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与大我的一致性(连载二十八)
得益于互联网时代所带来的交流便利,在整个自主开展哲学常识化转向探索过程中,我一直在通过自媒体与有缘人进行相关的思想交流,可惜即便在理论相对已经成熟的今天,也依然收效甚微。透过一厢情愿的尴尬让我发现,再认可我的人,也没在个体层面实现如我期待的知行合一的常识化转向,这说明知行不一的人在缺乏必要的社会基础环境的情况下,更愿意基于生活惯性盲从社会主流。所谓更愿意盲从,就是显意识理性与潜意识理性冲突的结果,也就是人在认识论层面呈现为显意识的知行不一与本体论层面潜意识的知行合一之间具有异名同出的一致性,只因本体认知需要的形而上学认知相对更高,在相关的形而上学认知方法不完备于终极成熟的情况下,人的非终极本体认知必然导致非终极认识论指导的人生陷入知行不一的尴尬,是为人的局限文明存在,以整体一致性汇聚成文明局限。由此可见,人虽然是知行合一的文明存在,但在非终极文明的不同层次的方法论指导下,必然呈现千差万别的差异性。也就是说,在现有局限文明条件下,没有终极本体论,就意味着没有终极认识论,当然就没有指导知行合一人生的终极方法论,因而人的任何价值判断都是显意识与潜意识冲突的结果,而哲学正是人的一贯文明存在认识这种冲突的非终极性经验总结,于是在主动调控潜意识不能的情况下,当人际冲突需要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知识帮助进行终极调解的时候,因为调解不能,所以世人就只能用非终极本体论指导的非终极认识论下意识地活,这就是对与逻辑天花板相关的文明局限的最通俗解释。这样我们就可以通过进化论视角发现人与动物的一致性——正因为在哲学不能终极成熟之前,人只能是非终极文明存在,所以人的社会性会和动物的社会性一样,通过下意识地通过顺从主流来实现群体生活的个体利益最大化。这样就不难辩证发现,虽然是同一个社会性行为,但认识论意义上的下意识顺从却同时具有本体论意义上的盲从意味,这就是异名同出的一致性,借由西方哲学与中国传统道家思想互译而来,具有终极方法论意义所指向的终极文明意义。由此可见,本体论意义上的哲学从不是西方文明的专利,而西方哲学却用自己认识论意义上的狭隘在否定其他文明思想的哲学属性。这样明确了本体论意义上的哲学为狭义哲学,认识论意义上的哲学为广义哲学之后,自然不难结合人类文明进步史发现,人的哲学认知体系一直在试图终极扭转这种社会性盲从,可惜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总是有心无力,因为对终极本体论的无知导致旧哲学体系对这其中的因果一致性缺乏本质上的系统认知。如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系统揭示了人的意识行为的哲学层面的运作机制与机理,世人依然不闻风而动,分析这其中的原因,一是我不掌握资源的分配权,权威性不够,号召力自然不足,二是任何人要想按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过更高层次的知行合一人生,其中所必然包含的价值观转向内容之一,就是要充分肯定无价的精神人生的终极文明意义,这需要理性地对物质人生的基础作用做适度否定,可是对思辨能力不足的人而言,这才是最大的挑战,因为曾经不能自圆其说的整个哲学界的挑战都失败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旧哲学体系失败的一致性发现人的文明存在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性,并极力变可能性为现实性,接下来考验的,就是人的文明存在能否知行合一地接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敏锐性了。对此我是乐观的,因为人的自我意识先天具备这种与自我意识相关的无限指向终极自圆其说追求的敏锐性,也可以说是终极革命性,之前之所以很难终极发挥,是因为与哲学相关的自我认知不彻底,导致没人能彻底厘清个人小我与集体大我之间的终极一致性,如今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即将终极成熟,因此具有可直接复制性的成熟理论当然不拒绝拥抱任何一个具有开放性认知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