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大理很“色”的一码头
听说,挖色码头,成了爱情的见证地。
听说,挖色码头,因其独特的L形状,被称为情人码头。
听说,挖色码头,成了文艺青年坐云、看风、望月、听海、拍照的的绝佳圣地。
而我,依然从骨子里喜欢称它为挖色码头。
挖色,古称鲁川坝子,三面靠山,一面临海,中间一马平川,万亩良田,物产丰富,有将近五千年可考的历史。从新旧石器时代伊始,就有了原始的制陶业和宗教,到青铜器时代创造了洱海地区灿烂的青铜文化。公元11世纪,周孝帝期间,在三峰山建立了白王城,直至唐宋元明清,挖色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一直是洱海东岸最重要的集镇,也是政治经济、历史文化、水陆交通的中心。
从清末、民国、直至解放初期,无论社会怎样变迁,历史如何发展,挖色始终是历史文化悠久之地,风光迷人之乡,商品物流发达之所,和多元宗教交流中心。
翻开史册,拂去岁月的风烟,挖色,这个西南边陲白族古镇,在大理文献名邦的历史长河中,一直拥有着璀璨的文化底蕴。我想,也许正是因为挖色码头!挖色,才能一直是洱海东岸的白族摇篮、古老文明之邦,
清同治五年(1866年)原立于挖色村的《新建挖色城池碑》,现存大理市博物馆,碑文记载:“爱兹挖色,海滨而居,东路扼其咽喉,西洱资其保障”的描述证实了挖色在洱海东岸战略地位的重要性。当然,挖色码头作为水陆交通集散中心,其交通枢纽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
早期,陆路交通在洱海东岸处于闭塞状态,因此,水路成为洱海东岸通向外界最便捷的交通方式。挖色是洱海白帆泛舟的开源地,木船建造技术洱海地区一流,拥有丰富的摇橹出海经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挖色开辟洱海运输,形成洱海千年古渔村文化,木船渡运也一度被称之为“洱海茶马古道”。那时,洱海上总是白帆点点,挖色码头也总是停满了一排排矗立着桅杆的木船,人群熙熙攘攘的穿行在其中,场面十分热闹壮观。
挖色码头,是起点也是终点,是开始也是结束,是欢聚也是离散,是出发也是归宿。
挖色码头以L的形状,从岸边向洱海深处展延,驻守在挖色这个白族小镇的边缘,它只是默默地伫立,守候着来往不停的人们。这里的白族子民,有的为生活,有的为名利,有的为野心,有的为梦想,有的为……来来去去,匆匆忙忙,从这里离开,又从这里归来。
从清晨到白昼,从黄昏到晚上,从黑夜到黎明,挖色码头汇集着如许的人流量,拥有着如许的悲欢离合。数不清的脚印带着来自各地的泥土,重重叠叠、密密麻麻地踩上去。有来自山间红色的土,有来自田野褐色的泥,有来自城市黑色的灰,有来自海滨白色的沙,聚拢又散失,堆积又泻落……
木船频频靠岸又重新起航,卸下一批批乘客、一批批货物在码头,又从码头上载走另一批。来的脚步掩盖了去的脚步,去的脚步也掩盖了来的脚步,轻快的脚步播散着欢聚的愉悦,沉重的脚步负载着如许离愁,从容的脚步度向预定的目标,匆促的脚步显示心情的迫切,迟缓的脚步缠绕于厌倦,悠闲的脚步只为一次探访,也有犹豫的脚步,属于迷失了自己的旅客。
年少的时候,循着祖辈的足迹,多少次,我也曾被轮船卸在挖色码头;多少次,我也曾从挖色码头搭船离去。那时的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脚步又显现着什么?
近年来,随着环海路的不断拓宽,陆路交通的逐渐发达,以及洱海保护力度的加大,挖色码头作为水陆交通的作用日渐式微,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在这里,卸货载货的繁忙场景堙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渔民摇橹扬帆出海捕鱼的喧嚣场景也随旧时光一起远去,白族儿女的悲欢离合也不再从这里开始,在这里结束。漫长的时光里,只余挖色码头茕茕孑立静静守候在洱海东岸。
而今,随着大理州政府保护海西,开发海东规划蓝图的实施,洱海东岸的海滨古镇又一次焕发出勃勃生机,挖色码头又一次成为了洱海东岸的焦点,因其独特迷人的风光名声大噪,它以另一种新姿态重新伫立在了小镇绵长悠远的光阴里。它为踏上回归故里的游子,开启一段寻古探幽的旅程,感受洱海东岸白乡的温暖与泽润,体味精神家园的馨香。
听说,挖色码头,适合看海、喂鸥、踏浪。
听说,挖色码头,也适合听风、望月、品雪。
听说,挖色码头,更适合观日落,望流云,看风情。
听说,只是听说!
可,如果你愿意,听说就不再只是听说!
作 者:闫正锐
值班编辑:Duanl weit
法律顾问:杨志锋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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