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女人的故事--离不了的婚

离婚女人的故事

文/泣血杜鹃

不知是现代人受过伤害后更加懂得保护自己了,还是世分日下。人心不古。离婚率居高不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反正身边离婚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今天我讲述几个离婚女人的故事给大家听一听——

离不了的婚

瑕子是一个乡村教师,她自幼患先天性眼疾,一直郁郁寡欢,喜欢用手中的秃笔书写人生。在这个闭塞的小乡村里,她是大家的谈资。她的经历比较坎坷,她的言行举止等等都是那么别具一格。与一般的乡村女孩不一样。不管别人说什么,她还是那么性格鲜明的生活着,敢爱敢恨,敢做敢当,风风火火,其间得罪了不少小人,但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和首肯。

2000年的春天对瑕子来说是喜忧参半的一年,首先是她教的一个毕业班取得了良好的成绩,然后又选举为县人大代表。欣喜之余,她更加钟情于文学,不断的在闲暇之余给报社,杂志社投稿。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还别说,居然刊登了不少。还经常有报社和杂志社的人邀请她去参加笔会。可是乐极生悲,突然就祸从天降,一天她从上饶回来的途中,由于中暑休克在车上,凑巧有一个认识的干部把她扶起来和同事一起把她送到医院抢救。幸好并无大碍。可怕的是一个恶毒的妇人居然以此事为谈资,添油加醋的到那个干部家属那里信口雌黄说什么瑕子和他老公有不正当行为,昨夜看到有几个人搀扶回来的,弄的不好,可能是去堕胎什么什么到的鬼话……那个干部家属居然在没有弄清事情真像的情况下气势汹汹的打上门了,到学校不分青红皂白揪住暇子就打。

寂静的小乡村象是被人扔下了一枚重型炮弹,那些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吐沫横飞绘声绘色议论这个桃色事件。说的有鼻子有眼。哪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瑕子历尽艰辛的找证人,找一起参加会议的笔友,找同乘一辆车的目击者,找法律部门,……可怕的是大家都以一种鄙视的目光注视着她,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敷衍的话。

那个推波助澜,横加迫害的恶毒妇人见没什么事,居然公然侮辱暇子,直呼她”破鞋`婊子”。她眼睛喷火的要跟她们拼命。结果她们的家人合力打伤瑕子,造成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受伤。瑕子欲哭无泪,状告无门,死的心都有了。吞服了大量的药物,正是在那个时候,斌走进她的视野。他刚从部队医院转业,在乡村医院上班。他温尔儒雅,在得知瑕子的情况下常常开导她。鼓励她,让她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而不是一蹶不振,他告诉她清者自清,不必担心世俗的目光……他曾经就象一棵会开花的树温暖了她的世界。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瑕子和斌碰撞出爱情的火花,于是他们在2001年登记结婚。婚后,瑕子才发现斌是一个不求上进,好赌博,滥交友的人。刚刚开始还装模作样的上班,后来干脆辞职不干以做生意为幌子四处借钱,再后来干脆夜不归宿,电话也关机。几次三番的追问下,斌承认自己外面有人了。而且还厚颜无耻的说博要赌,女人要找,婚是不会离的,当今社会就这样…… 一个个不眠之夜,瑕子泪水长流。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她感到透心的绝望和凄凉。和他同居一室,她想到他和不同的女人苟合,就一阵作呕,此后的婚姻生活就象是一场硝烟四起的战场,打过,骂过,吵过,斌还是如飞蛾扑火般的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掷千金。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瑕子得了产后忧郁症,她经常失眠,无故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可能是瑕子太要强,也可能她潜意识里希望斌能够被感化,她从未对外人说起他的事,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是恩爱有加。自从瑕得忧郁症后,斌的态度也改变了不少。为她打针,给她抓药,并且一定要亲力亲为得看着她吃完药才放心干别的事。瑕子欣慰不已,觉得自己病得值得,能够唤醒斌的良知。可是后来病情却越来越严重,瑕子提出到大医院去治疗。被斌恶狠狠地拒绝了,暇子只有吃他给开的药。只到有一天瑕子人事不省,斌把她放在床上,不管不顾外出旅游。三四天过后,瑕子意识模糊,大小便失禁,他才假惺惺带着哭腔通知瑕子的父母,说瑕子可能得了癔症,得送精神病院救治。瑕子老实巴交的家人又怎么会明白其中的蹊跷呀。不管瑕子如何嚎叫,哭泣,也不管她如何泣不成声的告诉他们自己被他下药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觉得这种表现是精神病人的幻觉……

瑕子看到斌扑过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鲜血淋漓。于是有咬人事件做参展,精神病院的医生就大笔一挥,写下了躁狂症这几个大字,无任何辅助性检查,只有家属医生的沟通,因为你是一个精神病人,你没有发言权也无人会听你的血泪史。然后你就是板上钉钉的精神病人,疯子,哪怕你出院的时候还是那个瑕子,可大家看你的眼神,对你的态度就没有那么乐观了。你去法院申请离婚也会由于他手中的一纸精神病院证明而不予受理,因为精神病人是不具备民事诉讼行为能力。暇子只好忍辱负重的带着孩子过着举步维艰的生活。维持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成了一个离不了婚的性格孤僻的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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