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迸射的孤独,
曲折迂回的喧嚣,
在命运的一个角落里,
生命已经有了思想.
处在希望和恐惧之间,,
达到了自我感觉的永恒。
“何为真正的生活”?格非《月落荒寺》的叙事秘密,几年前程青《天使》勾勒的浮世绘,以及与之时间差不多马拉《余零图残卷》伤痕累累的肉身,不管什么样的人物,都是一种精神哀歌的末了。并不赞同小说家去用文字诠释真理,浊世羁旅的看法,除了你的我的,还有个在普罗大众头顶的另一位,结果未可知。如此想来阅读者的僭越,就有点越俎代庖,实际上我们不一定能读出什么新的东西。当然期望从小说之类的文字里,找到救赎是不太可能,我愿意瞧着《天使》中的女主历经劫波,她的经历就是形形色色的男人,这些男人其实与《月落荒寺》标榜人文精神的知识分子无甚区别,甚至就混腻其中,包括《余零图残卷》的顾大师,死亡才是几乎所有人无可辩驳的回归。
多少年前,特别欢喜绝唱似的《废都》,男权为主泛滥的欲望,重新阅读心中浮起了萧索无边的挣扎,那些忐忑不安的情景,与诸多时间碎片一道,令我惘然回想王朔窥破红尘的痞,只有邓晓芒看出了庄之蝶不明不白地死在车站候车室里,是当了他自己的逃兵。灵魂只能居住在虚无之乡,很难说刘小枫与邓晓芒的是是非非,仅限于文字也是幻想,浮躁自然是通病,我的阅读比起这些哲学大鳄亦是,但只要满篇充满了引用和他说,基本上我是绕行的,夸夸其谈的毛病如今变得沉默寡言,实在夏虫不可语冰。有一段时间,适合坠入班宇小说的状态,那是坐在一间上午阳气氤氲的咖啡厅,并不是为了等人什么之类,也不是玛奇朵已经遮不住咖啡的凉意,就是无所事事,要把时间打发掉。
不认为贾平凹没有抵达的乌托邦,格非能抵达,与他们无关了,“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仍然如此,不变的是变本身,他们费尽心思颓唐的东西,与生活马不停蹄地妥协了。首次阅读莱辛驾驭琐碎庸常文字的耐心,始于《天黑前的夏天》,她天生女性视角的经验,一大半的时候有点尴尬,这是女性发现自己的过程,男人恐怕是旁观者,她们有过选择吗?《天使》女主回到了第一个失落的男人身边,完成了自己的自我追寻。五月带给我的绝不是麦穗旁边妖冶的刺木苔,单瓣的花朵,颜色在盛开之前逐渐淡去,类似女人毫无血色的嘴唇,星星点点的欲念,倒是犹犹豫豫,映衬着垂头丧气的麦穗。
令人振奋的叙述高潮,远比其他什么的高潮来得自然而然。我们在谈论哲学,其实不知我们在谈论什么,这样看来,张爱玲小说中带刺的话,未免有些单薄。夏志清评论此为骄傲生出的恶念,也仅对小说中芸芸众生而言。彼时被夏先生褒奖的,还有钱钟书的《围城》,小说情节的琐碎自不待言,阅读者往往被红尘旖旎的美好假象挡住了视线。譬如林清玄对待发妻的态度,使得那些他刻意修在文字中的禅,被一层原来如此的尘埃覆盖,自有推崇者岁月静好。生命的惆怅,不止钱钟书继续讲述的好玩故事,娶了孙柔嘉的方鸿渐,和嫁了方鸿渐的孙柔嘉,大抵差不多,熙熙攘攘的心魔,从《月落荒寺》,转而《围城》,记得身边总有那么一群人,不断提醒,他上过什么学,留过什么洋,回到了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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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