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商传会长对建文帝永州九疑说的评价视频及录音,兼对欧阳元溢两篇荒诞文章回复。
1.欧阳元溢撰文武断、草率。
该文第一个观点,就是先确定大观堡为明代石文庄和石玉生所建。引用的证据是清嘉庆《宁远县志》的记载。现将其论述文截图如下:
欧阳元溢得出这个结论,只用了三个字“经考证”。这完全是在忽悠人,谁考证的?考证过程在哪里?考证得到的证据又展现在哪里?可以说,欧阳元溢其人连大观堡都没去过,又何来考证之说呢?连展现大观堡雄伟英姿的图片都是从百度中搜索粘贴的。当然本人更不认得欧阳元溢其人为谁。
连证据原文都没有附列出来,就下了结论,其主观武断、鲁莽草率就可想而知了。笔者现将其所指证据贴出来,附为下图。
县志截图中只记录:“石玉生,东乡石溪人。明初以都司守邑东堡,玉生弱冠袭职……”,何来石文庄、石玉生建大观堡的记录。就算大观堡与“邑东堡”属同一建筑,你也得要拿出它们属同一堡的证据来呵。不能够用“经考证大冠堡为明代石文庄和石玉生所建”,一句话来诓骗了所有人。故意漏掉考证过程,不仅不是考证,而是在混淆视听,是一种反历史的可卑行径。
相反,笔者考证大堡为智眉禅师所建,可以拿出建造者自己亲书的碑刻《白掌塔铭》、大观堡《乐善堂章程·别碑》、《宁远县志》的记录、梅木塘村《李氏族谱》等系列证据。(可参看已发公众号“大明梅语”的八篇文章。)
从县志可以明显看到: 石玉生平杜回子之乱的地点在今石家洞一带,而非今柏万城一带。杨璟在洪武之初就将明政府的控制范围北延至石家洞,石玉生守的邑东堡怎么也只能在石家洞以北。
而智眉禅师亲书的《白掌塔铭》,以及《宁远县志》等,明确记录:“其(指智眉)为募此山,创立道场,自营宅兆,刻铭塔石。”其中,“创立道场”清晰而又明确的记录,大观岭上的慈觉寺白掌堂系智眉禅师所建。
欧阳元溢同时指出:智眉为“明末故臣”,与建文帝朝代不符。我们把全文读完:““距山(指金台山,即佛帝庵)半里,有白掌塔,云明末故臣瘗骨于此。传者失其姓氏。”文中明白记录,“明末故臣”系传说,传说时间上出现问题,那是很自然的事。
在新田县龙池寺智眉(梅)亲立的《缘化袈裟记》碑,无论碑文还是《永州府志》都记录其创立时间为永乐二年或三年,都属明初。智眉属明初人,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视而不见呢?偏偏抓住传说中的错误来当尚方宝剑?
2. 欧阳元溢伪造证据,借史学大家之名,传播虚假信息,诋毁已故的商传会长。
欧阳元溢在两篇文章中,均指出“大观堡肯定不会是建文帝所建”,并贴出他与商老师的“短信联系“”为证。
这种短信贴图完全没有什么公信力可言,因为作了P图。商先生与笔者联系颇多,还为本人著作《建文帝九疑山逊国事考》作了序,他在多个场合自主发声,但从未说过:“我认为大冠堡肯定不会是建文帝所建”这样的病句和武断的话。如果他说这样的话,那就不会在宁远召开"t第十六届国际明史学术研计会暨建文帝国际学术研讨会“了。
欧阳元溢在其文中提出:“二帝是专指建文帝觉得可笑”(见下面截图)
我们再看看,商传会长是怎样看待大观堡碑文上的二帝的(见下面视频)
商传会长在甘肃卫视讲课时,明确指出:“什么是二帝?当初我们也很费解,二帝是不是指二帝皇帝?不对,二帝是专指建文帝的。你翻开始书一查,说二帝怎么怎么样,成祖怎么怎么样?所以二帝败于成祖……”
商会长明明白讲,大观堡疑似与建文帝及其遗臣相关,怎么会有欧阳元溢贴出的短信内容呢?商先生发这样的内容,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故此,欧阳元溢之“证据”纯属瞎编乱造,不仅混淆视听,搅乱正常历史历研究,还对商先生有诋毁之嫌。
3.欧阳无溢断章取义,把网络上人人可以编辑的百度内容作为标准,是对历史研究的亵渎。
欧阳元溢自己撰文说:“李治军写的长篇大论有多,我不想去多看。”看都没看懂,就开始反对,在这军事上也是犯了大忌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见下图)
人家讲了什么?你清都不清楚,然后就去断取其中一段话话或一句话去狠狠地批,这不仅仅仅标榜了自己是史学权威,同时也反映了他“逢李必反”的心态,更是对中国明史学会集体研究成果的蔑视。
商会长代表中国明史学会在2015年8月23日,就此前研究做了总结性发言,现将发言录音附录如下,让欧阳元溢的虚假证据不攻自破。
1.对宁远县文物局及其建文研究工作者的努力工作,我们表示祝贺。他们的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关于建文帝踪迹诸说中,永州九疑说已经成为重要的说法,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2.在九疑地区确有不断发现的文物和文献与建文帝时代相关,并且疑似与建文帝及其遗存相关,因此,有进一步研究的必要。
(插说)就在我们开会的前一天,快要开会了,他们又发现了新的史料。比如,我们大家都看过了李闻举这个人物的记叙,他在建文四年去给建文帝做膳夫,以后追随建文帝数年,成为一代伟人的传记。给我们提供了想象不到的东西。建文四年,就是建文最后一年,他到他(建文)身边做膳夫,这可是新证据。另外就是在下灌村发现的,呵,不是下灌村,是另外一个村发现的,这个《李氏族谱》里面,我们从来没有想象的。它关于明朝的纪年洪武到三十一年以后,三十二、三十三、三十五年以后,三十六、三十七,到四十多年,一直记载着。我们开会的时候大家说了,这明显是跟永乐皇帝叫板。你不是废掉了建文年号吗?哪我们就一直用洪武,以后他的子孙虽然不再用洪武,只用干支。你看,这有很多东西我们看到的真是震惊。
3、当然永州地区的地理、历史为流亡者提供了生存的条件。而大观堡、下灌村等地的历史考证确实对建文帝的下落的研究也确实有价值。
4、宁远本地相关研究人员,根据已经发现的文物资料,构建起了建文帝在宁远活动的清晰的线条,但是,按学术标准来衡量,这些线条还有断裂和模糊之处,在资料的选择和运用上,还有进一步值得推敲之处,影响了立论准确性的可靠。希望我们进一步做些工作,鉴于此,我们对本课题的建议如下:
(商会长与潇湘晨报记者薛小林合影)
本课题研究,已经取得了新的进展,有进一步研究的必要。
希望课题组成员拓宽视野,不要仅仅以破读碑文为唯一手段,寻找与建文帝相关的个例,相关的路径、随时了解别人对本课题的研究状况,弥补自己的研究不足,并将建文文化研究与踪迹研究相结合。
寻找建文帝与寻找建文帝遗臣并行,拓宽取得成果的机会。
可以从建文帝踪迹九疑说的传说上下功夫,民间传说有极大的影响力,不易被人所否定,你说你不信,你哪里有不有这种传说啊?建文帝的踪迹与宁远有关系还要继续下去,不管最终的结论如何,都不影响建文一代史实和民间传说的价值。民间传说与史事研究并行不悖,同样可以作为文化遗产来继承,可以作为地方文化的建设、旅游事业的发展。宁远学者和各地专家的研究和共同努力,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已经达到了促进旅游文化的发展第一阶段的目的。
最后一点,建文帝隐跸九疑说关系到了宁远,中间一些地区,不关是宁远县一个地方。我们建议我们宁远县要和其它地方通力合作,取得双赢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