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见闻 • 红枫》哈法红叶季——远拍气势近摄形,踩点布局须先行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寒山十月旦,霜叶一时新”,唐代诗人杜牧和白居易这两联诗句里的“霜叶”指的皆是“红叶”。红叶是历经了春天的破芽,夏天的成长,秋天的霜侵之后,才成其为红叶的。黄栌也好,枫树也罢,经历了春、夏、秋,漫长的雨打风摧,露蚀霜侵,树叶泛红时已是陈叶,有如人生历经了少、青、中年,历经坎坷,头生华发时已至暮年。所以,此时近观,很少能够看到完美无瑕的叶片。也就是说,红叶与莲花一样,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周敦颐)之类的水陆草木。
远拍气势近摄形——拍摄时,取气势也好,取形状也好,都属于远观,距离不同而已。
何为取势?取势有三:其一,取恢弘之景象,凭高目断,寻找红叶季“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或“红叶漫山映落霞”的大景;其二,取斑斓之画面,周览八隅,发现红叶季“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白朴)的画面;其三,取相映之趣图,寻山问水,搜索红叶季“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杜甫)或“落月摇情满江树”(张若虚)的衬景。
何为取形?取形亦有三:其一,单取红树之形状,慧眼识秀,寻找红叶季里原始原貌、奇形怪状的树形,体验“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晏殊)或“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不见人”(王维)的感觉;其二,兼取树形与旁景,发现红叶季中“新黄舞远林,近树红叶飞”(激扬语)或“连行排绛帐,乱落剪红巾”(白居易)的景色;其三,利用极端天气,如大雾、大雨、大风天,拍摄出红叶季里红树或红叶异样的风格来。
踩点布局须先行——取势也好,取形也罢,事先都需要选择拍摄地点。哈法及其周边有4个国家公园,若干省级公园和数不清的社区公园,拍摄红叶的场景资源非常丰富。尽管如此,也还需要事先踩点布局。今年,我这一点没有做好,卡普顿国家公园去的时间不对,没有赶上红叶季拍摄的最佳时刻;库奇马库奇国家公园去的晚了,仅仅抓住了红叶季的一个尾巴。不过,屋后的小湖却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红叶季。
今年红叶季有得有失。失去了不少机会,得到了一些经验。获取经验应该算是一种收获吧。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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