,永远都是个小姑娘。童心回望,感悟到了在故乡那块承载过往记忆的土地上洋溢出了仿佛并未遥远的童真、童趣,少年的“痴情”与憧憬。
石首“红红的树”在《陈艳萍,我和她的相识属于网友奔现》中说“她不懈写作,却游离于文坛之外,处于自生自长的状态,没有为文字谋求出路。”我在三年前的《读心然文感》中说:“.....甘做一棵小草,溶入大自然,与伙伴同心构筑生命的绿洲。小草迎石罅而生,顽强而长,其坚韧足以让参天之木逊色,默默植根于大地,构筑起遍野的绿色,其魅力足以让鲜花退颜。”这不正是她的为人信条与做人品数么?
过去这般,如今依然。那是我刚刚接触她的文字,只能从文字中寻找对她求知的时候,对心然的感慨与石首“红红的树”巧于不谋而同。
心然勤奋,如石首红红说,她不懈写作。由此而高产,给人期待,相信未来会有第二块、第三块,更多的”大砖头“奉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