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糊涂专栏】儿时的煤油灯
儿时的煤油灯
夜晚漫步在宽阔的柏油路上,看着广场上的人们翩翩起舞,家家户户灯火而通明,看着闪烁的灯光,不由让我想起了儿时的煤油灯。
我是出生在五十年代。儿时乡村的冬夜极安静,而夏夜却是喧嚷的。记得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未六十年代初的时候.乡下还沒有电灯,家家户户都是点煤油灯。家境好一些的用罩子灯,大多数家庭用自制的煤油灯。一般每家都有一两个。这些灯盏都很简陋,把空的墨水瓶子在铁瓶盖上钻个眼,再用簿铁皮卷个细小的管子,在里面穿上一根棉花捻子,插进瓶子里倒上煤油,待煤油慢慢地吸上来后,用火柴点上,它便着了,一束黄豆大火光,就在那里亮着、跳动着。每到夜晚,家家户户都陆续点起了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星星点点的,散落在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就跟夏夜里的萤火虫似的,煞是好看。夜归的人一到家门口,只要看见那盏灯在亮窗里透出的微弱的灯光,会觉着夜“刷”地一下亮起来。于是,忙碌奔波了一天的身体在这光晕里不再疲乏,心里也会滋生出无边的温馨把夜渲染得温暧异常。
煤油灯很小,可以随便放在很多地方。可以挂在墙上,可以挂在门旁,可以放在窗台上。过年煮饺子的时候,透过浓浓的蒸气,看见挂在墙上的它,发出微弱的光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因朦胧而产生的飘飘欲仙的感觉,伴着要吃饺子的情绪,心里激动而兴奋。
那时尽管物质条件很差,过得很清贫,但从沒有人埋怨过,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日子平和而安祥,宁静而淡泊。微弱的煤油灯光,驱散着劳累与寂寞。那朵跳动的火苗,也曾成为我们快乐的源泉。亮着的油灯,有时灯芯处生出硬结,这时母亲会用缝衣针去挑掉它,或用剪刀把它剪去,以使灯芯正常吸油。煤油灯的灯罩过不了几天就要取下来擦拭干净。这些小细节,看似不经意,却留下童年不灭的记忆。
在每个人的心底,总会有一丝寄予,一线希望。一种渴盼,它照不了多远,却照亮了内心的路”。
我想最难忘的应是昏暗的灯光下,母亲穿针引线,纳鞋或缝补衣裳的画面,这画面,深深地映在脑海里,即便出门在外,也能惦念着那盏灯和灯下慈母的面容,照着你踏实地工作。这画面,会使我们对那首“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诗句有着别一样的感触。煤油灯曾伴随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忘的岁月,是见证历史的一种产物,是母爱定格在心中的一道美丽的风景。
岁月无情地穿过数个秋冬,几十年过去了,如今,随着物质水平的提高,煤油灯也早巳淡出了人们的生活,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电灯,只要一拉灯绳,屋里就会一片通明。世间万物都在发生变化,唯一不变的,是儿时黑夜里,那盏跳跃着橘黄色火苗的煤油灯,它留给我的,是永生难忘的谧和温馨。每每想起儿时的生活,我的心里就会升起那盏照亮了我童年的煤油灯,想起那段充满亲情的日子。于是,温暧柔和的灯光就亮在我的心底,浮躁的心绪很快变得宁静,胸怀也随之豁然开朗,对生命,对生活的感恩之情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就充满了温馨和幸福。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照亮我人生之路的煤油灯。
作者简介:难得糊凃原名杨保才,系林州市龙山区东街村人,自幼喜爱文字游戏,偶尔在业余时间写点小东西,增加点小乐趣,以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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