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房子的60年代,80年代和2019年,三条时间线,三对夫妻,各自遭遇了婚姻危机,以此为契机展开了杀戮之旅。婚姻自带的独特性质让身处其中的人癫狂而不自知,也就是如此不经意间构成了它的戏剧性。一旦设定稍偏常道,随之而来的化学反应也让观者措手不及。从第一集就开始展露出的各种元素,例如LGBT、Feminism、出轨、出柜、伦理、three-way、撕逼、谋杀……时刻在刺激观者的神经。同时也不失冷静清冽,第一季的末尾本剧抛出了两个问题:Why women kill,Who would she murder?或许这些答案早已无意识地镌刻在生活的细节中,等待时间慢慢摩挲。第一女主Beth,一位老实贤惠,以丈夫马首是瞻的家庭主妇。即使得知丈夫出轨,还是擅长用自我欺骗和逃离来给自己以安慰,自我认知的逐渐开始坍塌。眼见为实后的与丈夫看似完美的“依附关系”彻底破裂,让Beth逐渐了解到我即是我,女性主义(Feminism)意识的苏醒,与六七十年代的第二次浪潮不谋而合。“她是一位女性,是她自己,并不是谁的姐妹、妈妈、女儿或者是妻子。”第二女主Simone是位上流贵妇,夸装的妆容,眼神中包含的神秘与自信,一字一句都强调着她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在发现丈夫Karl喜欢男人时的冷静清晰,干脆利落的行李收拾和果断的情绪转接,在荧幕上的也极其少见。Karl即使以最无赖的生命赌注试图拼凑一些婚姻的碎片时,也只由Simone的一个耳光来终结。第三女主Taylor是位律师,社会地位与金钱兼具,同时也爱女人。于此跟他的编剧丈夫建立了开放式的婚姻关系。相对60与80年代的婚姻,2019年现代这一对或许看上去无可挑剔,更多思想流转,但婚姻的问题从来不会因为迭代而不复存在,这样理性的开放关系也遭到了有关坦诚的信任危机。除了drama,致命女人剧集的两点还存在于它设定于不同时代的同一所房子里的平行蒙太奇叙事剪辑方式。灵动自然,也同时展现了来自中国古文互文的特性,像是来自与时间隧道的无形继承,无意识地展现出了跨域年代、阶级、种族的人性与情感。30年前东京爱情故事首播,赤名莉香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直到2020年新版《东爱》走上荧幕,莉香百分百纯度微笑和乐观开朗又这样无可遏止地击中了心脏。是的,大部分看过《东京爱情故事》的人,都爱上了赤名莉香。可能是真的存在如花一般绚烂的笑容,也是看到莉香无怎样的困难,都会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报以阳光般的微笑。那是真的阳光,是一切美好生活的期待和向往,温暖了初来东京的永尾完治,也温暖了观者心目中的爱情。那个说自己沉甸甸的包里装着爱与希望的女孩子,赤名莉香,是一代人眼中的女神,也是《东京爱情故事》的精髓。
完治说莉香的爱太重,于是选择了里美。即使时间过去很久,对于未完成的事情还有有些执念,即使身边存在着一个炙热的太阳,仍是会皱着眉头思索着,是否是光芒让我无法睁眼。于是寻求稳妥,寻求掌控感,兜兜转转留在了白月光的身边。或许是完治的懦弱,也或许是莉香和完治注定是生命的过客。“所谓恋爱,只要是参加了就是有意义的,即使是没有结局。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那一刹,是永远都不会消息的。这都将会变成你活下去的勇气。而且会变成你在黑暗中的一线曙光。”完治将会一直是莉香的曙光,她的执着付出,她的爱而无惧,让双方都无法忘怀。将这些支离破碎的爱珍藏把,老来也能风干了下酒。
在东京的街头,一场激烈的爱情就在那一声“再见”中落幕了。正是这样一个场景,最初我们以为是开始,现在终于明白,那其实就是结束了。爱情之中,开始与结束并没有明显的界线。那只是一种感觉,只有爱情中的角色能明白吧。
文编
差差 | 神棍一根
美编
撒野 | 可颂不酥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