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对所有人打开,并不是件好事,时间和空间都成为碎片之前,人类的踪迹可以忽略不计,这多少有点悲哀,姑且算是我敏感过度,那些强弩之末的挣扎,和一开始便七月流火的结束,危险变得引人入胜。算是个百无聊赖的下午,至少疫情以来,重复这个毫无新意的姿势,已经无数次轮回我爱人类,我讨厌人们的泥沼,写的再多的诗人也不过与诗歌很少见面,很少的短暂里,诗人才逼近了诗歌本身,而不是什么一行一行陌生的文字。
“要怀着圣徒的虔诚、修女的怜悯、处子的纯洁、天使的快乐、工匠的精致、隐士的淡泊、平民的苦恼。”哲学最大的魅力在于不停地发问,而不是单相思的思考,至于诗歌偶得,前面所述的高贵品质,恐怕会让许多自诩为诗人的男人女人傲娇不已。“蛋鸡”的老问题,蛋就是蛋,鸡就是鸡。那么在蛋破壳成为小鸡的前一瞬间,蛋还是鸡吗?自私、懦弱和宿命的葡语诗人庇山耶,不断在逃跑,总是唉声叹息,这个两次被初恋拒绝的男人,从葡萄牙回到澳门,再也没有踏上故乡的土地。诗人为初恋所作的《别离之歌》中这样写道,“上船远航的人,注定要离乡别井的人,可别将爱情的痛苦一起带走......”可惜,初恋成了他悲剧人生最大的缘起缘灭,苦难大抵是诗人最不愿轻易放弃的情愫了。
身体,由于过多的欲望而疼痛。 我记得好像是安德拉德说过,男人荷尔蒙的把戏,往往是从爱情中来,又在爱情里毁灭,海子转而去思索哲学的“蛋鸡”,好像也打坐通过大周天以后,仍然找不到解决俗世诗歌如何安排爱情的去向。我的疼痛以至于心灵抽搐,与她们遥远的观望,以及蓝天白云飘落的一地尘埃,使我愈加疲惫,看不得任何兴高采烈的生长,九月的秋天,秋天的九月, 桌子上,数十年前母亲削好的苹果在燃烧,我和它都知道,谁也奈何不了互相回忆的彼此,有可能苹果对我的认识,在于下一刻牙齿压迫的愿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泥沼,现实与梦想创造了彼此,或许在相似之处游弋,同时又能瞧见对方的特别无趣,我也特别无趣地进入诗人的诗歌,可诗人不在那里,译诗最难的是译者必须是诗人,荒唐未知的诗人,他才有可能从一首诗里穿过而什么都不留下。世界是一滩烂泥,午睡容易被烂泥裹夹,半晌才发现空凋不知何时停了,汗水浸透了皮囊,我瞧了瞧时间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对着镜子自己用理发器继续推平鬓角,光光的那种,妖艳的更像个孤独的人。
除了按部就班的挣点面包钱,其他谋生手段荒废的抛了锚,尴尬的皮囊放不下残存的颜面,从此充满了诗人特里斯的恐惧,“......魔林中疯狂的牧鹅少女,她金布般的发丝垂盖住自己黑色的罪过......”。当然挣不到足够的银子也是罪过,我欢喜珠峰前呼后拥清凉的冰冷,我喜欢北岛九零之春奔赴挪威奥斯陆的奢侈,我欢喜布达拉宫的眩晕,我喜欢蔚蓝海底的昏睡不醒......所有的影子都不在岁月中,在某个陌生地方谋生,旅行还是过客,我记不得了,切开面包,生活是处理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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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