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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玉龙相遇印度贝米 天庭追寻瑶池宫女（二）
在高高的明珠塔上，玉龙望着东方茫茫大海想到了自己的家乡，贝米过来说：“敖先生，想家了。”玉龙说：“贝米小姐，以后不要老是叫敖先生，叫我玉龙罢了，我想家，我想自己的父母亲，我太使父母失望了。”玉龙马上又转话题说：“贝米小姐，我看你不是单纯来上海学习汉语的，你的汉语比我还好。”贝米说：“我是来学习现代人的生活，来缩短与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的距离的。”玉龙说：“为了缩短与白马王子的距离，那倒很新鲜。”贝米说：“是的，我想通过学习来勾通与心中恋人的距离。”玉龙说：“你的做法使我想起了你们印度洋龙宫的二公主，就是上车前我所说的我父母理想的儿媳。她是一位好姑娘。”贝米说：“玉龙，她会成为你也理想的儿媳的。”玉龙说：“是的，她的最大优点是对父母唯命是听、深居宫内熟读经书，专做女工的大家闺秀，最大的缺点也正是如此。”贝米说：“你应该相信她也会变的，就象你从天上来到人间、从闭塞到开放。”玉龙说：“但愿如此，她能象你就好了。”二公主听了此话暗暗高兴。两人又游览了世纪大道，贝米对此次游玩感到满足，因她知道了玉龙的真实想法。两人还去了世博园，在世博园，贝米让这人间高尚艺术、园艺所吸引，她赞美凡间的奇观。回到房间，贝米赶忙找说明书，向杰茜请教，对摄下的录像放了起来，斯里兰卡的女学生杰茜在一起观看，看到精彩的画面。杰茜说：“贝米，这是数码摄像机，我这里有打印机能把她打印下来，贝米忙请杰茜印相片，杰茜帮助贝米把她与玉龙的精彩镜头给打印了出来。”杰茜把印好的贝米与玉龙合影看了看，又把贝米在桌上的二公主与玉龙的相片对照一下说：“贝米，那相片上的都是班上的玉龙，你桌上相片中的姑娘是谁。”贝米说：“也是我。”杰茜说：“你在演戏，为什么不以原来的模样去见玉龙。”贝米说：“那照片上的姑娘是神仙，是印度洋海龙王的二公主，我是印度来进修的女学生。”杰茜懂了，贝米是仙女，为了爱情变成凡人来追求恋人，杰茜说：“你是《天仙配》中的仙女，玉龙是董永，不对，你们都是神仙。”杰茜停了一下想到为了提高学习汉语的兴趣，自己正在班上为校内组织的外国留学生演唱中国歌曲发动同学参加，就要鼓励贝米演唱《天仙配》中的夫妻双双把家还的黄梅戏，而且许诺一定设法叫玉龙与她一起唱，贝米问道：“玉龙会与自己演唱？”杰茜说：“那看我的攻关水平了。”说完把光盘给了贝米让她抓紧练习，贝米高兴地答应了。第二天，杰茜打电话给玉龙，讲起自己的想法，玉龙支持这一做法，认为这是一种练习汉语的好方法，杰茜随机请他与自己演唱《天仙配》中的董永角色，玉龙答应了，杰茜把此歌曲在电脑中的网址告诉玉龙，让他自己先练习，以后再与杰茜联合排练几次。一台由杰茜设计的好戏渐渐形成。在日常生产中，杰茜见贝米不会使用电器就说：“贝米，在家没用过吧。”根本没用过电脑的贝米说谎地说：“在家是父亲与佣人使用的。”杰茜说：“自己要学一点，不要依赖别人，这是一套全能电脑，让我教你吧。”这正中贝米的心愿，从此贝米就认真地学习凡间的各种电器，计算机知识。杰茜的复旦大学外国留学生中文演唱联欢会得到校部的大力支持，联欢会借在一家舞厅举行，电视台为了筹备举办全市的外国留学生演唱中文比赛，这次也派记者前来采访。在联欢会上，杰茜让玉龙前来帮忙，各系的外国留学生熟练地演唱了中国歌曲，演出中途，杰茜对玉龙说她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得马上上医院看病，玉龙说：“接下去是我们俩的演唱，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唱独脚戏。”杰茜说：“实在对不起，让贝米代我演唱吧，我在宿舍演唱时她也学会了，而且我发觉她的中文咬字比我准，而且唱得比我好。”事到此时玉龙没有办法也只好答应了。原来杰茜在报节目时己是贝米与玉龙演唱，当联欢会主持人宣播下一个节目由贝米与玉龙演唱“夫妻双双把家还”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由于平时玉龙与杰茜配合得很好，而贝米与杰茜也模仿得很好，今天由玉龙与贝米配合也很出色，他俩的纯真的汉语咬字，密切地配合让台下的所有人热烈地鼓掌表示祝贺，主持人特意向大家介绍了玉龙：“他就是《西游记》中的白马敖玉龙；这位是印度来的学生贝米。”台下立刻响起了高呼声，特别是一些女生高叫：“白马王子。”有的干脆叫：“白马王子，我爱你。”玉龙与贝米赶忙走到后台，这一精彩演唱及表演让电视台全部录下。联欢会还在继续，玉龙与贝米下台后，正在台后等待的杰茜来到他们的中间，杰茜祝贺玉龙与贝米的演出成功，玉龙这才知道正是杰茜导演了刚才让贝米救场的戏，当然这幕后的一切还是让玉龙蒙在鼓内。在联欢晚会结束后，杰茜让玉龙送她们回寝室，贝米把几张经过挑选的与玉龙合影交给玉龙，玉龙把它夹在皮包内的讲义中。第二天玉龙来海洋所看望短期回上海处理技术资料的吴博士，到吴博士家，吴祖英正在准备晚饭，见玉龙来就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晚饭就在这里吃吧。”玉龙答应了，见吴博士正忙着，自己在客厅坐下看起书来。吃晚饭时吴博士问了玉龙近来的学习情况，玉龙把最近去莫斯科参加了尤嘉的俱乐部开业典礼，以及江雅仙从天上来到凡间寻找沙师傅之事详细告诉了她。吴祖英说：“这次来上海主要是带些标本回来，过两天就要回船去。”饭后，吴祖英关心地看了玉龙的学习讲义，当她看到一张落地的相片时，她拿起仔细地看了看，吴祖英说：“好一个文静的姑娘，看你们笑得多甜。”玉龙说：“那是班上印度来进修的学生，那天去明珠塔时照的。”吴祖英说：“应该多接触些姑娘，不要老是课堂、宿舍二点一线。”女人的目光是尖细的。吴祖英又看了一下相片后：“玉龙，你看这印度姑娘一点也不象印度人。”玉龙说：“她是华裔。”吴祖英说：“我有个感觉，她象一个人。”玉龙说：“谁？”吴祖英说：“印度洋的二公主。”玉龙说：“讲实在，那次我没有仔细看二公主，不过此贝米的性格一点也不象二公主。”吴祖英说：“玉龙，不管是谁，你能走出自我的小圈子是一件好事。” 玉龙回到自己的住处，玉龙想着刚才的演出及吴祖英的那句话，她是二公主。玉龙又想到去车接她时，贝米穿的那套服饰又多象二公主敖琼，玉龙自语：“这是不是一种巧合，还是一个离奇的故事。”玉龙不敢把二公主与贝米划上等号。杰茜与贝米在宿舍庆贺她们的胜利，高兴之余又在寝室设计了下一个让玉龙中计的陷阱。天上又值蟠桃会，王母娘娘想到了前几年自己身边的江宫女打碎玉琉璃之事，她感到有点内疚，为了安慰江宫女，王母娘娘派手下宫女给江宫女送去一篮蟠桃以示关心。不一会那宫女把桃带回来说：“江宫女最近己放出宫外。”王母娘娘为了旧情又让小童外出请回江宫女来瑶池重新派工。小童经过多方寻访回来禀告王母娘娘：“据说那江宫女已经私自离开天庭去了人间。”王母娘娘知后彼有怒气，但想此事不必让玉帝知道，否则那宫女将遭杀身之祸患，王母娘娘对左右及小童说：“辛苦你们了，既然已放出宫去的宫女，就让她去吧。”自己回到寝宫让使女挂上电视大屏幕欣赏人间戏曲艺术。宫女调试好后退出。王母对江宫女的私自出走心内感到愤怒，她想起此电脑可与人间通话，便取出说明书自己打通了与孙悟空的电话，王母娘娘说：“大圣，谢谢你给我带来电脑电视，这电视中的人与真人一样，凡人真是神了，让我也成了顺风耳千里眼了。”孙悟空说：“人间的电视与通讯都是经天上的卫星转播，在天上接收的信号一定很清晰吧。”王母娘娘说：“你的声音就象在我的身边。”孙悟空说：“可那天王说俺送哪吒电视是教唆他犯罪。”王母娘娘说：“大圣，此事别再提了，我已经把此事告诉玉帝了，玉帝说不再追查此事。”孙悟空说：“那谢谢王母娘娘的大恩大德。”王母娘娘说：“大圣，有一事想请你在人间查一下：原在我处的江宫女私自下凡，这可闯下大祸，如让玉帝知道必派天兵下凡来追捕，你能否找一下，让她马上回到我这里。”孙悟空一听知道坏事了，马上说：“真有此事，让俺在人间查访，一有消息马上与您联系，不必再求别人了，包在俺身上了，不过在凡间要找人得花时间。”王母娘娘说：“那宫女随我左右几年了，我不想把此事闹大，那事就托你办了。”温和正来向孙悟空汇报上月公司的经营情况，见孙悟空在打电话，便在旁边站着，看到孙悟空接完电话的那付焦急样子便问：“大圣，何事让你这样焦急。”孙悟空说：“三师弟有麻烦了。”温和听完孙悟空的简单介绍后笑着说：“这有何难，你慢慢'查访’它一二年，在天上是一二天，到时你再上瑶池一次拖延它一下不就成了。”孙悟空说：“王母娘娘那里好办，就怕夜长梦多让李天王之类知道了就完了，我得去莫斯科找三弟商量一下。”温和说：“快过春节了，你们不是要聚一次吗？孙大圣，你多次提到李天王，怎么他一直在找你差错。”孙悟空说：“谢谢你的提醒，看我急糊涂了，不过我该把此坏消息告诉师弟们，请他们先来花果山商量如何对付李天王，后再去师傅处，俺在取经时因他的义女伤害我师傅而向玉帝告过一状，另外那天王平时也喜欢寻事。”温和说：“那不成了法海了。”腊月廿四，沙悟净、猪八戒、玉龙相约来到花果山，孙悟空对三师弟来到花果山很高兴，孙悟空在水帘洞宾馆安排好房间，在玉龙房间内孙悟空与师弟们说：“这次请大家来有一事相告，天庭对江宫女来凡间有所觉察，王母娘娘已请我查找。”玉龙说：“大师兄，如今你也真忍得着，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沙悟净听后大怒：“天庭无礼，把好端端一个姑娘打入冷宫，如今又要对这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问罪。”玉龙说：“江宫女的遭遇是令人不平的，但如今已有把柄让天庭抓住，她私自下凡是犯天条的。”猪八戒说：“这次江宫女下凡只有赤脚大仙知道，我们让江宫女悄悄回去不就成了。”沙悟净说：“如她不愿回去那怎么办。”孙悟空说：“拖她一段时间，等我们上天时带她回去。”玉龙说：“我们请凡人造个机器人，请赤脚大仙将它带上天庭。”孙悟空说：“此法可一试，三师弟你请江小姐来中国。”玉龙说：“大师兄如今办事也有谋略了，是让大家在一起时才告诉此消息。”玉龙赶紧与有关研究所联系，并让江雅仙前去协助。一切准备妥当，孙悟空邀请赤脚大仙来人间，赤脚大仙来到花果山见过四徒，赤脚大仙说：“此次大圣请本仙来花果山必为江宫女之事吧，天庭也有人问过本仙。”孙悟空说：“大仙，此次请你来凡间正为此事，大仙你看如何是好。”赤脚大仙说：“请江雅仙从速回天庭。”沙悟净说：“大仙，江女子不愿回天庭。”赤脚大仙说：“卷帘将军，此事不是儿戏，本仙无法再保她了，必须让她回天去。”玉龙请出事先准备好的机器人江雅仙，赤脚大仙说：“江姑娘，随大仙回天去吧，否则要遭杀身之祸。”江雅仙说：“小女子愿与大仙回天庭。”说毕便眼泪直流下。赤脚大仙说：“众圣徒，事不宜迟本仙带江宫女回天了。”孙悟空说：“慢，大仙请再仔细看看。”只见江雅仙拜过大仙跟在其后，大仙也不明白四徒有何意图。玉龙说：“大仙，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带的江雅仙是中国的第三代智能机器人，她输入了江雅仙的全部资料，她的说话、动作、思维与江雅仙一样，如遇上难题还可通过遥控，由我或江雅仙本人直接操作。”赤脚大仙说：“你们是想用假的江雅仙去天宫。”玉龙说：“以前有真假唐僧，真假孙悟空，真假……，如今有真假江雅仙有何妨，让她住在你那里，如真的不行马上让江雅仙来天庭。”机器人江雅仙跪在赤脚大仙面前替真江雅仙求情。赤脚大仙答应带上试试，赤脚大仙吹了一口气变成一团云，赤脚大仙让机器人站在云中带上天去。孙悟空给王母娘娘打电话：“王母娘娘，据老孙到处查访，知道江宫女未在人间，现住在赤脚大仙处，陪着大仙夫人。”王母娘娘听说江宫女在大仙处陪伴大仙夫人也打消了用人的主意说：“江宫女在大仙处未下凡，此事甚好，就让她在大仙那里吧。”四徒一起来到临江庙见过师傅，师傅因守灵一年未到期，故不参加春节各种活动，师徒五人提前吃完年夜饭后。唐僧敦促徒儿回各自家乡过春节。朱百家回到云栈洞，由于严峻回杭州过春节，尼娃过完圣诞节后来此地特别忙，虽有朱百家帮助但她仍忙得连春节也没空着。王母娘娘差身边女吏来到赤脚大仙处送上礼品，女吏与江雅仙在一起共聚了分别多年之情，赤脚大仙在一旁可急出一身大汗，可机器人对答如流使大仙放下心来，赤脚大仙说：“女吏，江小姐近日身体欠佳，需要好好休息，请转告娘娘，江宫女不能前去问安，望女使者代为请安。”女吏说：“既然江宫女身体不适，本人告退了，大仙再见。”赤脚大仙十分满意这个只做事，不吃饭的女子。女吏回去告诉王母娘娘，王母娘娘见江宫女的确在赤脚大仙处调养也放心。巡天报告玉帝：“小人在巡天时亲眼见赤脚大仙带江雅仙从凡间来天庭。”玉帝知后表示一定要追查此事。玉帝来到王母娘娘处，玉帝把此事告诉王母娘娘，王母娘娘说：“江宫女在赤脚大仙调养。”玉帝说：“巡天见她与赤脚大仙从凡间归来。”王母娘娘估计江宫女下凡从沙悟净那里来便说：“此事纯属男女之间的事，江宫女私自下到凡间，沙悟净没有收留让她返宫，此事不必大动干戈，对于江宫女，圣下可派人前去赏她一死便可。”玉帝说：“娘娘言之有理。”使者来到赤脚大仙处，召江雅仙宫女，使者宣读了玉帝赏江宫女白绫一条让其自尽。那机器人伏地痛哭久久不起，来者见后感到奇怪，赤脚大仙示意来者，此事让江宫女悲痛欲绝，容她伏地片刻，来者闭目等之，赤脚大仙让者在大厅等候，不要看那悲惨情景。原来机器人的电脑中没有自尽这个程序，赤脚大仙把此情况立即告诉玉龙，玉龙在电脑上观看此情况，玉龙在人间自语：“坏事了，没有输入让江雅仙自尽的程序。”玉龙马上开通与机器人的遥控联系，玉龙请凡人输入程序，江雅仙痛苦地从地上站起来接过白绫回到寝宫悬梁自尽，赤脚大仙与来者进入房间，使者见后让赤脚大仙放下江宫女，让大仙处理后事，自己回报玉帝。赤脚大仙终于松了一口气，远在上海的玉龙也松了口气。玉龙把此事告诉了在莫斯科的沙悟净与江雅仙，沙悟净对江雅仙说：“江雅仙的人从此在天庭消失了，你可是一个自由的天与地都管不了的人了。”江雅仙说：“感谢你们圣徒的帮助。”
沈林楚，男，1946年11月出生，浙江省桐乡市人，老三届知青，毕业于杭州大学数学系，浙江桐乡作协会员。多次评为省地县优秀教育工作者，1990年3月浙江省教委授予浙江首批优秀班主任。爱好文学，在下乡农闲期间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毕业后在学校担任教务主任，工作繁忙仍利用节假日业余时间写作长篇小说。一次在南京参加笔会，老作家、中国作家会员赵曙光教授赠书并附言：数学系毕业生，写出长篇小说，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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