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暑杂记 ,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8月23日,晴,星期一
今日处暑,秋意越来越浓,由浅入深。一场秋雨,因为暴雨预警变得紧张起来。秋微凉,添罗裳。窗外的风有些凉意,昨晚上入夏以来第一次没有开空调入睡,居然很惬意。鸡鸣声传来,还夹杂着社区防疫广播。七点起床收拾好,因为公交车停运,跟志昂联系一起坐车过去,也省了跑过去的三千步腿。孩子还没有起床,他的小伙伴已经在玩手机。
外面下着雨丝,坐到车上直奔单位。夹道口的卡点依然是那几个人,应该是昨天晚上突然人多是领导检查。公交车停了,是不是不作为,怕担责,又没有地铁,老百姓坐个车都难。坐上车聊着南阳往事。再过两年,就大换血,很多领导都要到龄退休了。一群年轻人又上来了。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范蠡路口的喇叭吆喝着戴口罩,值班的交警巡警坐在路口吃饭。法桐树荫下,偶尔还有晨练的人,只是艺校门口原来早晨的乒乓球台被锁起来,主要还是害怕人们聚集。几个老人真正打扫卫生,说着疫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明天要开视频会,南阳日报南阳晚报关于金秋助学的报道也出来了。昨天晚上李萍老师也发来社旗益童乐园的新闻,其实宣传就是让更多的人关注,更多的人说好,有气氛和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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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一直在处理九九公益日的信息。洲哥说着开一个会的不容易,嘴里嘟哝着,按程序一关又一关,时间都浪费消耗掉了。抓紧拟一个会议通知,参加人员是各县市区政府分管的办公室副主任,局长副局长,还有慈善会会长和工作人员。范围是这,内容就是收听收款省里面的99公益日冲刺视频会议,然后召开南阳市慈善工作和99公益日推进视频会,会长主持,局长和秘书长讲话。
窦以忠过来给一个原来的邻居说金秋助学的事,县区的名额有限,有的要一个指标 对家庭困难的孩子是一个鼓励。人们在闲暇时都关心国家大事,比如迈向共同富裕的目标,要发挥第三次分配的作用,慈善和社工如何做。我说其实去年,慈善社工司长贾晓九就专门写过文章,论述过如何参与的问题,如何发挥慈善社工在第三次分配中的作用讲的比较清晰。
手机里接到学生打疫苗的通知,但是没有要求。外加一条南阳各类学校开学通知。就是9月1日起,所有学校启动线上教学;高三、初三第一批返校,第二批是高一、高二、初一、初二,第三批是小学学段,第四批是幼儿园和特教学校,高校和中职学校遵照省里统一安排。具体返校时间,将提前一周发布正式通知。网课一来,上网课成为一个熬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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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个会议通知,把要交代的事交代清楚就好。传给冠哲,冠哲倒是说了市长讲话中的几个问题,七科的郭科长想问几个事。一个是九九公益日到底是啥,二个是防汛救灾募捐的自己是不是都交给郑州了。我说九九公益日要根据百度的综合评价定义。防汛救灾募捐资金主要还是益用于南阳,六千多万。这也是负责人的态度。洲哥说就在办公室吃饭,休息一会儿下午还要研究开会的事。
突然一个朋友发过来信息说山西出台殡葬管理条例正在征求意见。比如纸人冥币那些都算封建迷信予以禁止。但是我看到更多的是说,纸扎冥币民间习俗吧,是对死者的缅怀,怎么就成封建迷信了,这就跟过年放鞭炮吃饺子,贴春联一样的习俗,说成是封建迷信就过分了。其实,生养死葬,婚丧嫁娶,所有与人有关的风俗都是自然沉淀的结果,包含着人们对世界最淳朴的看法和观点,更成为人们约定俗成的东西。
益童乐园每天都要上报项目,很多人是通过图片反应项目进展,日报周报月报一样都不能少。内卷化的问题依然严重,公益领域尚且如此,其他方面更是这样。省慈善总会要求报的资料还没有报完,原来渲益环保的法人并不是胡文宣,而是他的妻子。要写的东西,是个主持词,这个主持词肯定是随着出席活动领导、参会对象不同、会议重点要求不同而侧重点不一样。不过这次讲了依法行善、创新募捐方法、提升慈善理念、加强自身建设等方面讲了要求,觉得领导的思维其实代表着一种生活习惯,日积月累对于政策导向的把握,日臻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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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写好不过五点半,有些差强人意。我拿着写好的报告送过去,虽然说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抄的妙不妙,一篇文章不过是排列组合与领导风格的不同而已。这次挨批了,说没有领会真正意图,很长时间没有人说了,大意是没有深刻领会领导意图,没有综合的抽筋的去表述,只是简单的拼接。我没有应腔,有时候说理由也没有意思,你根本不知道领导生气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说一顿,也无关紧要。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所以每个人的说法都有道理,只是角度不一样而已。
996,其实我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今天我专一查查,就是早九晚九上六天班。这是互联网时代很多人的工作节凑,忙起来也有这个感觉。六点半出大门回家,孩子也回学校,他的小伙伴走了。早晨曾给我说帮我搬书本,一本三毛,结果忘记把钥匙取下来了。到公交站台,晚霞绚丽,秋高气爽的日子,处暑节气,雨后清新空气。给公交热线打了一个电话,公交停运了一半,时间稍长一些,昨天的防汛应急响应,算是个态度。挂罢电话刚坐到车上,电话又响起说是一个年初邓会长的讲话,也讲到组织网络。总不能把这件事耽误,只好下车,拦着没拦着,也没有找到这篇文章,只好在网上搜一下,打印出来。
五大给我电话说着老家瓦房已经漏个窟窿,看是修一修还是装点铁皮瓦。我说装铁皮不透气,没啥用处,不行找个人修修,多少钱再说,永远都用不坏,我说那也不能弄,弄了还费事。问老家昨天雨怎么样,说下的比较大。回办公室把材料找一找,只在网上找到了邓会长的讲话。看着时间还早,准备等一会结果出去到公交站等的时候,半小时还没有车。公交热线说,今天疫情期间车辆提前半小时收车,也是今天下午四点才开始运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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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车,就在路边拦出租。月亮在白河之滨 是啊,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给宝国打电话,今年在二十完当总校长,事情就多起来。我说有时间聊聊天,说说话。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不知从何说起。他笑着说加班是不是又在写材料。自己原来在南阳棉纺厂办公室,文明单位、综合治理那时候都忙的很,都是一摞子材料,其实很多东西都没啥用,但是都要搞。你说搞过,有啥凭据。
聊起南棉,自然说出一个国有棉纺厂的衰落历史。李兴敏是个逃不过的话题,那时候闹的厉害,最后李兴敏判了,监外执行就没住过。李就在鸿德广场住,那是南阳高层第一个高档小区,非富即贵。李兴敏从内乡马山口铁锅厂起步,到南阳县棉纺厂,又到南阳棉纺集团,曾经牛过很多年。虽然棉纺厂一直在贷款,但是生产规模和职工都很多,最后还是销售上出问题了。现在都是李的亲戚和领导,以及一些销售赚了大钱,多则几千万,少则数百万。原来自家的兄弟姊妹都发了。原来说厂子的钱要不回来,都让南方不给了。其实不是的,很多是内贼,就是自己在南方开个档口,然后注册个店或者公司,最后都是欠款,要不了,最后都成死账了。李有一个儿子叫黑蛋在卧龙区,现在也不错。
不过后来厂子转给兴达公司。兴达公司也没掏啥钱都是改制,一直在搞房地产开放,郑州、洛阳、广州大面积投资,都是热脸贴冷屁股,最后都赔了不少钱。后来说为了职工利益又在白河南开发,集资利息15%,后来也是资金紧张,据说也是集资多少多少亿,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自己算是下岗出来单干,开出租生意一般,疫情有一单每一单的,但是都得干。现在四零五零人员社保有优惠,交到五十岁优惠三年,交到五十五岁优惠五年,反正也快交完了,原来认为一个工作丢了天就塌了,其实也没啥有山靠山,无山自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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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金马特买点梨,一个小孩喊着说捡到一个知了,其实立秋之后知了就不产了,倒是蛐蛐叫声多起来。顺着中州路往回走一直走到涵洞桥,一个肚子硕大的中年人,提着锅盖头,染着发,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问起腿上黑紫的地方叫什么,他说叫脉管炎,原来医生好建议他截肢,别人的脉管炎都是脚上,他的在腿上。他说这种病用艾叶、盐和白醋熬,用热水淋一个半小时,坚持一个月就轻。问起在哪里忙,他笑着说就在府衙门口看车子。
想起来了,那个坐在豫南首郡牌坊底下看车子的就是这位大哥。他说那两年严重,民主街那一段属于文正社区,社区照顾就在路边收个费。现在疫情防控没啥人管。一天就是一二百块钱,今天还行,电动车收了八九十,车收了五六十。影背后面的又是一个人。反正就是占地收个钱,今天就有三个人没给钱,没给算了,咱也不吵不闹,和气生财,总不能为百儿八十块吵一架打一架,划不来。前些年岗东村都是荒地,那时候老掌柜在这里买的宅基地盖的房子,属于岗东村第一批盖房子的人。忽然想起来,有一次这个大哥给我说形形色色在民主街上走的人,很多就是小三,还有女包男,一眼就看出来。
歇歇脚,坐在办公室跟涛打电话。吴叔去郑州住院动手术也牵挂,打电话的时候涛刚回来,说上周四动的手术,前几天疼的受不了,一直打止疼针,今天才开始吃饭。专门找了一个护工。聊起郑州雨怎么样,说一场雨把覆盖在城市的繁华冲刷的赤裸裸。所谓的海绵城市成为笑话,原来的预警都作为儿戏,该咋咋,这些事不会落到自己头上。当302个生命逝去,让人们唏嘘的不仅是生命至上。那些该停就停的事,不会因为停止而不前。所以还是采取措施为好。
跟李立联系说着讲话写好么有,只写好三分之一。外面的天气还好,月亮圆圆悬在空中,想起夏天就这样过去,马上就要开学只是要上网课,还要网上注册,网上分班。益童乐园准备开展线下活动,就是问答互动,为项目增色。外面的狗一直叫,收拾好休息,明早上八点多还要去开视频会,但愿一切都好。忽然想起,每年处暑前后,母亲就会慌着准备收拾地,开始钟萝卜,八月十五前后就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