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真心,只问勇敢,只问付出,只问善良——《无问西东》观后感
周六聚餐的时候,聊起来电影。
红姐说:我记忆中让我掉眼泪的电影电视就两部《妈妈再爱我一次》和《蓝色生死恋》。《妈妈再爱我一次》我在电影院看的,那时候口袋里都有手帕,看完以后手帕擦眼泪擦得都湿透了。
吃两口菜,红姐继续说:《蓝色生死恋》在家里看的。我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爷俩在一旁看着我笑,真烦人。
红姐说的电影和电视剧,我都有印象。
但是我只看过《妈妈再爱我一次》,也是一边看一边哭。
“米雪看到儿子的遗物,那小男孩母子俩素描的时候,米雪哭,我也跟着掉眼泪了。”看完《无问西东》,走出影院的时候,听到前面的中年男人跟伙计的对话。
我也哭了,也是那个镜头。
唯一的儿子,优秀得几近完美的儿子,驾驶着战斗机冲向了日军的军舰,最后粉身碎骨,与日军同归于尽。
哪一个母亲,不会悲痛欲绝?
看完《无问西东》,心情也是有些压抑的。
但是,这种压抑与看完《芳华》相比,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芳华》让你感觉到来自身边的“丝丝悲凉”笼罩着你,让你无力抗争和摆脱。
而《无问西东》,则让你在“丝丝悲凉”的背面,感受到火光的温暖,感受到强烈的希望。
影片采用穿插叙事和倒叙的手法,讲述了张果果、陈鹏、沈光耀、吴岭澜四个人物内心遇到的迷茫和挣扎。
1923年,吴岭澜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一度在选择文理学科的的时候迷失方向。
面对文科满分,理科不及格的成绩,他却因为随波逐流想选择理科,因为他觉得学理可以通过重工业来报效国家。
后来,当时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告诉他:寻找真实的自己。
于是,他开始一点一点地思考自己,怎样才是真实的自己。
静坐、看书、听演奏,在慢慢体味寻找自己的心
最终,泰戈尔在清华的演讲,让吴岭澜豁然开朗。
后来他潜心钻研文科,成为清华大学的一位教授,通过自己的言传身教,影响了一批又一批的清华学子。
只有遵从自己内心的人,才能强大,才能淡定,才会在飞机轰炸的时候,还在防空洞里给自己的学生传道授业解惑,用自己的所长来报效祖国。
沈光耀,就是吴岭澜的其中一个学生。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这句莎士比亚的台词,在剧中通过清华学子的舞台剧展现出来。
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富家子弟沈光耀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了舍生取义。
沈光耀是将门世家,从小家风笃厚,母亲珍爱儿子的小家情怀,在家国破碎的年代,没有阻止儿子冲向公平、正义、同情、无畏付出的救国战争中。
而陈鹏,就是沈光耀开战斗机时候,从天空投递救命食品救下来的孤儿之一。
那些苦难的孤儿,叫飞机“晃晃”。
然而,同样的飞机,却是不同的“晃晃”。
日本人侵略中国,用飞机投向我的却是炸弹,炸碎了我们的国,炸碎了我们的家。
为什么我们会遭受侵略,遭受欺辱?
因为国力的贫穷和军事的软弱。
但是,我们不会永远甘于挨打。
新中国成立后,陈鹏从清华毕业,毅然奔赴不毛之地制造中国的核弹。他们隐姓埋名、默默奉献,忍受着核辐射的折磨,终于看到蘑菇云在天空绽放。
当陈鹏在车上,看到听到周围的乘客群情激昂,热议人民日报刊登的中国核武器的新闻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淡定的自豪感,从那浅浅的微笑中荡漾开来。
陈鹏的同学李想,因为强烈的支边愿望,而放弃了对自己情深意切的女同学王敏佳的帮助。因为他的自私,王敏佳差点被批斗而死。
还好,最终李想幡然醒悟,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陈鹏:生者如斯,逝者已逝,好好对待身边的人。
李想在支边的过程中,因为救助张果果的父母而牺牲。
这时的我们,才能弱弱地把故事串起来。
镜头再回到张果果的身上。
张果果在职场,遇到了尔虞我诈的厮杀。
在利益纷争面前,他迷茫了。他一度因听到同事世俗的判断,而躲避自己曾经救助的四胞胎。
后来,在清明节的那天,父母带着他去祭奠他们的救命恩人李想。一路上父母的只言片语,让他豁然开朗。
他毅然拒绝了帮助同事打击同事,继续了自己的善良,继续了救助四胞胎的行动。
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使命,大到可以为国家奉献自己的一生,小到为了所爱不顾一切,也可以在“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后通过对身边的人好,而弥补自己曾犯下的错误。
芳华时代,只问真心,只问勇敢,只问付出,只问善良,无问西东。
正如梅校长所说:什么是真实?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如果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那就是真实。
想起这些天看到日照大众论坛,关于十佳网友评选的纷争。
有个热帖,说有几个女网友不应该参加十佳,因为她们写的帖子都是小资情调的风花雪月。
我觉得那个帖子偏激了。
写点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带领读者从点滴小事中发现真善美,鼓励人们热爱生活,不也应该是和平年代文字工作者的职责范围吗?
看到那几个女网友都发表了声明,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必要,遵从自己的内心,继续积极地写下去就行了。
愿你我,都真实、平和、喜悦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