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多样、简便灵活的胰岛素治疗方案+准确性高、注射推力小的注射笔——糖尿病患者的“福音”
今年是2021年,胰岛素诞生已整整100年。这些年来,随着胰岛素制剂不断更新换代,种类增多,出现了速效胰岛素、中效胰岛素、长效胰岛素、可溶性双胰岛素等,使得胰岛素治疗手段从安全性、使用便利程度等多方位不断优化,逐渐满足了临床医护人员与糖尿病患者的更多需求。真实世界中,我国糖尿病患者常常同时存在空腹血糖(FPG)、餐后血糖(PPG)均控制不佳的情况。在我国使用口服降糖药的2型糖尿病(T2DM)患者中,FPG ≤7mmol/L的仅有51.3%,而PPG≤10mmol/L的也仅有53.4%[1]。因此,大部分患者需要兼顾空腹与餐后血糖的管理。根据《中国2型糖尿病防治指南(2020版)》,生活方式干预和二甲双胍一线治疗后,患者糖化血红蛋白(HbA1c)仍不达标,即可加用注射类药物,如胰岛素,以帮助患者实现血糖达标。目前,起始胰岛素治疗也有多种选择,不过《德谷门冬双胰岛素临床应用多国共识》指出,相比于起始基础胰岛素治疗,如果出现高糖毒性或症状性高血糖,或需同时管理空腹及餐后高血糖,起始德谷门冬双胰岛素治疗是更为理想的选择。双胰岛素优势之:
治疗方案多样,有效性、安全性俱佳
临床应用时,德谷门冬双胰岛素可每天1~2针起始,兼顾患者空腹及餐后血糖的控制,且使用简便,今年3月1日起还可医保报销。起始德谷门冬双胰岛素治疗通常可每日一次(QD)或每日两次(BID)注射,根据患者实际情况进行选择,为患者提供了便利,且两种起始方案都是有效性与安全性俱佳。Onishi研究表明,治疗26周后,与甘精胰岛素QD相比,起始德谷门冬双胰岛素QD治疗的患者HbA1c降低更为显著(P<0.01)(图1),两组自基线至26周降幅分别为1.4%、1.2%,且研究结束时,德谷门冬双胰岛素组患者的平均HbA1c已达到<7%的目标(6.96%),同时,德谷门冬双胰岛素组患者确证性低血糖事件数降低27%,夜间确证性低血糖事件数降低25%(P=NS) [2]。
图1 德谷门冬双胰岛素QD组HbA1c降幅较甘精胰岛素QD组更高另有Franek研究表明,治疗26周后,起始门冬胰岛素30 BID与德谷门冬双胰岛素BID治疗的患者HbA1c控制相似,但德谷门冬双胰岛素组患者FPG降幅更高(P < 0.001),比对照组高1mmol/L。同时,使用德谷门冬双胰岛素的患者总体确证性低血糖事件发生风险减少54%,夜间低血糖事件发生风险减少75%(P<0.001)[3]。除了单独给药,德谷门冬双胰岛素也可与口服降糖药,或与餐时胰岛素联合使用[5],为患者提供了多样化的治疗选择。
另一方面,德谷门冬双胰岛素使用时间十分灵活,每日随主餐,即碳水化合物最多的一(多)餐,给药即可,而主餐可以是一天中任意时刻[4]。
此外,德谷门冬双胰岛素可灵活变动胰岛素的给药时间,在进行每日一次给药时,可根据主餐时间变化而改变给药时间。如果忘记给药,在当天下一次主餐时补充漏掉的剂量,此后恢复平时的给药方案即可,无需为了弥补遗漏剂量而进行额外给药[5]。双胰岛素优势之:
搭配的新一代注射笔,患者满意度高
为使胰岛素更好地发挥其作用,注射装置也十分重要,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的注射笔准确性高,同时注射推力小,注射轻松顺畅,患者满意度高。Wielandt等通过对比该注射笔与其他两种注射笔在最小、中等和最大剂量时的准确性,发现其在低、中、高剂量下都能准确和一致地给药[6]。另一项研究对比了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的这种注射笔与其他两种注射笔以不同速度注射最大剂量时所需的注射推力,发现在所有注射速度下,该注射笔的注射推力更小,显著低于另外两种注射笔(图2)(P < 0.0001)。这是由于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注射笔具有独特的机械内旋式设计,由弹簧机制均匀释放给药,不依靠患者的拇指压力,这就使得该注射笔的注射推力比其他预填充胰岛素笔低62%~82%,帮助患者轻松注射[7]。
在实际临床应用中,使用胰岛素注射笔的T2DM患者也对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的这种注射笔有着较高的满意度。一项随机、多中心、开放标签、交叉试验对比了该注射笔和其他注射笔(甘精胰岛素配套注射笔)对治疗的影响与患者偏好,发现使用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注射笔治疗的患者满意度更高(59% vs. 22%),愿意继续使用(67% vs. 15%)并推荐该治疗方案(67% vs. 14%)的患者比例也更高[8]。胰岛素治疗是糖尿病患者中常见的治疗方案,而如今随着胰岛素制剂种类增多,患者有了更多的选择。对于需要兼顾空腹与餐后血糖管理的患者来说,每日1~2针德谷门冬双胰岛素即可实现,两种方案均可兼顾有效性与安全性,且给药时间灵活。此外,德谷门冬双胰岛素配套的注射笔准确性高、注射推力小、患者满意度高。综合各方优势,可见德谷门冬双胰岛素为T2DM患者提供了简单、方便的治疗选择。[1]Ji L, et al. J Diabetes. 2015;7(2):166-73.[2]Onishi Y, et al. Diabetes Obes Metab. 2013;15:826–832.[3]Franek E, et al. Diabet Med. 2016;33(4):497-505.[4]Mehta R, et al. Diabetes Obes Metab. 2020;22(11):1961-1975.[6]Wielandt JO, et al. J Diabetes Sci Technol. 2011;5(5):1195–1199.[7]Hemmingsen H, et al. Diabetes Technol Ther. 2011;13(12):1207–1211.[8]Warren ML, et al. Curr Med Res Opin. 2019;1–7.“此文仅用于向医疗卫生专业人士提供科学信息,不代表平台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