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案
文言文语言组织多了,写起白话文来倒显得有些吃力了。三郎看了公众号,有一句捕捉很到位,我写出来的东西好像是民国时期的文言文转白话文的一种转折,妻子的文字则像是个台湾作家,一流光的繁体字。
昨天小潘同志约了梁敏敏夫妇吃小龙虾,于是便又去了三郎店里,今年一月份求婚的时候,梁敏敏因故缺席,当时录下的视频中,妻子询问最多的人名就是她了。
好在事先让三郎备好了龙虾,我们一到店就吃上了,原本上周刚吃过小龙虾,这周本不该让小潘再吃的,也算了沾了他们夫妇的光了。而后出去包厢抽了根烟,店里也忙的差不多了,便和三郎小搞了两扎生啤对酌,该是有时段没喝过啤酒了,好在啤酒不如白酒味重,不太会影响妻子睡眠。
饮酒过半,七里八里聊起人生,也不知如何,推起我们的公众号来,想来可能是有了十篇,我们夫妇俩也有点膨胀了。借着酒兴,还让店长重播了一下《直到世界的尽头》。
体制内的生活特别能蚕食人,而且激情又是快消品,这几年过来时常挣扎,时常反思,究竟应该度过怎样的一生。
如同毛姆描述的那样,一条宁静的溪水,蜿蜒平稳地流过碧绿的牧场,掩映在怡人的绿树浓荫中,直到最后汇入浩渺无垠的大海。正如我们一样,会在不知不觉间老去,看着儿女们长大成人,谈婚论嫁,最后功成身退,享受老年子孙绕膝的生活,在度过幸福而并非无益的人生之后闭上双眼。这肯定是无数对夫妻的故事,这也是绝大数人所共有的生存方式。
也许大多数人都选择的生活才是值得的生活,这种循规蹈矩的幸福。但我想在这样的循规蹈矩中加一点不同,想要有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这个不同,倒不是如斯特里克兰那样抛妻弃子,丢掉一切去完成自己画家的梦想。
人其实往往都有一种错觉,不管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去想自己有没有能力做,其实我觉得,能力这个东西并不是后天学来的,这个是我们本来就有的东西,只是当下这个环境没有刺激你发挥出来。
就像我们夫妇,特别是妻子,在一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慢慢能看些书,写点东西,其实这个能力她原本就有,只是之前的时候没有刺激她发挥出来,正好碰上了我这么个喜欢搞点奇奇怪怪事情的丈夫,也就成了。至于以后我们能不能坚持下去,这又涉及到一系列其他东西,譬如自律什么的啪啦啪啦又是一大堆,当下的事情,其实做就完事儿了呗,至于做得好做不好,管它呢,人活这一辈子,可不就是瞎折腾,幸运的是我找到一个愿意这么陪我瞎折腾的人。