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素”:时间、温柔的力量!

“酵素”

“酵(jiào)素”一词,来自日本。
在日文中,指“糖和水果的发酵液体”,也指英文的“Enzyme”。
台湾的中文照搬日文的多义词“酵素”。
受日本和台湾的影响,“酵素”做为多义词和“发酵液体”商品,在大陆都已被一些人接受。
而在大陆,英文的“Enzyme”,正规的翻译是“酶”。
泰国的乐素坤博士(Dr.  Rosukon Poompanvong) 使用英文“Enzyme”一词,用来称呼她提倡的“综合发酵液体”,
其概念与日文的“酵素”有别,但早期不知哪位翻译者,一锤定音,也给翻译成了“酵素”。
日文的“酵素”,和乐素坤博士的“酵素”,做为“发酵液体”的主要区别是,发酵材料的选择,水的占比,和对发酵时间的强调程度。
日文的“酵素”,一般是用特定水果加上大量的糖(高浓度的糖可以脱水兼防腐),“发酵”得到的汁水,浓香甜腻,适合“大众口味”。
乐素坤博士的“酵素”,发酵材料几乎不限,一般要有足够的水(材料中糖分的十倍),
发酵时间要足够长,分解转化充分,活性高,用途广。
这几年,在商业利益的驱使下,各种“酵素”的名堂也多了起来。
“酵素”这个词,虽然大家都在用,但有些时候,虽然当面对话,所指并不相同。
这时最好先澄清一下所指。
“综合液体”也好,“催化剂”、“活性物质”也好,都有更多的对应词汇和引申。
“酵素”这个词,既可以赋予更丰富的含义,也可以由更合适的词来替代(部分含义),且让历史自然发酵吧。

时  间

发酵就是变化,变化靠时间来展现。
变化无穷尽,阶段有先后,也有嵌套反复。
刚泡上的酵素,是糖水,是果汁,是茶,能吃的材料当然能喝。
刚开始产气的酵素,没馊味之前,相当于碳酸饮料。
有馊味之后,各种不稳定的中间过度物质产生,不宜食用。
人的生物本能,对于不宜食用的东西,大抵都会产生让人不舒服而避之的感觉。
等馊味过去,香味出现,弥久弥醇,令人愉悦。
视材料比例与保存条件不同,也会有其它变化路线。
或香而后臭,或臭而复香,或香臭皆无。
变后复有变,不以一时之变而弃,则可待而观。
香与臭不能代表时间与品质,但香与臭的品质却能代表时间。
不论香臭有无,细腻柔化都与时俱增。
年久的极品酵素,味厚而淡,力柔而猛。
若长期漏气而历经香臭,终成无味之水,也是细腻的好水,味淡力柔,但失醇厚猛烈。
酵素的窖藏变化,与酒类似,但比酒更明显,更快。酒与酵素是一家,可以随意结合。
酵素的效用,与时间阶段有关,与保存条件导致的变化路线有关,也与材料有关。
材料中也含有它自己经历的时间及变化历程。
新材料的加入,或不同酵素的融合,都会开启新的阶段。
新材料的变化,不可跳阶。
融合需要时间。未合之前各是各,既合之后只是一。
每一次融合的结果都是独特的,并有原来每个成分的影子。
每一个变化阶段、香臭转变,也会留下影子。
融合随时间而深入,影子随时间而淡化。
冷则慢,热则快。
慢工出细活,快用利当下。
冷极而冻,待化开时,会打破很多微小的结合,反而是一次剧变。
热极而性变,或破而无,或致新用。

温柔的力量

生命的成长,就像看日出,似乎是静止,不经意间已经跳跃。
新时代的开拓,从微至著,渐渐酝酿。
一叶知秋,一尘知味。
每个地方,每个季节,每个时代,都有特定的气息。
蝴蝶扇翅,渐行渐迁。
继往开来,川流不返。
发酵,是温柔的推动,是文火的慢熬,是演化的过程,是混沌的脚步,是无数的因缘交织,是复杂到说不清的变化集合。
寒窗苦读,切磋琢磨。
面壁静坐,九转还丹。
发酵,是闭环高效迭代,粗变细,躁入静,刚成柔,丑转美,乱归序,生至熟。
弥高弥远,愈碎愈空。
能入能化,越小越灵。
发酵,不是任何人的专利,而是无所不在的发生;没有一刀切的标准,而是瞬息万变的无限可能。
同舟当共济,共存即交融。
体贴牵挂,呵护滋养。
厮磨打闹,柴米油盐。
发酵,是碰撞中的精彩故事,是相遇后的温情陪伴,是耐心漫长的细致磨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体相连。
触碰,是内置的需求。
联合,是造物的排编。
平行,则相似相容。
正交,更无限拓展。
虽昏暗之灯,灯灯互照,光明渐增。
纵狭隘之心,心心相交,公约自显。
广袤深邃,海纳百川。
圆融通达,沧桑沉淀。
合多偏终归正,有容乃大。
汇共识齐众志,化日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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