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慢慢谈17
桓公曰:吾已知战胜之器,攻取之数矣。请问行军袭邑,举错而知先后,不失地利,若何?管子对曰:用货察图。公曰:野战必胜若何?管子对曰:以奇。公曰:吾欲遍知天下若何?管子对曰:小以吾不识,则天下不足识也。公曰:守、战、远见,有患。夫民不必死,则不可与出乎守战之难;不必信,则不可恃而外知。夫恃不死之民,而求以守、战;恃不信之人,而求以外知,此兵之三暗也。使民必死必信若何?管子对曰:明三本。公曰:何谓三本?管子对曰:三本者:一曰固,二曰尊,三曰质。公曰:何谓也?管子对曰:故国父母坟墓之所在,固也;田宅爵禄,尊也;妻子,质也。三者备,然后大其威,厉其意,则民必死而不我欺也。
——摘自《管子》51章 小问
关于“时尚”与“明三本”
It is the luxurious and dissipated who set the fashions which the herd so diligently follow.
让人民追逐时尚潮流的大道理与《管子》的明三本一起看。
公曰:何谓三本?管子对曰:「三本者:一曰固,二曰尊,三曰质。」公曰:「何谓也?」管子对曰:「故国父母坟墓之所在,固也;田宅爵禄,尊也;妻子,质也。三者备,然后大其威,厉其意,则民必死而不我欺也。」
关于Sardanapalus与emasculate
The traveller who stops at the best houses, so called, soon discovers this, for the publicans presume him to be a Sardanapalus, and if he resigned himself to their tender mercies he would soon be completely emasculated.
大道理与君子三戒一起看: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贪图舒适安逸会使人适应大自然的能力退化,温室的花朵见不了风雨,更何况在泡在温柔乡里的人。
关于天朝上国后宫的女士和娘娘腔
invented for the ladies of the harem and the effeminate natives of the Celestial Empire
吐槽下没有文化自信的中译本。为什么不直接翻译成宫女与太监?
也不想想,梭罗时代里,给皇上和娘娘御用的饰物,哪个商人敢明目张胆的的出口欧美!
关于大自然的旅居者
that they left him still but a sojourner in nature. When he was refreshed with food and sleep, he contemplated his journey again. He dwelt, as it were, in a tent in this world, and was either threading the valleys, or crossing the plains, or climbing the mountain-tops.
《山海经》就是这样一路走来,写下的故事吧。
关于《山海经》
可以看一看默茨写的《几近退色的记录》
东山之首,曰樕之山。北临乾昧,食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海。其中多鳙鳙之鱼,其状如犁牛,其音如彘鸣。
樕之山=怀俄明州卡斯珀境内5930英尺的山峰
食水=斯威特沃特河(甜水河)
鳙鳙之鱼=海獭
又南三百里,曰藟山,其上有玉,其下有金。湖水出焉,东流注于食水,其中多活师。
藟山=梅迪辛波峰
又南三百里,曰栒状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碧石。有兽焉,其状如犬,六足,其名曰从从,其鸣自詨。有鸟焉,其状如鸡而鼠毛,其名曰䖪鼠,见则其邑大旱。水出焉。而北流注于湖水。其中多箴鱼,其状如囗,其喙如箴,食之无疫疾。
栒状之山=郎士峰
箴鱼=三文鱼
关于沦为工具的工具。
But lo! men have become the tools of their tools.
大道理是王阳明的:
心为物役,道所不载。
也是庄子的:
物物而不物于物,则胡可得而累邪!
传统文化中阐述这个道理的典故,不胜枚举。
(一)经济 17
老约翰逊在《Wonder-Working Providence》中,说起那些和他一样作为初代移民到这个新大陆的故事,他告诉我们说:“他们在小山坡上,挖掘窑洞,作为最初的住所,他们在土炕下面烧火 ,通过高处的烟囱排出浓烟,烧土取暖。”他们没有 “给自己造房子”,他说, “直到大地在上帝的祝福下为他们带来了面包”,然而第一年的收成却不好,“他们被迫在很长的时间里把面包切得很薄。” 1650年,新Netherland州秘书长用荷兰文写过一段话,给那些想在新大陆占有土地的人提供参考,他着重指出,“在新Netherland的人,特别在新英格兰的人,起初是无法按他们的愿望建造农舍的,他们在地上挖个地窖见方、六七英尺深的坑,长短根据他们自己的身高,然后在墙壁上装上木板,挡住泥土,用树皮合缝,以免泥土落下来,当然也有用了别种材料的,还用木板铺了地板,做了天花板,用圆木搭建屋顶,铺上树皮或绿草皮,这样他们全家可以很温暖很舒适地在里面住上两年、三年,或者四年,可以想象,这些地窖中,还隔出了一些小房间,这要看家里的人口数目了。新英格兰的阔气的要人,在开始殖民的时候,也住在这样的住所里。原因有二,第一,筑造房屋,浪费时间,导致下一季粮食不够吃。第二,不希望众多从祖国招来的苦工感觉到灰心。三四年之后,当田野已适宜于耕种了,他们才花上几千元的钱,给自己造漂亮的房子。”
在我们祖先所走的这条道路上,至少有一种谨慎的表现,似乎他们的原则是先满足更迫切的需要。而现在,我们最紧迫的需求满足了没有?当我想到要为自己购置一座豪华住宅时,我感到很害怕,因为可以说,这个国家还没有适应人类文化,我们仍然被迫将我们的精神食粮切得比我们的祖先的面包还要薄。我并非是说,一切建筑的装饰美都可完全忽略不用,哪怕在最原始的阶段也是不应忽略美的;要先饰以美,美是房屋与我们生活辉映,而不是被美所饰——像贝类的房子那样。可是,唉!我曾经走进过一两座房屋,知道它们是被美所饰!
如果我们失去对美的认知,我们今天可能还住在山洞里或棚屋里,穿着皮衣。尽管代价昂贵,但接受人类的发明和工业所提供的好处当然更好。在文明工业的社区里,木板和瓦、石灰和砖比合适的洞穴、整根原木、足够数量的树皮、甚至是经过良好处理的土石头更便宜,也更容易获得。我在这个问题上的发言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已经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熟悉了这个问题。再聪明一点,我们就可以使用这些材料,使我们比现在最富有的人更富有,使我们的文明成为一种福气。所以我得赶紧去做我自己的实验,让文明人成为更有经验和智慧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