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资深的媒体记者,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伴随求医过程中的体验、观察,引发了对中国医疗体制的一系列思考。他,就是人民日报社高级编辑凌志军。
自从发现肿瘤,凌志军走过了千万个中国病人走过的历程,体会到了中国式求医的特殊艰辛。他说,将这些经历讲出来,是因为“要帮帮这些癌症患者。
他们是属于大家赛跑中突然摔倒的人,每个人都在往前跑,谁去看他们一眼呢?如果我不是生病,我也会匆匆忙忙往前跑,生怕被潮流落下。但现在,我和他们在一起。”
《生命时报》对凌志军的专访,就从这样一个人,一场病,一次不寻常的体验和思考开始。
凌志军在上海刚刚完成了一本新书的写作,凌志军昏昏睡去,却在头晕目眩中醒来。恶心、头痛、天旋地转,让他这个几乎从来没得过病的人感到了问题的严重。回到北京后,一系列检查告诉他,他患上了肿瘤,脑子里有,肺里、肝里也有。那好似晴空霹雳的一刻,让凌志军感觉到平生第一次离死神那么近,由此开始了漫漫求医,也是求生路。记者:任何人身体里发现了肿瘤,遭受的打击都是巨大的。在经历了震惊、绝望和怨天尤人之后,你是从什么时刻开始审视医生这个群体的?凌志军:发现颅内有占位病变以后,我们去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挂了一位知名专家的特需号。耐心等了3个小时,终于在下班前几分钟见到了他。他只看了我一眼,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核磁共振片子上。我当时强打精神,试图叙述我突然发作的症状,可是他对我的话不感兴趣。他的热情似乎只在向他对面的年轻医生侃侃而谈,对我视而不见。我发现,他不相信病人,只相信机器,相信那张没有色彩、温度和生命的胶片。当我妻子急切询问颅内和肺内的占位是否有联系时,这位专家却带着嘲弄和不屑反问一句:“你想让它有联系,是吗?”我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回答一个他也说不清的问题。那天,我和妻子在忍受了路上颠簸、漫长等待和期待之后,得到的仅仅是一张“专家门诊挂号费票据”,以及一篇“演讲”、一个“问号”和一个模棱两可的“待除外”诊断。有了这一番经历,我才意识到,原来病人的倒霉事还不只是疾病本身。记者:在看了很多中国医生的门诊之后,你的亲属也向欧洲的专家征求过意见,中外专家有怎样的不同?凌志军:我妹妹是在国外行医的糖尿病专家,她拿着我的片子和病例请国外几位知名的神经外科专家会诊,得出了和国内医生不太一样的判断。通过妹妹的描述,我了解到,国外专家很认真地对待影像胶片,反反复复看了1个小时,同时更认真地对待病人的自觉症状;而中国的专家草率地对待胶片,同时更草率地对待病人,一次“特需专家门诊”仅用3分钟就完事了。我知道,仅凭一两个医生,就来抱怨所有中国的医生,有点以偏概全,但是从我求医问药的经历来说,一个普普通通的病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有类似的遭遇。记者:你觉得中外医生对待病人的方式不同,其原因何在?凌志军:不单单是医生,中西方人对待陌生人的态度都不一样。中国人对熟悉的人、对自己有用的人会很关心,对陌生人比较冷漠。在欧洲,人们更讲公德,对陌生人也比较友善。体现在工作中,就是职业素养更高。记者:一个医生对待病人的方式,会对病人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凌志军:医生对于病人的影响力是迅速和压倒性的,特别是那些拥有专家头衔、每次收取高额挂号费的医生。病人本能地想从他们那里得到希望或者至少是安慰,可他们的话大多会让病人感到绝望。在我的经验里,轻率、傲慢和自以为是,是导致一个成功者犯错误最重要的原因。我不会把自己的性命交到这样的医生手里。记者:你看病时找到了很多相关领域的大牌专家,是不是你的地位和身份让你能够拥有这些医疗资源?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办?凌志军:其实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挂号、排队的。我觉得这样更能鉴别一个医生的道德水准。靠熟人关系、权势名声或者靠红包寻找到的医生,并不一定是值得信赖的。一个真正可以信赖的医生,不会怠慢一个普通病人,也不会厚待一个有权有势有名有钱的病人。就算知道你有些来头,也不会给你特殊照顾,比如让你加塞儿,或者在你身上花费更多的时间,而不管别的病人正在门外等待。记者:后来的事实证明,很多专家,甚至是大牌专家对你的病判断是错误的。你认为是什么让这些医生犯错?凌志军:我这一路走来,遇到的医学权威不少。当初大多数医生都认为我颅内的病灶是恶性的,必须手术,结果我执意继续观察,不做手术,最后那个病灶自行缩小了,可见不是肿瘤,就算是肿瘤也不必手术。一开始很多医生说我肺内的占位是良性的,可以继续观察,但它其实是恶性的,幸亏手术做得及时。世界上任何人都会犯错,医生也一样。一方面,受制于人性的弱点,医生有普遍的职业优越感;另一方面,医患之间供不应求会造成医生的麻木和厌烦,再加上利益的纠葛,犯错在所难免。一个自以为是、不懂装懂、贬低同行、不尊重病人的医生,一个对患者病情漠不关心却关心人家身份地位的医生,犯错误的概率更大。这样的医生越是地位高、名气大,他以往的成就越容易成为他犯错的原因。胸部手术后3天,凌志军经历了最难熬的一段时光。剧烈的疼痛加上艰难的呼吸,还有高烧不退,让他每天大部分时间昏昏沉沉。然而在身体慢慢痊愈的过程中,他发现了自身力量的伟大,并开始反思医疗体制中,尤其是肿瘤领域里的“过度治疗”问题。记者:网上有人称,癌症患者在某些医生眼里就像“唐僧肉”。从你的求医经历看,你同意这种说法吗?凌志军:我刚发病不久就有人告诉我,死于癌症的人,1/3是吓死的,1/3是治死的,只有1/3是病死的。那1/3治死的人里,我个人认为,大部分是“过度治疗”导致的。100年来,人类用于癌症研究和治疗的花费增加了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可是中晚期癌症患者的平均治愈率几乎没有提高。我们在治疗方面所取得的成果,更多得益于检查手段的进步,从而使越来愈多早期发现成为可能。我想,那些最新最先进的治疗手段和药物所产生的疗效,几乎被它们给病人带来的摧残抵消掉了。在一些病人延长了存活期的同时,另一些病人也因为“过度治疗”更快更痛苦地死去。生命时报:大部分患者对医学并不太了解,他们该怎么区分合理治疗和过度治疗呢?凌志军:这个确实很难。同一种治疗手段,用在这个人身上恰到好处,用到那个人身上就可能是过度治疗。即使一个医术精湛、绝无私心杂念的医生,也难以处处周全。坚守一个信念也许有用,那就是“癌症是有可能自愈的”。抵御癌症的最好武器是我们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什么神奇的药物。作为病人,你需要和医生讨论你的治疗。不能盲目地全盘接受,也不能盲目地全盘拒绝。我建议患者,你不仅要倾听医生的话,也要倾听自己的身体在说什么。同时,如果一个医生拐弯抹角地询问你的收入和职业,那么他多半具有过度治疗和“看人下菜碟”的倾向。中医治癌讲究四个基本的原则:不活检,不手术,不放疗,不化疗。为什么不提倡做活检?活检是指把肿瘤切出来,在显微镜下看一看,如果看到它细胞核形态有变化,长得奇形怪状的,基本上就判定它是个肿瘤、癌细胞变异,这样做的话,其实较为武断!但是现在西医仍然把它作为一个诊断肿瘤的所谓的“金标准”,这是非常错误的。活检的理论本身就存在严重的问题,它还是属于形态学的一个研究方法。比如我们看到一个人长得奇形怪状,就凭他的长相、形态,你就能说这个人一定是个坏人,或者是一个好人?!能这么判断吗?肯定是不能的!既然每个人身上都有癌细胞,如果你切掉的组织恰好有癌细胞,你就诊断它是癌症,就进行一些治疗,那是非常错误的,对人体的伤害非常大。而且活检还可以把你的一些信息传导通路阻断,把癌组织里面的毒素大量释放出来。所以,做了活检的人,非常容易扩散、转移。手术仅是一种形体修复的一个手段,并不是一个很积极的治疗手段,特别是象癌症这样。就象割草一样,它把上面割掉了,根还在那个地方,它还会长。做了手术是在身体里面看不见,但是里面结构多被破坏,很厉害,你是看不见的。手术是不可逆的。身体里面的脏器无论腐朽、腐烂到什么程度都能够修理,通过中医,它都可以把你修好。但是你把它摘除了,就没有修的余地了,这个损害是不可逆转的。所以说我们对待手术的态度要慎重!而以杀死癌细胞为手段的化疗、放疗更是玉石俱焚的行为,据澳洲癌症中心一个调查显示,成人恶性肿瘤中,化疗后5年的存活率,澳洲是2.3%,美国是2.1%。如果不化疗反而生存率更高。要知道,癌细胞比人体的正常细胞要强大得多,用对抗的方式去杀癌细胞,很多时候癌细胞没有杀死,好细胞却杀死了。这与请巫医治病一样,巫医说病人被鬼邪缠身了,应该拿鞭子狠打病人以驱赶鬼邪,结果鬼邪未见着,病人却被打死了。很多时候西医是搞错了治病的方向。如果有人认为黄河、长江发大水应该去研究水分子的结构,或者认为应该去研究那堵塞河道的泥沙,弄清它的组成成份,当然会被人当作笑话。现在我们治疗癌症去研究癌细胞、杀死癌细胞不是犯同样的错误吗?科学无论如何发展,它无法给现代医学提供帮助,因为它的研究方向错了。任何一种医疗行为是应该让病人的情况越来越好,感觉也是越来越舒服,病症也是越来越轻才是。然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很多病人是走着进医院的,抬着出来的。本来能吃能喝能睡,也有气力。经过放化疗之后全身插满管子,吃不下饭,走不动路,没有免疫力(正气不足了),头发全掉光(气血不足)。很多癌症病人经过放化疗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走掉了。而与之相反的是有些癌症病人没有选择去放化疗,而是选择了一些自然疗法,却可以带癌生存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可笑的是,西医还称这是医疗奇迹,这真的是奇迹吗?与其说是医学奇迹,倒不是如说是西医的无知无能。因为他们不知道人身是非常智慧的生命体,有着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他们只知道杀细胞,只知道攻邪而从不知扶正!世界卫生组织早已经宣称癌症是慢性病,它和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一样,是缓慢发生的过程。美国也已公开承认了三法治癌的失败,他们放弃这种错误疗法后便开始了癌症是慢性病的宣传。而我国于上世纪70年代,许多医学专家到美国学习化疗,回国后广泛传播这种治癌方法,至今仍然乐此不疲!于是便出现了这截然不同的一幕:美国放弃三法后,癌症死亡率不断下降;我国开展三法后,癌症死亡率不断上升。但是我们依旧崇拜西方,相信“科学”。《广州日报》曾刊出一则《各科室为何特爱癌症病人》的报道:“明明是医院治不好的病,但各个科室却争着要。是各科室认为自己有能力治疗吗?但事实是谁也治不好,岂不可笑!当然了,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癌症治疗费用昂贵,少则十几万,多则上百万元。因此,癌症患者一直是各大医院争相夺取的‘肥肉’,甚至医院内部各科室之间也展开抢夺癌症病人的争斗。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挣钱。外科赚了钱,就把患者转到化疗科化疗,然后再转到放疗科放疗,等到这些科室的钱都赚够了,再把病人扔到中医科去。”真是细思极恐!根据QuintilesIMS的调查,2015年全球癌症治疗市场值为1070亿美元,预计每年增长7.5%-10.5%,至2020年,整个市场值将达到1500亿美元。对于医院来说,癌症是世界上唯一治死人不用负任何责任的疾病,不管是什么癌症,上来就是惯用三把刀——手术切除、射线烧死、药物杀死。不管有没有疗效,医院最终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而患者没有几个能够活下来的,可他们却一点责任都没有。还有就是各样的药企,癌症患者中国有几百万,大量药企加入了抗癌药物的研发,都想在这个市场中分得一杯羹。现在中国很多治癌贵重药都是进口,我国每年产生的癌症患者为220万人,治疗死亡者为160万人。如果每人为治疗付出的费用为10万元,一年要花掉1600亿。很多成了药商财团的利润。只要大家认真去阅读这些药企的财报,就可以知道了。今天的医疗很多时候都变成了商业,病人早已成为了商品的一部分。美国有一本书叫《不治而愈》(安德鲁·韦尔著,洪漫,刘立伟译,新华出版社,1998.1)第三节写一个名叫阿兰的,毕业于耶鲁大学,又在洛克菲勒大学学了六年治疗癌症,取得了生命学博士学位。他着重是研究化疗的。但是,他自己得了癌症后,却没有用化疗来治疗,而是采用饮食疗法。老中医潘德孚先生在写《天下无癌》时就采访过多位化疗医生,问他们如果自己的子女得癌症,用不用化疗,答案是否定的。那为什么要给别人做化疗呢?他们说不做化疗死了,一怕领导会不高兴;二怕患者家属有起诉的理由。另一位是销售放疗机的朋友,问他:“如果你的家人得癌症,你会不会叫他做放疗?”他的回答是:“放疗会导致癌症,我怎么会用导致癌症的方法治癌呢?”做化疗的医生,不让自己的家人做化疗,卖放疗机的商家,不让自己的家人做放疗,而医院肿瘤科的医生们,却拼命使用这两种方法来治疗癌症,这虽然有点反讽,却是当今医疗的现实!文章内容仅供临床思路参考,非中医专业人员请勿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