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在巴黎举行的一次有影响力的会议认为计算机是人类思想的模型,并为人类的思想提供了模型。他很可能在那年一月从德国达姆施塔特乘火车到达巴黎。53岁的阿尔文·沃尔特(Alwin Walther)是应用数学的教授,也是达姆施塔特理工大学的Praktische Mathematik研究所的创始主任,他是德国计算领域的佼佼者。沃尔特及其研究所的计算能力-采用各种手动,机械和机电方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引起了纳粹政权的关注和支持。但是,随着沃尔特进入解放的巴黎拉丁区的学术中心,很少有会想到这种背景。达姆施塔特工业大学(UniversityfürPraktische Mathematik)的创始主任阿尔文·沃尔特沃尔特的研究所一直是沃纳·冯·布劳恩(Werner von Braun)的火箭战所需的计算支持的主要来源,其中最主要的是德国陆军的V-2。的确,在战争期间,沃尔特从德国陆军获得了资金,用于制造先进的机电模拟计算机:一种先进的差分分析仪,可以与范纳瓦尔·布什(Vannevar Bush)在麻省理工学院(MIT)早期制造的产品相媲美。(德国系统IPM-Ott DGM是在整个战争中开发的,但直到1948年才交付给沃尔特的研究所。)与冯·布劳恩(von Braun)和德国陆军的这项工作并不是将阿尔文·沃尔特与奴役联系起来的唯一努力,就像在V-2火箭工厂利用的德国集中营所做的那样。更直接地,沃尔特显然参与了与纳粹党派的一个计划,以奴役萨克森豪森集中营中的犹太科学家进行手工计算。如果该计划实际上已经实施(目前尚不清楚),那么它将很快与瓦特学院的其他活动一起被推翻,届时其设施,Technische Hochschule Darmstadt的绝大部分建筑以及这座城市大部分在1944年9月11日至12日盟军空袭中被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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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轰炸袭击后,达姆施塔特(Darmstadt)丧生,数千人丧生。在战后建立的新设施中,沃尔特和他的研究所坚定地将目光投向了电子数字计算。战争期间,该研究所及其机械车间的成员为Konrad Zuse著名的机电Z4计算机提供了直接支持。(Z4是一台开创性的数字计算机,最初打算在德国飞机工业中使用。)沃尔特本人根据霍华德·艾肯(Howard Aiken)的马克1(Mark 1)的路线,为大型机电计算机制定了战时计划,但这些计划被放弃了。沃尔特在1951年1月去巴黎旅行时收拾行囊时,他和他的学院刚刚开始了一项重大的新尝试,以创建存储程序的电子数字计算机。这台机器称为Darmstädter Elektronischer Rechenautomat或DERA,将于1957年投入使用(稍后再介绍)。当然,沃尔特一定在巴黎有他一捆特殊的文件:他的公告副本、印刷的日程表、注册人名单以及法文和英文演讲摘要。他在1951年1月8日星期一,至1月13日星期六下午巴黎参加国际会议。
人类思想在计算观念上的兴起
该会议是由法国科学与工程研究机构国家科研中心(CNRS)于1946年建立的计算中心Blaise Pascal举办的 。法国研究所由两个实验室组成,一个实验室致力于模拟计算,另一个实验室由路易斯·库菲尼亚尔(Louis Couffignal)领导,致力于数字计算。1951年1月国际会议背后的主要人物是库菲尼亚尔。照片:明尼苏达大学图书馆的查尔斯·巴贝奇研究所档案馆1951年1月在巴黎举行的会议上,布莱斯·帕斯卡尔研究所(Blaise Pascal)的数字计算实验室主任路易斯·库菲尼亚尔 [左]与哈佛Mark I 的设计师霍华德·艾肯一起。库菲尼亚尔于1938年在巴黎大学获得了计算理论的数学博士学位,并志在创建一种新的基于二进制的计算机。在德国人战时占领这座城市的过程中,库菲尼亚与法国主要的生理学家路易斯·拉皮克克(Louis Lapicque)进行过亲密的、经常的会面。拉皮克(Lapicque)以其神经元的整合和发射模型而闻名,库菲尼亚尔(Couffignal)发现了一个共同的愿景,他看到了人类思维的过程和生理学与计算机的过程和组成部分之间的深层类比和联系。Lapicque因协助抵抗运动而被德国Gestapo监禁,尽管如此,他还是写了自己的著作《La Machine Nerveuse》,该书于1943年出版。在其中,Lapicque传达了这一与库菲尼亚尔分享的愿景:“小脑分子的定期组织使小脑接近人工机器。通过与计算机器或自动电话中继器进行比较,可以了解其某些过程。”法国神经生理学家Louis Lapicque看到了人类思想与计算过程之间的联系。
和许多在他们之前出现的人一样,Couffignal和Lapicque使用了当时极具吸引力的人造工具作为理解人类身体和思想的类比工具。上世纪40年代,早期的思想家们痴迷于钟表,在齿轮和发条上看到了自己,而Couffignal、Lapicque等人则看到了机电和电子计算机器,看到了反映在其中的人类身体和思想。
战争期间为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CNRS)工作使库菲尼亚尔于1946年担任Blaise Pascal研究所数字计算实验室的领导。当时,该研究所仅配备了德国人没收的台式机电计算器,但库菲尼亚尔被雄心勃勃想要制造一台新的法国二进制计算机。在担任新董事的第一年,他前往美国,加深了对美国在电子计算以及我们称之为 “人类思维的计算机视图”方面的发展的了解。在费城,他熟悉ENIAC。(ENIAC是一台新近完成的全电子数字计算机,并且是计算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在约翰逊·冯·诺伊曼(John von Neumann)的普林斯顿大学,库菲尼亚尔了解了高级研究所计算机的发展。(IAS计算机是一台“存储程序”计算机,将软件和数据存储在其内存中。这种方法的强大功能使该计算机成为了世界上许多早期数字计算机的模型。)在哈佛大学,Couffignal拜访了Howard Aiken并看到了他的机电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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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家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和他的控制论蛾虫。也是在剑桥,当库菲尼亚与麻省理工学院的数学家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会面时,他找到了对人类思想的计算机视图感兴趣的机会。在深入研究工作之后,他才于1948年出版了《控制论: 动物或机器中的控制与交流》,显然,维纳在库菲尼亚尔发现了一种志趣相投的人。1947年,维纳再次访问,在巴黎与库菲尼亚尔和拉皮克会面。
在法国计算机:库菲尼亚尔的试机
到1951年,类似的类比思维导致库菲尼亚尔,拉皮克和维纳将身体和思想视为伺服机构(基于反馈的自动控制)、机电继电器和电子电路,这也促使库菲尼亚尔引导法国的主要努力在非常特定的方向上开发大型数字电子计算机。早在1938年发表博士学位论文时,库菲尼亚尔就已经开始从事与生理学相关的计算机的类比思考。他写道:“要充分考虑(计算机的)发展,我们必须为机械创建比较解剖学和生理学的类似物。” 简而言之,库菲尼亚尔得出的结论是,这种计算机器的生理机能显示出一种进化,即通过增加复杂性来提高计算能力。1947年,当库菲尼亚尔控制了法国建造大型数字计算机的重大努力时,他在1938年做出的演变性结论如今具有实际意义。法国的计算机将不同于他在美国看到的设计,在他的计算机设计的“比较解剖学”中,它包含了简单的计算逻辑,从而强调了对大内存的需求。对库菲尼来说,这是一种下放,是对复杂性的逆转,因此是进步。相比之下,法国的计算机将包含复杂计算逻辑的大型并行单元,并最大限度地减少甚至消除内存。在这种情况下,库菲尼亚尔解释说:“组织计算的问题与组织工厂装配线的问题基本上相同。”Louis Couffignal的试验机可以计算平方根和正弦函数。到1951年1月,一个在Blaise Pascal研究所的实验室中运行着一种体现了库菲尼亚尔截然不同的电子数字计算方法的“试验机”。这是总承包商Logabax公司经过四年的努力,以及CNRS花费数百万法郎的结果。不管别人怎么说,它实际上都可以计算,能够计算平方根和正弦函数。
控制论专家和其他人聚集在巴黎
在CNRS的主持下,加上洛克菲勒基金会提供的一些额外资金,并准备展示他的试验机,库菲尼亚尔组织了一次雄心勃勃的国际会议,该会议结合了他的两个最大热情:大型数字电子计算机和计算机技术的思想与观点。这次会议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一些数字计算机发展的先驱之光,以及受大脑作为机器的思想启发的国际研究人员团体。1948年以后,当维纳的书使这个术语开始流通时,后来的这群人就被称为控制论的奉献者。该会议的标题为“计算机器与人类思想的机器”,在法国国家教育出版机构国家文献中心的会议室内举行,步行仅三分钟来自位于亨利庞加莱学院(HenriPoincaré)的库菲尼(Couffignal)实验室的拐角处乌尔姆街29号(Uue d'Ulm)。
一份分发的“按字母顺序排列的成员名单”展示了一份与会者名单,以及他们所属的机构。名册成为阿尔文·瓦尔特分析的数据,也许在他从达姆施塔特去巴黎的路上。他手里拿着铅笔,在名单的每一页上做了注解,并按国家计算与会者的分布情况。是什么促使他对会议地域多样性进行调查尚不清楚,但毫无疑问的是,他指出自己是唯一出席会议的德国人。“阿勒曼德大道一号,”他在最后的点票上潦草地写道。5名来自美国;184年从法国;40名来自英国;5从西班牙;8名来自荷兰;6从比利时;4从意大利;4从瑞典;1从瑞士;1从德国;还有一个来自巴西。259名与会者的职业也各不相同,来自大学、电信公司、医疗机构、军事组织、计算机制造商、学术和专业协会、新闻、外交、工业、联合国和博物馆。
阿尔文·沃尔特(Alwin Walther)指出了巴黎会议与会者的国籍。他是德国的唯一参与者。会议的六天分为三个为期两天的部分。开头部分着重介绍了“ProgrèsRécentsdans la Technique des Grosses Machines a Calculer”,这是大规模数字计算机方法的新发展。量子物理学先驱,诺贝尔奖获得者,科学院院长路易斯·德·布罗意(Louis de Broglie)致开幕词,随后进行了一系列有关最新电子数字计算机的演讲。哈佛大学的霍华德·艾肯(Howard Aiken)谈到了他的Mark II,III和IV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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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艾肯(Howard Aiken)和哈佛马克一世(Harvard Mark I)。由IBM建造,于1944年完工。伯克贝克学院的安德鲁·布斯(Andrew Booth)介绍了他的实验性SEC和他的新APEXC计算机。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应用数学主管Eduard Stiefel谈到了Konrad Zuse的Z4计算机,该计算机现在由Stiefel负责。美国国家标准局数学负责人EW Cannon对包括SEAC和SWAC在内的计算机历史进行了调查。英国国家物理实验室的FC Colebrook描述了最初由Alan Turing设计的Pilot ACE计算机的最新成功。在第一天结束时,Couffignal展示了他实验室的试验机,这是其全球首发。
象棋机和其他计算工具
照片:Harry Todd / Fox照片/ Getty Images剑桥大学数学实验室主任Maurice Wilkes检查了EDSAC计算的结果。第二天继续进行有关其他新计算工作的演讲,例如弗雷迪·威廉姆斯(Freddie Williams)对曼彻斯特大学计算机工作的评论,以及各种数字和模拟计算方法的讨论。会议的中间部分专门讨论了数学和科学问题,这些问题是会议第一部分中回顾的大型数字计算机的适当应用。线性和微分方程出现了很多次。道格拉斯·哈特里(Douglas Hartree)和莫里斯·威尔克斯(Maurice Wilkes)都谈到了他们对剑桥大学的新型EDSAC计算机进行编程的经验。在会议的最后部分,库菲尼亚尔转向了他最经常与他讨论机器视觉的同事:路易斯·拉皮克。最后一个主题是“ Les Grosses机器,La Logique等神经系统生理学”,大型数字计算机以及神经系统的逻辑和生理学。1月12日(星期五)上午,有关莱昂纳多·托雷斯(Leonardo Torres)和奎维多(Quevedo)的演讲以及他制作的一系列设备的演示作品占据了主导地位。托雷斯·奎夫多(Torres y Quevedo)是一位极富创造力和知名度的西班牙工程师,出生于1852年,于1936年去世。他也是库菲尼亚(Couffignal)学位论文顾问和导师莫里斯·德奥卡涅(Maurice d'Ocagne)的知识分子伴侣。
莱昂纳多·托雷斯·克维多斯的儿子冈萨洛(左)在巴黎会议上向诺伯特·维纳展示他父亲的国际象棋机器。
在库菲尼亚尔的会议上,托雷斯·y·克维多(Torres y Quevedo)的儿子贡萨洛(Gonzalo)向这些国际精英观众介绍或重新介绍了他父亲的作品。托雷斯·克维多(Torres Quevedo)对他儿子所称的“自动主义”(automism)抱有一种愿景,即有可能创造出更加复杂的自动机器,包括以前只有人类才能做的动作和行为。在1951年的会议上展出的展品是一台20世纪20年代的电磁象棋机,一个名为Telekino的系统,它使用无线电波和伺服机制来远程引导船只,还有一个复杂的机械设备,叫做“无穷轴”,用于计算对数。
托雷斯·克维多(Torres Quevedo)上午的演讲结束后,下午的演讲主题就变成了那些迟早会与控制论不可磨灭地联系在一起的名字。W. Ross Ashby,一位英国精神病学家和研究员,提出了他后来著名的Homeostat,一种用来适应it环境的电子系统,并在他1948年的论文“为大脑设计”中描述。
照片:Larry Burrows /生活照片集/ Getty Images神经生理学家W. Gray Walter观察了他的控制论乌龟。
紧随阿什比之后的是英国神经生理学家w·格雷·沃尔特(W. Grey Walter),他展示了自己后来著名的光敏机器人“乌龟”。正是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本人紧随其后,进行了一场相当精彩的演讲。在演讲中,他推测了计算机为人类提供新型形式感知的可能性——“格式塔”——“这种形式不存在于我们的神经系统中。”“一种结合了大脑和机器的新型身体可能开启新的感知领域。
周五下午的其他演讲者还包括阿尔伯特·奥特利(Albert Uttley),他是英国国家物理实验室(National Physical Laboratory)的研究人员,也是“比例俱乐部”(Ratio Club)的核心人物。“比例俱乐部”是英国控制论专家组成的餐饮俱乐部,会议在伦敦一家神经系统医院的地下室举行。芝加哥神经生理学家沃伦·麦卡洛克也出现了,他在1943年以沃尔特·皮茨的惊人天赋率先提出了“神经网”——我们的神经网——的概念,并提出了利用这种网进行逻辑运算和其他计算的想法。在巴黎会议上,麦卡洛克打趣道:“大脑是计算机器,但人工计算机器还不是大脑。”
如果McCulloch和Pitts的想法是在思维模型(至少是大脑)上创建机器,那么整个会议的闭幕词就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最后的讲话肯定是库菲尼亚尔本人设计的。1月13日星期六清晨,他谈到了“计算机结构与大脑结构之间的一些新类比”。他提议将大脑变成“一个阐述思想的机器,并将[原文]逻辑作为该机器的工作方法”,他提议可以构建关于大脑实际“工作过程”的知识体系,并且这些现实情况可以直接与“用计算机执行的理想逻辑”进行比较。库菲尼亚尔的目的不是让计算机像人一样思考,而是让人像计算机一样思考。为什么?他认为这将对人们有益:“在个体规模上,可以期待智能的社会力量的扩大”,也许是通过突破我们的“文明”所继承的“一些稳定的思想”,库菲尼亚尔人以人类为基础,以此为基础。推理。他总结说,“而且,在人类范围内,知识潜力的增长。” 在一起,通过像计算机一样思考,人类将创建自己的新版本和改进版本。当库菲尼亚尔梦想着像计算机一样推理时,他肯定会像巴黎人一样练习饮食。在他结束会议后,参会人员穿越整个城市到达第17区和巴黎高等酒店。该学校于1930年代开业,培训了数百名有抱负的巴黎酒店厨师。它的一家餐厅在豪华的远洋客轮SS诺曼底号上拥有一间餐厅的复制品。1951年会议的“宴会宴会”无疑是美味的,但其宣布却显示出令人消化不良的事实,即只有男人才能参加会议。但是,陪同她们的任何妇女都应邀参加宴会:“随行女同志们参加宴会。”
法国项目失败,德国项目成功了
在这次非同寻常的会议之后,库菲尼亚尔的职业生涯并没有上升。Logabax公司正在库菲尼亚尔的试验机上完成工作,并开始使用其雄心勃勃的,内存最小的并行设计大型计算机,该公司于1952年破产并关闭。库菲尼亚尔的大型机器永远都无法建造。他和他的实验室苦苦挣扎,最终购买了一台Elliott 402计算机,这是一台相当标准的带有磁鼓存储器的真空管存储程序计算机。对于库菲尼亚来说,这笔交易一定至少在他内心内的某个地方感到了羞辱。艾略特(Elliott)是他未建成的设计所没有的一切的缩影。1959年,他被解雇。通过一系列的书发表在1950年代和1960年代在控制论,Couffignal赢得自己双遗产:今天,他通常被视为他法语数字计算机制造的最初的劣势,同时他是包括作为一个重要的早期在法国控制论图。阿尔文·沃尔特(Alwin Walther)离开巴黎,返回达姆施塔特(Darmstadt),在那继续他的Praktische Mathematik研究所的物理重建和技术发展。除其他事项外,他开始自己的努力来创建电子数字计算机。这将使他一直持续到十年末,但他成功地为其研究所DERA制造了基于真空管的机器。沃尔特(Walther)一定会发现他在巴黎的经验非常有价值,因为1955年,他和他的研究所组织并主办了自己的大型数字计算国际会议。很快,他就在自己的研究所建立了相当数量的可用计算文献库,将其变成了发展中的德国计算社区的重要资源。对于这个图书馆,沃尔特将他从库菲尼亚(Couffignal)1951年巴黎会议上带回家的各种文件整理在一起:四页印刷程序;三页打字稿会议公告;九页的与会者名单;以及超过100页的摘要,以英语和法语提供。多年来,这种装订的东西一直放在研究所图书馆的书架上,编号为B8807。至于参加1951年库菲尼亚会议的其他人,他们的完整评论在1953年由CNRS以法文发表,与会议同名。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该记录长达560页,至少在经过作者的艰辛搜索之后,仍然无法在Web上自由访问。然而,许多与会者已经成为科学技术史特别是计算机科学的常年主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沃尔特(Walther)1951年会议资料的合订本已被其研究所的图书馆撤下。从那里,这本书吸引了杰里米·诺曼(Jeremy M. Norman)的敏锐眼光,他是科学技术史上稀有书籍和手稿的著名收藏家和经销商。反过来,诺曼使用了他和戴安娜·胡克(Diana H. Hook)在2002年的纪录片《网络空间的起源:计算机,网络和电信史图书馆》中的书(诺曼出版公司)。最近,诺曼(Norman)将沃尔瑟(Walther)的装订书卷包括在他捐赠给计算机历史博物馆收藏的许多珍本中。该卷现在位于旧金山湾区博物馆的档案馆中,而对其进行新的PDF扫描则位于Microsoft Azure基础结构中的某台计算机中,并且如果您在此处下载,则可能位于您的计算机或电话中。
人工智能历史悠久的另一章
我们到底应该如何看待1951年的库菲尼亚尔会议?我们怎么做呢?在2017年的一篇文章中,这位计算机科学家转变为计算历史学家赫伯特·布鲁德勒(Herbert Bruderer)考虑了这次会议是否标志着“人工智能的诞生地”,而不是更著名的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他写道:“这个有据可查的事件也可以被视为第一届人工智能大会议。”这种观点取决于人们如何使用“人工智能”一词。我个人的观点是,1951年的会议无疑是社区建设的一部分:人们在思考和建造计算机和控制论机器。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社区,它通过一起思考思维和机器,也考虑(甚至追求)机器作为思维。在这方面,巴黎会议证明了我们今天可以称为“人工智能”以及它如何在整个计算机历史中编织的悠久历史。
作者
大卫·布罗克( David C. Brock)是技术史学家,也是计算机历史博物馆的软件历史中心的主任。
资料来源
德国计算机先驱Alwin Walther在1951年的会议“ Les Machines a Calculer et la Pensee Humaine”中装订的论文在计算机历史博物馆的收藏中,可在此处获取。欲了解更多关于瓦尔特,看到维尔弗里德德BEAUCLAIR的“奥威瓦尔特,IPM和计算器/计算机技术在德国,1930年至1945年的发展中,”计算机历史史册,诉8,没有。1986年10月4日,第334-350页。赫伯特·布鲁德勒(Herbert Bruderer)在《模拟和数字计算的里程碑》(第三版,2020年,史普林格,2020年)中讨论了阿尔文·沃尔瑟(Alwin Walther)在DERA方面的工作。有关DERA的更多信息,请参见克劳斯·比纳(Klaus Biener)的文章“阿尔文·沃尔特(Alwin Walther-Pionier der Praktischen Mathematik)”(德语)。另请参阅达姆施塔特工业大学的“与纳粹政权的联盟”时间表。有关Louis Couffignal的更多信息,请参见Girolamo Ramunni的“ Louis Couffignal,1902-1966年:法国的信息学先驱?”,《计算机史》,第11版,第11页。1989年4月4日,第247-256页,以及Pierre E. Mounier-Kuhn的著作《布莱斯-帕斯卡研究所(1946-1969),从库芬尼的机器到人工智能》,《计算机史》,第11卷,第4页。,1989,pp.257-261。有关Louis Lapicque的更多信息,请参见Jean-GaëlBarbara的“法国东西方之间的法国神经生理学:巴甫洛夫传统的传神学和控制论的接受” ,赫尔曼,法俄关系,2011年。Lapicque的论文来自德克萨斯大学。诺伯特·维纳的论文在麻省理工学院图书馆举行。有关维纳和控制论发展的更多信息,请参阅《科学与意识形态:比较史》,Routledge的David Mindell,JérômeSegal和Slava Gerovitch撰写的“美国,法国和苏联的控制论和信息论”。2003,第66-95页。有关Leonardo Torres和Quevedo的更多信息,请参阅Brian Randell的“从分析引擎到电子数字计算机:Ludgate,Torres和Bush的贡献”,《计算机历史》,第4卷,第5期。1981年10月4日,第327-341页。W. Gray Walter和他的控制论乌龟在安德鲁·皮克林(Andrew Pickering)的“控制论大脑:另一个未来的草图”中进行了讨论,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09年。另请参见《比率俱乐部:英国控制论的熔炉》,奥利维亚·索隆(Olivia Solon)连线。co.uk,2012年6月21日,以及Phil Husbands和Owen Holland的“比率俱乐部:英国控制论的枢纽”,摘自《机械的历史观》,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2008年,第91-148页。有关沃尔特·皮茨(Walter Pitts)的更多信息,请参阅阿曼达·杰夫特(Amanda Gefter)的“试图用逻辑救赎世界的人”,鹦鹉螺,2015年2月5日。赫伯特·布鲁德勒(Herbert Bruderer)在2017年发表的论文“人工智能的诞生地?”考虑了由库菲尼(Couffignal)组织的1951年巴黎会议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